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打量着眼前营帐,一应摆设俱全,书案上摆有军章,看起来主人职衔不低。
此时,外头传来说话声。
“……捷报已经送回京都了。”
帐帘掀开,打头进来的是个身量高大的男子,其后跟着四五位将士。
“嗯。”男子停在书案前,翻了翻奏章和信件,“京城那边怎么说?”
“听说施玄霜那老道,向陛下递了奏章,要召统帅您回京驻守。”
“什么老道。”另一个男子挤眉弄眼,“施相爷长得可比娘们儿好看。”
“好看顶个屁用,整天神神叨叨的,陛下也是,让他哄得团团转。”
“行了。”魏思源随手捡了一封信件拆开,“庞栖云去了槐彼县?”
男子低沉的嗓音传来,听的沈清月浑身酥麻,不由得好奇这将首的模样了。
“何止庞栖云,还有四皇子。”
“咱们不用回禀陛下?这群北狄卧底可就是从槐彼县冒出来的。”
“江南归陈广源,他心中有数就行,轮不到我们来管。”魏思源丢下信件,又道,“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一发话,众人哗啦啦出了营帐,迎面对上个年轻男子。
“青云?你找统帅?”
“不是……”林青云不知如何开口,“今日带回来的那些女子,不是俘虏,是大梁的平民,让钟山哥送到统帅营帐了。”
“啊?”蓄着络腮胡的男子挠了挠头,“你这会儿要进去?”
“那怕是扰了统帅好事。”个子矮矮的男子揽住他肩头,“行啦青云,你还小,不懂,这但凡是个女的,见了我们统帅没有腿不软的,弄错就弄错了呗,伺候咱们统帅能委屈她了。”
林青云虽然觉得他说的不错,自己要是女子,肯定也折服于统帅,但又觉得有些对那女子有些不妥,被几人勾着脖颈离去,忍不住频频回头。
百里奔袭,血战一天一夜,魏思源早觉得疲累,放下手中公务打算明日再处理,扭头看见个女子站在屏风后。
行军打仗,凡遇女俘,都会沦为军妓,魏思源早已习惯了。
沈清月看清男人长相后,双眼一亮,是那日在栖霞山救过自己的人!
但他……似乎不记得自己了。
也是,那日自己跟个刚从河里爬出来的水鬼一样,浑身湿淋淋的,跟现在差了远去。
“统帅。”她柔声唤了一句,过去伺候他卸甲脱衣。
魏思源这才正眼看了看她,仅此一眼而已,他只是觉得和从前送进来的那些要死要活的军妓有些不同。
脱去一身盔甲,男子胸前与背后,爬满了歪七扭八的伤疤,沈清月扫一眼都跟着身上犯疼。
魏思源没注意到她眼中情绪,随便洗了洗身上血渍,拎起女子丢到床上。
“自己脱。”
一听男子这磁性低沉的声音,沈清月自己就湿了,乖巧的脱光了身上衣服,宛如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常年混迹战场的男人,最是血气方刚,魏思源亦不例外,若说他与其他将首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女色在他眼中,仅仅是用来发泄欲望的。
擦干身上水渍,二话不说把女子压在床上,直奔主题。
沈清月被他胯间阳根吓到,纵然拍过无数AV,魏思源的尺寸也是她见过最大的。
“统帅……”她抬手推拒,男子却像座小山一样压在身上,掰开她双腿就往里肏。
见无法反抗,沈清月只得自己伸手按住阴核轻轻拨弄,逼得花穴流出许多蜜液。
魏思源知道自己尺寸惊人,惊人到从未完整进入过女子体内,常常会把军妓干的下身出血。
娇嫩肉缝里吐出大片清,他扶着阳器蹭了蹭,打湿阴头后,便往里刺入。
沈清月疼得叫出了声音。
淫水不够多,他进入的困难,但是随着肉棒一寸寸挤入,魏思源发现女子下身那张湿热的小口,竟然可以完全容纳下自己。
沈清月低头,看到青紫的巨物钻入自己腿间,硬的像是跟灼热铁棍,不由得淫水泛滥开来,隐隐期待着如此粗壮的阳根,动起来会带来怎样的快感。
整根肉棒缓缓插入,因为内里窄小,淫水全被挤了出来。
内壁软肉紧紧包裹着自己分身,从阴头到根部,咬的紧紧的,魏思源叹息一声,按着她的腰操了起来。
“啊——统帅,啊啊啊……”阳器粗硬,磨的穴内软肉又疼又麻,沈清月眼里泛出了泪花儿,“统帅好大啊啊啊轻点,轻点,清月要被撑坏了啊啊啊”
他在床上只听过惨叫,还未听过女子带着愉悦的叫床。
挺腰的力气越来越大,肉棒捅开花蕊,来到宫口频频试探,身下浪叫随着自己的频率改变。
“啊啊不要,不要在那里啊统帅……”她被顶的难耐不已,一口咬住男子肩头。
男人闷声猛肏,只顾着自己爽快。
木床咯吱作响,沈清月的骨头都快被他撞散架,被粗暴的索求着,身子不争气的连番高潮。
软肉一颤一颤的吸着肉棒,魏思源猛然挺腰,阴头插入宫口,泉眼处喷出滚烫的液体。
沈清月咬着男人肩头结实的肌肉,弓起了腰低声呜咽。
欲望泄出后,困乏铺天盖地而来。
沈清月余韵尚未结束,男人已经翻身从自己体内退出,躺在身侧睡着了。
她愣了许久,这是什么臭男人,屌一拔,说睡着就睡着?
