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岚有空,你也可以让他陪你来。”
晏未岚有实职在身,天命团的人还在对他虎视眈眈,让他整日陪在虞笙身边肯定不现实。旁的人虞笙也信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虞麓能帮他了。
虞笙正要同意,就听见晏未岚道:“可以。”
“哎?”
“我可以每日来陪你。”
“不了不了,”虞笙道,“你一堆事要做,我不能耽误你。”
晏未岚无奈地看着他,“你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耽误。我想陪着你,可以吗?”
莫问归听见了忍不住腹诽:这晏未岚还会问可不可以,以前他拿你人头都不会问可以不可以。
莫问归每日都会为虞笙进行针灸,除此之外,就是让他做一些不费力的小事。比如接住抛来的球,编一个花篮,穿针引线,投壶等等。这些事对寻常人来说轻而易举,而对虞笙来说想要做好却并非易事。就拿那个绣花针来说,每次线一靠近针,虞笙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小小的一根绣花针在他手上变成了巨石,怎么拿都拿不稳。
虞笙很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晏未岚坐到他身边,握住他又酸又胀的手腕轻轻揉着,“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晏未岚肤若凝脂,手如白玉,和他肌肤相触的感觉让虞笙心里yǎngyǎng的,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手却被对方握着更紧。晏未岚抬起眼眸,“怎么了?”
虞笙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想……轻薄你。”
晏未岚心里那个专门给虞笙的某个位置被戳动,他扣住虞笙的手,放在对方身侧,倾身而上,tiǎn了tiǎn虞笙的唇角。“好软……”晏未岚说着,意犹未尽又吻住了他的唇。
捧着工具进来准备为虞笙施针的莫问归:“……”
当日,莫问归义正言辞地对两人说,如果再让他看到他们在秋水一堂行苟且之事,那他马上就收拾行李回家。
“莫神医为何这么大的反应?”虞笙纳闷道,“莫非他受过什么刺激?”
晏未岚不以为意,“谁知道。”他对朋友的事情一向不上心。
恰好晏未岚被圣上委以重任去位于京郊的禁军营地视察,接下来几日都不在京城,虞麓又宅在家里无所事事,虞笙便让虞麓陪自己练习。
虞麓得知虞笙的手受伤后大为惊讶,“二哥,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不想你们担心嘛。”特别是虞策,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他挡的那一花瓶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他还不得愧疚死。“反正现在我的手也有救了,更加不用告诉我娘他们了。”
虞笙说的轻描淡写,可虞麓根本无法想象那段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平时对着别人还是活泼乱跳的模样,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独自缩在角落里,默默地tiǎn舐伤口。
虞笙见虞麓一副心疼得要命的表情,忙转移话题,道:“你同我一起去秋水一堂,还可以向莫问归多打听打听那个yào的事情。秋念马上要来热潮了,如果能让他用上yào就再好不过。”
虞麓柔柔一笑,“我尽力。”
第二日,虞笙带着虞麓一道去了秋水一堂。莫问归丢给他们两把刀,指着一箩筐的yào材,道:“你们把这些椿皮的外壳给去了,虞笙手酸了就停下休息,别勉强。”
虞笙狐疑道:“你该不会是借着给我治病诓我们替你干活吧?”
“是又如何?”莫问归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干不干?”
“……干。”
虞麓站出来为哥哥说话,“活我们干了,那神医你呢?”
莫问归懒洋洋道:“神医从来不自己干活。”
话虽如此,虞笙和虞麓在干活时,还是看到莫问归在院子里鼓捣着什么。虞笙朝虞麓挤挤眼,“麓麓,你去问问他那个yào的事情。”
虞麓扭头看了一眼莫问归。大概觉得有些热,莫问归挽起了衣袖,露出张弛有度,线条诱人的小麦色胳膊。莫问归的长相非常有男人味,甚至带着几分侵略般的意味,这让虞麓莫名地有些害怕,“二哥为什么不去?”
“他又不知道我是哥儿,”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