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么?
秦熵对于她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如何抉择……
她要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想清楚。
然而还没有拖着行李箱出门,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喂,颜小姐您好,我是贺兰菀彤贺兰女士的私人助理……”
冰冷的、商务式的女声,在一番冠冕堂皇的辞令下,给她传递了一个狗血的信息——如果她不离开秦熵,那贺兰菀彤会让她完蛋,各方面的完蛋,颜柊的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都被贺兰菀彤搞到手了,随时可以公开。
这个节骨眼上来这么一出,颜柊有些头疼地揉额头,把手机拿得离自己的耳朵远了一点。
老实说,贺兰菀彤这么一通电话,倒是让原本举棋不定的她,更想跟秦熵在一起了。
只要一想到,为了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她的人生都会被摧毁,颜柊内心深处就滋生出一种叛逆的快意。
她正想摁断电话,突然,听筒那边响起了一个磁性悦耳的男音:“菀彤,让我跟她说两句。”
颜柊的手条件反射地一抖,紧接着,贺兰拓那性感的声音就灌满了她的耳朵:“喂,颜小姐。”
“嗯。”
颜柊又想起了上次跟这个男人亲密接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呼吸又落在了她的耳朵上,让她生理性战栗。
“我就不寒暄了,开门见山吧,颜小姐,有个关键的地方想提醒你,以免你搞错了。”
“嗯?”颜柊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拓的语调吸引。
“秦先生为了你,居然敢要求解除婚约,你可不要以为,他这是情窦初开,爱上你了。”贺兰拓慢悠悠地说着,如同在倾倒着一杯冰凉的鸡尾酒,“秦先生的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相信你也感觉到了,他多年来表面上规矩,其实上,内心里压抑着一座沸腾的火山。
嗯,他有一个初恋,被家里人逼得消失了,连死了还是远走他乡了都不知道,那是他的白月光,而你呢,颜柊,你不过是唤醒秦先生再度叛逆,让他有理由去反抗家里人的一个替代品。”
“贺兰先生,你知道的真多。”颜柊淡淡道。
贺兰拓轻飘飘地接着把爆炸式的信息说完:“否则,你说,秦熵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愿意为了你去反抗婚约呢,并且,他根本就没有跟你商量好,也不顾你愿不愿意,就一意孤行,是不是?”
一针见血。
“颜小姐,你好好考虑吧,我想你不会跟秦先生一样,把爱跟叛逆弄混淆。”贺兰拓轻笑了一声,像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即挂断了电话。
颜柊默默收拾了行李,开车回自己在学校附近租的公寓。
出发之前,秦熵打了电话过来:“小葵,你收拾好了么,我来接你。”
颜柊长吁一口气:“抱歉,熵哥,白栩他现在很脆弱,他有抑郁症,我暂时不能离开他。”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小葵,你不能这样,爱不是怜悯。”
“秦熵,我说了,我们需要各自冷静下。”颜柊摁断通话。
她的车里挂着秦熵在雪山上送她的松果,用红线串起来,在行驶中晃动。
颜柊取下松果,总结了一番自己跟秦熵的关系,这是一段很短促的激情,美味得她想要继续,可是,美味的冒险里,有太多危险的因素,秦熵的白月光,她可以不在乎,贺兰菀彤的威胁,她不想在乎,但也无法忽视,而最重要的是,白栩,在知道了白栩跟秦熵的关系后,她还怎么能忍心伤害白栩?
心事重重地上楼,输入密码开门,她忽然感觉背后有黑影袭来。
她刚要回身躲避,已经来不及,眼睛和嘴都同时被捂住,她被身后几个强壮的男人捆绑起来,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进车里,扬长而去。
黑暗中,颜柊感觉车应该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然后上了船,被大货轮运输去了海岛,腥咸的海风中,她被搬运进与世隔绝的海岛别墅。
眼睛上蒙着黑色眼罩,嘴里塞着口球,双手手腕被皮革捆绑,她被悬挂着双手,跪趴在卧室的床上,高耸着雪白的翘臀。
卧室门咔嚓关上,一个沉稳的男人脚步声走进来,上床,她听到了男人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男人从她身后倾覆过来,伸手托住她垂落的大奶子,颜柊的身体轻微地晃荡,奶头被男人捏了几下就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手心里滑动着,痒,好痒……
她感受着男人的手在她周身的游走挑逗,翘起的臀瓣中,嫩红的骚穴敏感地翕合起来,花缝里的媚肉饥渴地蠕动,分泌着骚汁,滴落在床榻上,无声地诉说着她有多想被肏。
好想要、想要大鸡巴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