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架上梳洗,就是在时,“啊——”,一声女子的尖叫传来,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深深的惊恐,穿破这寂静的黑夜,向八方传播。
秦襄端着木盆的手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一些水溢出了木盆,撒在木地板上,形成一摊深色的水迹。
赤水也是第一时间翻身坐起,这声音?那么近,那么熟悉……,这是碧云师姐的声音啊?她就住在她们隔壁,出了什么事了?
她和秦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她忙将双脚探下床,穿好鞋,和秦襄二人,冲到隔壁,碧云师姐的房门前。
却见房门紧闭,却有灯光泄出,房里安静,听不到里面任何的声音,赤水试探xing的轻喊:“师姐?”
安静依然,没有人回答赤水。
赤水和秦襄正在考虑要不要破门而入时,秦师祖等六名金丹zhēn rén已到了门前,因为男女有别,他们住在了离赤水她们较远的客栈另一头,所以比赤水她们要慢上一分。
赤水和秦襄见他们到来,忙往旁边让出几分,将房门露出来。
“怎么回事?”秦师祖问着赤水二人。
赤水和秦襄同时摇了摇头,赤水答道:“我们听到声音过来,就这样了,我刚喊师姐,她也未应。”
其他几位金丹zhēn rén,自是也听见了赤水的话,那位较年长的金丹zhēn rén更是面色凝重,他看向房门,右手抬起,成掌一下拍在那紧闭的房门上,那房门好似承受了数千斤的压力,门栓“咔嚓——”一声破裂,那房门整个门板就脱离了门框,往地面倒去。
赤水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因为房间并不大,又亮着灯,可以说是一目了然,赤水一下子就发现了碧云师姐并不在屋内,一下子就怔住了。
几位金丹zhēn rén和秦襄也跟了进来,自然也发现了碧云师姐人已不在。
赤水先将目光移到了床上,见床上用具皆整齐陈列,没有一丝凌乱。
那位较年长的金丹zhēn rén将目光看向屋内的圆桌,只见那圆桌上摆放着两件精致的雕花紫砂茶具:一个茶壶,旁边倒躺着一个同套的雅致小茶杯,那小茶杯里的茶水大都倾出,在圆桌上留下了拳头那么大一摊水渍。
赤水上前,将手放在茶壶上一摸,还是烫手的,显然不久之前,碧云师姐还坐在这捧杯品茶,却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竟是连她最珍爱的茶具都来不及收起,任其倒在桌上不理。
那位较年长的金丹zhēn rén将目光从圆桌上移开,往房间的窗户一看,只见两扇窗页大开,却并没有固定住,晚风吹过,轻轻的左右摇晃。
那位较年长的金丹zhēn rén重重的哼了一声,脚用力往地板上一跺,整个人就化作一抹青色的流光,瞬间冲出窗户,往远方遁去。
其余金丹zhēn rén见此,略一商量,除秦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