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的。”
“谢谢娘。”冯栀刚才还是梨花带雨,这会儿则是笑容灿烂抱着冯母,轻声细语得道谢。
她抱着冯母的腰,蹭着冯母的肩头,放低声音,声音里带着感伤低哑道:“娘为我上山清修的的哭,栀栀都记得了,娘您在苦一段时间。”
说着她仿佛伤心心疼得要哭了,忙抽泣一声,望着冯母认真道:“娘,你等栀栀荣华富贵为了人上人,栀栀孝敬您。”
“好,娘等着。”冯母望着冯栀认真的眼眸,眉眼里绽开了徐徐笑容,眼尾晕开了丝丝缕缕的皱纹。
她已经老了,不再年轻,但她不知道。
她从未想过她要等多久,她从不觉得自家女儿有多妄自尊大,她也不知道正常家孝顺的儿女,不会说要荣华富贵了才会孝敬父母。
孝顺的儿女无论贫贱都会孝敬父母,赤诚之心不变。
日子一晃三四日而过。
李枢瑾对唐媱更是温柔小意,事事依她顺她,唐媱的害喜之症也在李枢瑾各色时鲜水果投喂下也稍稍好了些。
这日清晨一早,唐媱端着一盘子的青玉色的阳光玫瑰无籽青提朝着院内美人榻走去。
自她来了武亲王府,李枢瑾院中也像唐府一样为她置了一张美人榻,顶上做了遮阳的亭顶,旁置案几。
唐媱惬意得依靠着美人榻,纤纤素手时不时捏一颗青提,这个无籽青提,外表光泽莹润,晶莹剔透,形似上好的青玉,看着就令人欣喜。
吃一口更是甜美细腻,皮薄多汁,无籽,口味俱佳,深得唐媱喜爱,听说是李枢瑾从西域那里寻来的。
她一口一颗青提,神情像小猫一样满足,清亮莹润的杏眸弯成月牙,心情甚是愉悦舒畅,为此,近日她看李枢瑾也多了几分耐xing。
此时,唐媱便一口一颗青提,抱着玉盘,歪头望着院中翩飞舞剑的李枢瑾。
李枢瑾一阕剑舞,身若游龙,脸若惊鸿,剑势张弛有度,进退得当,不像练剑反而好似剑舞,唐媱时不时点头,杏眸里像盛满了繁星一眼璀璨。
李枢瑾早就注意到了唐媱灼灼的目光,他自然又摆了一些好看轻盈的动作,余光注意着唐媱微微红晕儿的脸颊,凤眸闪过细碎清浅的笑意。
他回身收剑,收势,将细剑递与一旁侍候的院中听荷,他接过听荷递过来的锦帕拭去额头上的细密薄汗,脚步轻快的朝着唐媱走去。
“我舞剑好看吗?”李枢瑾弯腰,自上而下含笑望着唐媱,有些得意轻声细细得问。
唐媱见他唇角还未散尽的笑意,便知道他定是看到自己刚才看见的动作,她眸光扑闪不觉得自己看他练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明明李枢瑾自己在院子里练剑的。
“还行,一般般吧。”唐媱转了转又大又亮水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