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吧?”
姜父脸色瞬间变的雪白,他低头看着脖子上自己戴了两年的玉坠,怎么也不相信这事居然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有关。
可细细一想确实和林清音说的一样,两年前他的好兄弟生意陷入窘境,公司濒临破产、财产冻结、房屋被查封,当时他忙的团团转替他找门路,找贷款,连自己的生意都顾不上了,甚至也没心思筹办和妻子的二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姜父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结婚纪念日的那天晚上陈玉成拿着一个小纸袋子上了门,一边祝福他们婚姻幸福一边羞赧的将两个玉坠递了过来,还说别看这玉坠品相普通,但是经过高僧开光过的,能保平安。
当时姜父的心思不在这些小东西上,心里还惦记他贷款的事,而那时陈玉成说已经有眉目了,马上就能解除困境了。他当时见姜父把装着玉坠的手提袋随便放到一边还急眼了,说姜父看不起穷朋友,不愿意戴自己送的礼物。
姜父知道自打陈玉成落魄以后昔日的朋友除了自己没有愿意和他来往的,他不想让陈玉成难堪,便和妻子将他送的玉坠戴上了。原本想着戴上几天再摘下来,谁知没几天就出了车祸,两人除了擦破皮流了点血以外什么事都没有。当时陈玉成听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说肯定是玉坠庇佑了他们,让他们戴着千万别摘下来,这一戴就是两年之久。
现在回想一下,自打从医院出来,公司就有些不顺,起初是些不起眼的小事,后来供应商出了问题,导致一批货物报废。这件事就像一个导火索一样,引发了一个又一个事情出来,姜父刚处理好这件事另一件事又冒出头来,原本做的得心应手的生意变的越来越不顺手,新的订单接不到,银行的贷款已经到期要还。
短短两年时间,姜父从人人称羡的企业家变成了现在的穷光蛋;而陈玉成现在风头无两,堪比他当年的风光。
从脖子上扯下来玉坠,姜父的手直哆嗦:“你是说就因为这玉坠害我变成了现在这样?”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儿子,怎么想都转不过这个弯来:“你不是说我儿子天生带财吗?怎么又和我俩戴的玉坠有关了?”
林清音伸手将姜父手里的玉坠也拿了过来,和姜母的放到一边,正好可以合成一个心的形状,里面的红色的部位合在一起隐隐约约像个人的模样。
“姜维的八字硬、气运足,直接拿他做法截走气运容易反噬,所以对方才想出这个迂回的办法。”林清音指了指两块玉坠:“这对玉坠被提前做了法,只要血迹沾上去就会代替你们而存在,也就是说只要有人对这玉坠施法,中招的就是你俩。”
看着姜父难看的脸色,林清音点了点上面的血迹:“这是一对子玉,对方手里应该有一块母玉用来做法。这么说吧,他用你俩的血迹造了一个假的姜维出来混淆气运,将原本属于姜维的好命截走。”
她看了眼姜维额头上的晦气,摇了摇头:“若是对方只截走姜维的命道,你们也不会这么落魄。可对方担心有朝一日假的会压不住真的,所以在截走气运后又拿晦气盖住了姜维的命宫。命宫是天命自然之宫,是元气凝聚的地方,被晦气掩盖不但命运不好还影响寿命。你们一家人的气运本就是系在姜维身上的,他都成这样了,你们能不倒霉吗?”
林清音朝姜维伸出了手:“这两年,你干爸送了你什么礼物?”
姜维脸色难看的回了房间,不一会儿出来拿了一顶帽子出来。王胖子看见上面的牌子忍不住吸了口气:“这帽子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万八呢。”
姜维摸着手里的帽子神情有些失落:“我家破产以后我把以前用的名牌都卖二手了,我干爸看了心疼送了这个帽子给我当生日礼物。”他将帽子抛到茶几上,自嘲的摸下额头:“我除了夏天以外,其他时候都戴着这个帽子,都戴出感情来了。”
“这礼物送的挺直接啊!”林清音看着帽子上萦绕的黑气,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
姜父看着桌子上自己好兄弟送来的东西心里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