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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3 道士的病
    一行人顺利回到庄园,庄园的承包人接到电话连忙过来,这个人我认得,就是那天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原本我以为就是一个拉活的,没想到是这座庄园的拥有者。
    “各位警官,辛苦了,先进去喝口茶。”
    “也好。”
    当时喉咙干得厉害,我们直接进了旁边那个用铝板弄出来的简易屋子,别看外面不怎么样,里面的东西一一俱全,推开门进去,感觉完全两样。
    大麦茶透着诱人的香气,真的渴坏了,一杯直接见了底,旁边有两个年轻的,挺会来事,看到我们纸杯放下立刻过来往里倒水。
    承包人一脸陪笑,这是生意人特有的表情,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假,但是你又说不出来什么,这年头当官不推送礼的,是人都喜欢带笑脸的。
    警察局来的人里那个带头的放下纸杯咳嗽一声然后说道:“孙总,这次的事暂时先这样,等我们回去以后,一定尽快出一份报告,也算是对死者有一个交代,至于其他方面。”那个人说完咳嗽一声,承包人点点头,“放心吧,其他方面的事我们会处理。”
    “好吧,那就容易办了,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死了人,家属有情绪也正常。”带头的说完站了起来,应该是准备回警局,道士歪着脑袋,不停的自言自语,双眼呆滞看着特别可怜,道士和我的经历差不多,从小就要靠自己,后来遇到了他师父,真的算是幸运。
    现在道士弄成这样,能帮他的只有我,其实,这一次道士来这,很大关系是因为我,看着道士那个样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夏沫,别担心,可能是受了刺激,过几天就能好,实在不行就送到医院,肯定能治好,放心吧。”我一脸的担心,高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点头,“希望吧。”
    我没有继续往下说,感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就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是因为悔恨或者是自责说出来的一番话而已,除了帮道士做一点事之外,其他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们往外走,道士的车停在外面,这个时候老疤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掏出手机,这里信号太弱,那一刻我犹豫了一下,听到高明的喊声快步跑了过去。
    道士的车只能留在这,我们上了车返回市里,一路上,看着道士的样子,心情莫名的压抑,从车窗向外看,天空灰蒙蒙一片,又下起了雾霾,这个东西特别可怕,整个天空涂上一层可怕的灰色,没有人清楚那些雾气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车子直接去了警局,按照惯例,简单做了笔录,我把两次的经历都说了,包括看到的那些肚子被撕开的尸降,还有挂在树上死去半年多的猎手,我说这些的时候,坐在前面的几个人表情异常的严肃,甚至忘记了记录。
    “夏沫,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是的,不仅仅是我,和我一起的道士也都见过,可惜他变成那个样子。”
    “太不可思议了,这样,你先回去,如果发现什么,立刻通知我们,高明,你送送夏沫,还有那个人。”
    “放心吧,头。”
    从里面出来,我直接给大刚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一下黑风沟的事,大刚在电话里不停提醒我,这些事最好不要去管,尽快回公司。
    “没事,我朋友这出了点事,这几天不能回公司。”
    “要不要,我过去帮你。”电话那边传来大刚的声音,我连忙说道:“不用了,没事,有警察保护我。”
    “那好吧,自己小心。”
    大刚直接挂了电话,我隐约感觉到大刚有些不高兴,从公司运营的角度,他是公司的主管,一切都要以公司的利益为重,我的一些行为已经影响到公司的利益,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的关系,大刚早就已经对我发火。
    我叹了口气,然后拉开车门上了车,道士斜躺在车子后面,这个时候已经睡着,此时的道士和之前相比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难道这就是中了可怕的降头术,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夏沫,你真的要留在道士那?”
    高明启动了车子,然后缓缓出了警局,我点点头,“他身边没有亲人照顾,如果这个时候我不帮他,就没有人可以帮他。”
    “也对,这段时间警局太忙,要不然,我也可以过去帮忙,你一个人总是不方便。”
    “对了,高明,你们不是说可以派人保护我吗?而且还可以有女警员。”
    “别提了。”高明晃了晃脑袋,“就去了一个晚上,回来就吓病了,除非是枪架在她脖子上,否则,肯定不会去,不过可以和上面商量一下,派其他的女警员过去。”
    “那你还等什么。”
    高明在边上停了车,然后开始打电话,我只看见高明不停的点头,然后放下电话朝着我笑了一下,“上头答应了,正好来了一个新警员,算是锻炼新人。”
    “什么时候能来?”
    “等我到哪以后就去接她,放心吧,夏沫,我们不会看着你出事不管。”
    我笑了笑,车子继续往前看,那一刻,我不经意的回头,道士斜躺在那,居然在偷偷的笑,他的嘴巴裂开一道缝,我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转过头低声喊着,“道士,道士。”
    道士没有任何的反应,刚才的那个表情,难道只是睡梦中一个无意的举动?
    我转过身,车子在大厦前停下,高明下了车,我们两个扶着道士往里走,他的身体还是热得吓人,我摸了一把道士的额头,奇怪的是,额头的位置异常的凉,这完全不符合常理,道士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是病了还是那个可怕的降头术?
    如果真的是降头术,那个逃走的白衣女子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控制道士?
    “他怎么了?”
    “喝多了,没事。”
    我们进去的时候,大厦的保安看了一眼,因为认识道士,所以并没有拦我们,随着电梯叮的一声,我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电梯里的诡异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