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山了。”
李枢瑾与母亲大将军夫人并不亲厚,自小大将军夫人要管教她的大哥、二哥,等有了他已没带多心思,他自幼是母亲的陪嫁丫鬟余嬷嬷带,余嬷嬷是他儿时ru母。
“……今日冯栀来此,为娘……”李枢瑾目光在“冯栀”两字上顿住,倏尔,目光又往下细细看去,眉头渐渐紧锁,额间皱纹可以夹住一颗芝麻。
冯栀,又是她。
李枢瑾眸光狠厉,竟然在勾引他不成、结jiāo唐媱无果后又去找了他的母亲,真是不知道该说她是自视甚高还是说不知天高地厚?
“嘶,嘶嘶——”李枢瑾将大将军夫人的信笺细细撕碎,撩在烛光上燃尽,虽然不知道为何大将军夫人叮嘱他细查冯栀、小心冯栀,他也正有此意。
昨日不知为何他梦中惊醒,冷汗淋漓,心中煞气冲天回dàng着一句话“冯栀该死!”,还有就是他不能忍受唐媱离开他面前太久,不然就心中惶惶不安。
他拿起长桌上精心雕刻的唐媱木雕上轻轻亲吻一下,转身脚步慌乱朝着寝殿赶去。
“世子妃呢?”李枢瑾在寝殿找不到唐媱的身影,已然面色苍白惶惶不安,心砰砰快跳,脊背升起细细冷汗,抓住路过的丁香厉声问道。
丁香一个哆嗦,望着面目冰霜的李枢瑾,她颤颤巍巍举着手里鹅黄色天蚕软丝里衣颤声道:“小姐在沐浴。”
李枢瑾眼底发红,大掌抓过唐媱的里衣,大步流星朝着浴室走去。
“世子……”丁香想将衣服抢过来,又不敢,委屈焦急得有些哭了,跺脚就要追上去。
听荷一把拉住了冲动的丁香,冲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那是世子与世子妃。”
她的话音在“妃”字重了一瞬,意在提醒丁香他们是夫妻,丁香踌躇片刻,神色几变,终是没有追上去。
浴室里氤氲水汽,唐媱泡在花瓣浴中,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丁香进来了,不转头得娇声问道:“回来了。”
她声色慵懒娇柔,氤氲水汽中她身姿婉约曼妙,纤长白嫩的脖颈、柔嫩圆滑的肩头和白皙的脊背露在水面,只从背影即知美人如画。
李枢瑾砰砰的心跳终于消停了会儿,心中的煞气也消散了,眼睛却看到唐媱曼妙的身影转不动了。
“怎么了?”唐媱听见脚步不动,笑盈盈转身。
乌压压的青丝如瀑收在她的脸颊一侧,氤氲水汽中她雪肤瓷肌染上潮湿的春色,让唐媱雪姿仙貌、色若春晓的娇颜平添了几分妩媚妖娆的风韵。
她胸前丰盈的瓷白色浑圆娇软大半露在水面,唐媱呼吸一动,一对浑圆娇软颤轻轻颤动直冲李枢瑾的直觉,李枢瑾觉得一股热气从他的下半身直冲脸颊,鼻腔热热得。
唐媱见是来人不是丁香而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