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想法的尴尬,说罢他又委屈得望着唐媱,希望她能够体谅今日特殊时间。
人生四喜之一,洞房花烛夜,多少儿郎梦寐以求的时刻。
“不许过来。”唐媱才不管什么洞房花烛夜,她目光根本受不了和李枢瑾你侬我侬、jiāo颈相欢。
“糖宝……”李枢瑾委屈得望着他,眸光发颤,姿容胜雪郎艳独绝的容貌暗淡下来,整个房间像是也失去了半个色彩。
“不行就是不行。”唐媱嘟着娇唇冷淡道,突然她眸光一转冷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身子特殊,不能行此事,看样子你对我也不过如此。”
“没有!我真心对你!”李枢瑾惊慌得张口解释,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今日新婚大喜有些喜出望外,一时太过高兴忘记了唐媱已然双身子。
他望着唐媱目光有些自责,低声道:“唐媱,对不起,我太过兴奋了,是我的错。”
“嗯。”唐媱抬抬下巴,眸子清淡,算是收到了李枢瑾的解释。
今日忙了一整日唐媱已然有些困顿,尤其她在孕期本就是嗜睡之人,她嘟着娇唇蹙着秀挺的鼻子曼声道:“你还不出去,我要睡觉了。”
“大婚之夜……”李枢瑾面色犹豫,他抿着唇轻声征求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大婚之夜同床可不可以?”
“不行。”唐媱断然拒绝,看李枢瑾站着不动,她起身道:“你不出去我出去。”
“别,我出去。”李枢瑾拉住他,忍下心中的失落。
正好瞥到房中的软塌他眸光一亮,恳求道:“我睡软塌可不可以,此时出去,府里肯定会传出不好的话?”
他低低恳求,唐媱神色看着一尺多宽的软塌犹豫了一会儿,欣然点头,李枢瑾的身子可比软塌宽多了,没准半夜会摔下了。
唐媱眸光闪过笑意,径自上了床,躺在宽阔软绵绵的大床上,心情舒畅。
世子院中丫鬟房中,香儿扭着身子摆脱不了肩头按着的大掌,她睚眦目裂愤恨得望着锦荣道:“锦荣你敢抓我,你知不知道我娘是世子的ru母,幼时抚养世子,世子我与我娘最是亲切。”
“锦荣自是知晓。”锦荣是李枢瑾院里的管家,年纪不大,xing子沉稳,面容清冷,话向来很少。
他使了一个眼色让旁边的两个小厮动手。
香儿看着一壶热气腾腾的热茶心尖发颤,她身子抖如糠筛,声音发颤怒吼道:“锦荣,你这样做世子知道吗?我要和世子说你公报私仇。”
锦荣面色不变,眸光冷淡得看着她,他一样不参与府中的任何因私斗争,向来秉公执法。
听着香儿这么说,锦荣宠辱不惊慢慢道:“世子教导我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厢房里传来香儿声嘶力竭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