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有把握甩开跟踪,但是必定会让陈钰等人警觉,到时候陈钰不遵守约定那他可就麻烦大了,所以辰战还是愿意遵守彼此之间的约定。
因为他不想和陈钰撕破脸,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计划!
一个关于第四次神秘事件的计划!
很快,马麟搀着马浩翔走出了医院大门,跟在他们后面的是陈钰以及张颖颖两人。
“战哥!”
“战哥!”
马麟和马浩翔和辰战打了声招呼,辰战点了点头,示意两人站在他身后。
张颖颖本就脸色不好,看到辰战竟然真的没有进入医院,心头更加郁闷,看向辰战的眼神当中充满了不服。
显然,她对自己的失算觉得很没有面子。
辰战的嘴角泛起笑意,对着张颖颖挑了挑眉头,眼中充满了挑衅,气得张颖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辰战摁在地上,用皮鞭打上三天三夜!
“希望你遵守咱们之间的约定。”陈钰面色很不好看,显然医院当中的伤亡应该不小。她同样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但是却没有任何心思去管。
点了点头,辰战说道:“放心吧,只要你能够信守约定,我一定会告诉你想要的情报。”
“你可以走了。”陈钰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辰战,最后冷冷地开口说道。
说实话,陈钰真的很美,很值得男人欣赏,但是这性子实在是……
“走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这条消息同样是免费赠送的。”所以,辰战也没有再废话,在转身离开之前,还是决定将马景涛逃走的消息告知陈钰。
“又怎么了?”陈钰眉头紧紧皱起,辰战告诉她的消息,好像没有一个是好事!
辰战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想这样,接着说道:“马景涛逃走了,而且已经变成了吸血鬼,你们军警双方这段时间最好加强警戒。”
听到有吸血鬼逃离,陈钰的脸色更加阴沉,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而且一件比一件棘手。她的心情怎么也不会美丽起来。
辰战同样知晓陈钰的处境,不过他相信以陈钰之能,绝对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张警官,再会啊。”辰战冲着一旁的张颖颖再次挑了挑眉,然后大笑着转身离开。
“你……”张颖颖看着辰战那欠揍的表情,更加的气愤,却拿辰战没有任何办法,这种郁闷之情,简直要让她抓狂。
然而,接下来陈钰的话更是让她差点疯掉。
“颖颖,由你亲自跟踪辰战,记得,一定要寸步不离!”陈钰吩咐道。
她还要亲自处理眼下这一切足以让人焦头烂额的事情。
尤其是马景涛的逃走,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爆发,她必须第一时间将其抓捕,以免对社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一个大学生变成了吸血鬼,那他第一时间会去哪里呢?”陈钰皱着眉头,脑海中瞬间浮现各种可能,最后双眼一凝,说道:“家!”
随后,陈钰快步进入医院,准备布置抓捕马景涛的任务。
留下张颖颖在风中凌乱……
“叮铃……”
与此同时,一座别墅的门铃响起,细眼望去,一道身影在别墅门前站立。
“谁啊?”别墅的门卫走了出来,开口问道。
身影没有说话,而是低垂着头,静立不动。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门卫一边问着,一边开门……
片刻后。
“景涛,听说你们学校出事了,真的假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马景涛的母亲在检查完儿子并没有大碍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担心的问道,
马景涛虽然已经是吸血鬼,但是理智尚存,勉强能够抑制住自己吸血的冲动,更何况眼前这两位可是他的父母!
点了点头,马景涛说道:“确有此事,不过形势已经得到控制。”
“你们学校被神秘的白色雾气笼罩,里面彻底和外界断了联系,而且一断就是整整的两天两夜,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到底怎么回事?景涛,不要有任何的隐瞒。”马景涛的父亲一脸威严,显然得到了不少关于此次事件的消息,当即皱着眉头问道。
他已经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然而,马景涛却没有立即开口,因为父母离他太近,那浓郁的人味以及血液的香味,让他愈发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敢继续呆在这里,而是猛地起身,说道:“爸、妈,我太累了,明天早上再和你们具体说吧。”
闻言,父亲眉头皱得更紧,而他的母亲则是满脸的关切,看着儿子那苍白的脸色以及深陷的黑眼窝,她心中莫名的疼痛,当即关切的说道:“儿子,你要是累了,就赶紧回房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最后一句话,她显然是对丈夫说的,言语之中也是充满了责备。
马景涛的父亲没有说话,看着马景涛离去的背影,他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你怎么回事?没看到儿子一脸疲惫吗?有什么事不能明天问吗?”马景涛的母亲一边责备着丈夫,一边脸色担忧的说道:“老马,你说咱儿子是不是吓坏了?要不然咱们明天带他去市医院看看?”
“他就是从市医院回来的!”马景涛的父亲说道。
“那就去jn市,那里是咱们sb省的省会,肯定要比咱们zb市的医院要好,实在是不行,咱就去bj市!”显然,马景涛的母亲还是很不放心自己的孩子,毕竟那憔悴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放不下心。
“睡你的觉吧,明天看看情况再说。”马景涛的父亲显然考虑的事情并不是这个,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付道。
他知道负责这次事件的人是陈钰,第七军区司令陈枭的亲女儿,那可是一个绝对厉害的人物,她既然放自己的儿子离开,那就说明自己的儿子身体绝对没问题!
但是,他总感觉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马景涛的母亲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异常,他也没有说出来自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