军营卯时练兵,经年累月成了习惯,无论有多疲倦,卯时一到,魏思源都会醒来。
他动了动身子,半边肩膀发酸。
低头瞧见半个身子趴伏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晃了下神。
以往军妓,从未在自己床上过夜,她们害怕自己,常哭喊着反抗,事后躲在营帐角落里,仿
佛自己会吃人一般。
眼前女子倒是睡得安稳,柳眉轻轻蹙起,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和妹妹是差不多的年纪。
北地夜长日短,卯时天还是黑着的,因昨日打了一场胜仗,此时黑蛟军的众将士尚在梦中。
但魏思源是统帅,谁都可以怠惰,他不可以。
除了他,林青云也如往日时辰去了校场。
看到青年的身影,魏思源很是欣慰。
这就是无论旁人如何认为林青云年纪轻轻,难当大任,魏思源都大力提拔,赏识他的原因,ℝōцSんцGê.cōм(roushuge.com)
也是自己能在二十五岁就统率黑蛟军的原因。
天道酬勤,他从不信没有努力赢不过的天赋,虽然自己本就天赋过人。
“统帅!”林青云见到他,长枪在手中挽了个花,“我和钟山哥新学的这招如何?”
魏思源点头中肯道,“不错。”
校场上,两人一枪一剑,往来切磋,林青云每每被统帅打得墙都拿不稳,倔脾气的不肯服
输。
沈清月睡到日上三竿,才算解了近日来风餐露宿的疲劳。
门口的将士送热水进来供她洗漱,忍不住悄悄侧目打量,沈清月看不懂他们眼里什么意思,
只觉得肚子饿坏了。
才准备出营帐找点吃的,顺便找找朝朝,就让迎面吹来的寒风冻得打了个冷颤。
北地比江南,可冷太多了。
林青云见到营帐前的女子,脸上发热,怪不得钟山哥他们都说最好看的留给了统帅,还真是
好看。
“姑,姑娘醒了……”
沈清月见青年穿着银色盔甲,不像是普通将士,但又摸不准他的军衔,便没有胡乱开口。
“我是统帅大人帐下左前锋,林青云。”他将手中食盒递过去,“来给姑娘送吃的,顺道向
姑娘赔罪。”
“赔罪?”她接过食盒,目露疑惑。
“姑娘是叫北狄掳走的大梁人吧?”林青云神色窘迫,“昨日我未能及时告诉钟山哥,让你被送到了统帅营帐里。”
沈清月恍然大悟,昨天她还纳闷儿呢,把自己洗干净送到营帐里,怎么想都像是被当成了军
妓。
林青云面带歉意,小心翼翼的询问,“姑娘……没事吧?”
“身子都让你家统帅夺了去,你说有事没事?”
她睨了青年一眼,得亏误打误撞,遇上的是救命恩人,且这恩人身材健硕,五官英俊,器大
活……活儿暂且不提吧,若换成旁人,自己保不准真会记恨他。
林青云被她赤裸裸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想起以前从统帅帐内抬出的女子,军中私下都说,
统帅在床上勇猛无比,他好奇的看了眼这姑娘,她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是我对不住姑娘……”
“这话说得,好像昨夜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青云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看她掀了帐帘进去,紧跟上去。
“姑娘怨我是应该的,只是……不知我能否为姑娘做些什么当做补偿?”
“做些什么?”沈清月仔细想了想,“我想要瓶金疮药。”
林青云一愣,“姑娘受伤了?”
“不是我。”她打开食盒,军营吃食做的十分简单,好在自己不挑食,“是你们家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