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皇子极善骑shè兵法,六岁时就可百步穿杨,十六岁就率领大军南下平叛,立下了不少军功。”
虞策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书读不好,就能耍耍刀qiāng棍棒了。”
根据虞笙的了解,李湛文武双全,学问在几个皇子中也算突出的。不过他再怎么有才华,恐怕在虞策这个大才子还是不够看。
虞笙忍不住吐槽:“大皇子都成了书读不好的人,那在大哥眼中,我是不是就是个刚学会写字的垂髫小儿?”
虞策怜爱地看着弟弟,“二弟,实不相瞒,在我眼中,你一直就是个文盲。”
“……”要不是看在虞策给自己的一千两的份上,虞笙恨不得冲上去挠他。
在一场又一场大雪中,虞笙迎来了他穿书后的第一个年。
虞府上下除尘布新,挂上了大红灯笼,门窗上都贴上了喜庆的福字。
正月初一那天,虞孟青和虞策身着大红色朝服进宫参加大朝会,一直到下午才回府。晚上,虞孟青和姜画梅带着四子一女在祠堂焚香祭祖,之后一家人便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吃完饭,下人端上果茶点心,他们开始守夜。虞笙陪着虞歌玩了一会儿翻花绳,觉得有些无聊,便撺掇虞麓替自己。
虞麓说:“我不会。”
“那好办。”虞笙道,“让小歌教你呗。”
虞麓看向虞歌,神色不太自在,“五妹愿意教我吗?”
虞歌看向虞笙,后者对她抱以鼓励的微笑,她才勉为其难道:“好吧,我教你。”
另一边,姜画梅还在同虞策说那个老掉牙的话题:“今年你必须听娘的,把婚事定下来,否则明年你就自己一个人过年去。”
虞策一脸生无可恋,“娘,您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虞笛独自坐在一边,心事重重的模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虞孟青问他怎么了,他说:“笛儿只是想娘了,我们这里这么热闹,她却只能一个人……”
姜画梅听见他这么说,毫不客气道:“那你先去陪你娘罢,不用在这里了。”
虞孟青皱起眉,没有理会妻子,对虞笛温声道:“待会爹就和你一同去看看她。”
被忽视的姜画梅拍案yu起,虞策和虞笙忙一人拉住她一边胳膊。“娘,大过年的,您可千万别再和爹吵起来了。”
“就是就是,”虞笙道,“您越和爹置气,某些人可就越高兴。”
姜画梅听了儿子们的劝,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和他娘一个狐媚德行。”
接下来数日,京中大族都忙着走亲访友,虞家也不例外。虞笙跟着姜画梅去了外祖家,舅舅家,见到了姜知竹几次。姜知竹没有孩子,晏府庶子庶女众多,她去亲戚家拜年就只带晏元岚一人。
晏元岚是京中出身最好的哥儿,也是未来的皇子妃,他现在不能见外男,见见女xing长辈还是可以的。虞笙远远见到他的时候,他都被一群贵fu围在中间,端着是安静娴雅,仪态万千,颇有皇家的风范。
大年初五,虞策一大早就出府赴好友的邀约。虞笙则带上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新年礼物,坐上了去晏府的马车。
迷糊有些迷糊,问他:“少爷,初五是给朋友拜年的日子,您去晏府做什么呀?”
虞笙难掩心情的激动,“我有朋友在晏府呀!晏未岚就是我朋友啊!”
好久没见晏未岚了,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啊。
今日的晏府也格外的热闹,各个院子里都来了不少客人。
晏其岚这个年过得不太好,上次du蝎的事情被姜画梅捅到了武国公跟前,他和他娘夏氏就一起失了宠,武国公已经许久没有给他们母子好脸色看了。好在夏氏到底是晏府的贵妾,有母家撑腰,下人不敢对她怠慢,否则他们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
贺凉之来探望晏其岚时,后者就忍不住向他吐苦水:“本来一个老七被蛰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偏偏虞家的嫡子也出了事,父亲这才怪到我头上,真是晦气。”
想起晏未岚上回对自己的拒绝,贺凉之心里又yǎng又恨,忍不住道:“其岚兄,被美人尽蜇伤,必定毁容,无yào可救。”
晏其岚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