这小妮子!
陆一淮玩味地笑起来,用握着人肩膀的方式将人转了过来。
“不累就多来几次。”他唇掠过她颈间,往上,鼻尖贴着她的,呼吸很重,“累了就一次。”
之南:“可我很累怎么办,一下午都没停过脚。”
陆一淮无声看着,突然觉得在她委屈巴巴的眼里自己是个十足的禽兽,正要收回在腰间摩挲的大手。
她立马吊上他的脖子:“不过还可以做其他的。”说着轻轻咬住他喉结。
茶杯翻滚,天雷勾地火。
陆一淮瞳孔一缩,低头,似笑非笑看她:“刚才逗我呢。”
她不说话,眼里却狡黠。
他惩罚似的掐了一把人的腰,吻重重落下。
四目相对间,她眼底如桃花绽开,又似冰雪消融,三分真心七分勾引。
他眼里深黑,和狼一样危险。
唇齿相连的吻在房间里流动着暧昧声响,之南感受着他手顺着腰部的曲线任意穿梭,衣服跌落跌落地毯的声音,他的,她的……
当大手沿着她的乳摩挲过后背,横贯她的私。处时。之南嘤咛一声,差点在这冰凉交加的热度里跳脚;陆一淮闷笑出来,舌尖在她轻轻唇上描摹,手指顺着缝隙往里钻。
在她受不住往下滑时,陆一淮喟叹一声,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边走变吻,看着她的眼愈发黯淡幽暗。
*****
夜晚近十一点,郊外某栋别墅灯火通明。
近欧式风格,玻璃天花板上的吊灯沿着旋转楼梯悠悠而下,映进游泳池里,大海淘金般的灯光莹莹闪闪。
“我二十五了,您还将蒋姨留在了我身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温时凯嘴角微弯,无奈摇了摇头:“妈,这也是生您养您的地方,这样诋毁她好吗?”
“心思不纯的人到没有。”说着他已经注意到泳池那边向他走来的周元,花裤衩游泳镜,装逼十足。
他嘴角一弯,“不过傻大个倒是有一个。”
周元端着两杯鸡尾酒搁旁边茶几上,就听人在用最平常的语气找理由挂电话。
“我记得《美容心经》课堂里规定女性为了长期保养,早晨最好不要接超过10分钟的电话。”他取下电话看了眼,又放回耳边,“现在已经13分半。”
“下次回英国我得和Ada详细说一说。”
啧啧,老狐狸。
对自己老妈都这样。
周元坐人对面,刚端起杯酒,就见人挂了电话。
他问:“真不回英国了?虽然早就移民,但过年这习俗你家……”
“刚电话里我妈说她已经决定和我爸去瑞士,沿着北欧起码得玩两个月才回来,要是回家的话让我帮忙照顾一下Fiona。”
Fiona——他家的泰迪犬。
在他淡淡瞥过来,要笑不笑的目光中周元不厚道笑出声。
也对,看过他妈妈之后很难想象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本以为是端着架子的贵妇,没想到是心态脸上都超级年轻,毫无代沟,叫声姐也不为过。
温时凯又说:“得在你家多待一阵子了,叔叔阿姨那里可能多有叨扰。”
周元:“说这些,你确定是打扰,不是帮忙?”
且不提他爸妈那殷勤,巴不得将温时凯当成他们亲儿子的态度;就说这几天过年来家里拜访问候的,那目光无不往他身上瞥去几分。
温时凯淡淡笑了笑,想到刚才席间的事,说:“那个叫蒋媛的是?”
说的是刚才在席上对他颇为热络的女孩,一口一个时凯哥,甜到人心里,奈何后者嘴角的弧度没起任何波澜。
“她父亲蒋东正是交通局的局长。”周元又补充,“不用顾忌到我父母他们和他周旋,这几个人平时鲜有来往。”
他话里明显担心多余,温时凯淡笑看他:“我是那种舍己卖身的人?”
周元差点呛出一口酒:“好吧,你不是。”
“不过你到底因为什么决定留在上海?”他问,“前几天不还觉得兴致缺缺,说看完老洋房就走吗?”
这话让男人有几许沉默,垂下了眼,利落英挺的鼻梁在灯火斜斜映射中,在脸部落下一片阴影。
他抬眸,眼里有几分兴味,说:“你觉得姜娆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题转变度也太快了,周元还没反应过来。
“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图书馆填字游戏之前她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出现过几次。”温时凯说,“胆小,说话结巴,说上三句话总会停顿磕巴两秒……”ⓓònɡnαnsんú.ⅽòм(dongnanshu.com)
“你记得啊?”周元吃惊,“上次在图书馆看你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以为你对这种发传单的女生没有印象。”
温时凯轻笑一声:“没办法,发的传单多了,便有了印象。”
周元简直想打死他。
“没觉得这人变化挺大。”他话里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深意,“后来落落大方,言谈颇广,脱胎换骨也不过于此。”
“不奇怪啊,人女孩子喜欢你的时候当然唯唯诺诺,后来吗,估计是勤奋苦学,如今想用这种方式在博博你的关注。”
话一落边看到男人用怜爱的目光看他,唇角微扬,浅棕色瞳仁里的光与其说是关爱,不如说是看傻子。
周元一个毛巾扔了过去。
他也低笑着接过,鼻腔哼出来的气息很是愉悦。
盯着手里的东西片刻,温时凯眉目微扬,实在没忍住问他:“你就没怀疑过,答案在那个耳机里?”
啊,什么?
周元很是懵逼,温时凯却笑着摇了摇头,再不肯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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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日二更,连胜快点出来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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