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营.…"”林芙月难受地捅动着身体,燥热与深入体内的痒意折磨着她,偏信她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去抚慰自己,这让她不停流出眼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爸爸…….救救月宝.……热呀.……好难受……呜….…”"
"月…令人安心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同样炽热却让她想要更加贴近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疼惜地拭去了她的泪水,“真的这么难受吗?爸爸该怎么办呢?"
…?.爸爸的声音为什么听起.……那 么难过﹖林芙月模模糊糊地想着,费力地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爸爸脸上的表情,可不等她看清,那只大手已经移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月宝,别这么看着爸爸.……晤!”
“……好.舒部服.……”少女软绵绵的手臂粘着男人放低的胳膊蹭了上去,好似酷暑中饮了一杯冰水般发出舒爽的叹息,“爸按营
这是他珍若生命的女儿。从出生时描咪般大小,养到现在的玲珑有致,他把她捧在手中、含在口里、护在心上,教导她、疼爱她、珍惜她,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刻他竟会去伤害
她。
体内的血液滚油般散发着高热,升腾的热浪冲上到双眼,让林风行的视力前所未有的清晰,他好似能根根数清月宝面上的绒毛,从她双颊的红晕看到在毛细血管里流消的血
液,微蹙的眉头和手心里颤动不已的睫毛无不诉说着少女的不适。
她说不出别的话,只一味依赖地喊“爸,笃定了他是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不管什么难事都能为她搞定。少女的信任此时却不能让林风行像以往般立马解决好问题,反而候刀片剜着他心,滴下来的血又油一般浇得他周身欲火更旺。
林风行目光沉沉,看着少女身上越来越红的皮肤,他深知不能再拖,喉头蓦地梗上股血腥味︰“好…….好…宝不怕,爸爸帮你.
他把女儿从水里捞起来,裹着大浴巾抱到卧室床上,浴巾掀开的那一刻,少女如同莉在碎О间的一颗绝世明珠,纯白动人,林风行脊梁上蹿过一阵扑上去的冲动,他连忙狠狠捏住自己的孽根,用疼痛来换取清明,不想那孽根只老实了几秒,就又昂扬起来,胀痛得林风行无法,用五指姑娘潦草地抚慰了几下。
床上的少女拧紧了眉头,满脸的情欲之色渐渐转为痛苦,呻吟亦愈加哀婉。
林风行咬牙屏息伸手探进她腿间,轻轻一触那秘处,带着稀疏毛发的花蚌便听话地打开来,吐出一口清液染湿了他的指尖,娇嫩温热的蚌肉湿笞答地数露着,不知羞地让人看去了红艳的花道。
这就是月宝的.…美!林风行不由自主地赞叹,心绪杂乱——这是他养出来的孩子,幻时这处只是稚煦的花苞,没想到他还能看见它长成的模样。但眼下重要的是替月宝解了药性,其余的….不是此时该纠结的事。豁然想通后,林风行稳定心神,肩上扛着月宝的一条腿,一手托起她下体,将唇舌贴了上去。
相比起带着薄茧的手指,唇舌更不易令娇花受伤,带来的快感也更多。甫一贴上,少女便婉转吟叫一声,身子抖了几抖,一股清液便涌入了林风行口中,他并不嫌弃地吞下肚里。
林风行小意伺候着,先以舌撩遍花穴的边边角角,许多平时不太触及的地方被一处处仔细舔遍,陌生之处涌起的快感让少女“嗯嗯呵呵”舒服得直哼哼;再舔上微献的蚌肉,舌尖浅浅地朝穴内戳刺,待穴里的肉壁忍不住挤压绞紧,他才迅速叼住冷落已久的那粒蜜核,大力地吸吮一口。
“呜啊”林芙月愉悦地呻吟起来,抬起腰颤抖着从穴里喷出几股爽极的水,林风行一时不察,登时被喷湿了半张脸。
泄身了就好!林风行精神一振,舌头两侧向中间卷起,往花穴内里探去,模拟着性器抽送不停,时不时深深地吸啜—记,很快又勾得少女咿咿呀呀地喷出了水。
林芙月泄了三回,林风行却一回未泄,身上汗出如浆,胀得紫红的硕大也只是用手马马虎虎地橹动着。他眼见月宝面色稍霁,低低喘息着却
已不再焦躁地蹭来蹭去,不由地松了
口气,这才解决自己胯下肿胀的性器。
林风行握着那孽根,虽恨不得将犯下大错的它拗断,但终是快速橹动起来。不料槽了数分钟,那边月宝身上又热了起来,哼哼唧唧声不绝于耳,他却还是没能比精。
“燥!”一贯温雅的林风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知道这药烈,没想到这药持续时间这么长!之前没开始解决欲望时还能强行忍一忍,现下弓在弦上,他做不到如之前那股集中
精神去帮月宝交,只好将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两指放进她体内抽插,左手加快速度刺激自己的性器。
“月.…月宝忍一忍.……林风行瑞着粗气,额头青筋突突跳动,眼白全是血丝,汗一滴滴打在床单上,晕成一片湿痕,“爸爸还差一点……….…月宝——“
隐忍的低吼过后,男人弓起背大口大口地喘息,紧实的肌肉翔出力量的美感,他跪在床上,头抵在少女腰侧,左手握着自己顶端残余一点精液的性器,跪着的双腿间夹着少女的右腿。此时那白玉般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美腿上溅射着点点白浊,最远的竟到达了她的小腹,恰好盈满了少女小小的肚脐。
少女对此一无所知,前次热潮带给她的疲惫还未消退,这次的浪潮又追了上来,将她再度卷进全无理智的境地。
温热濡湿的腔排纠缠着林风行的手指,欲迎还拒地吞吐不休,催促他行动起来。林风行欲望暂缓,从登顶的快感中慢慢清醒,控制力回复了些许,抽动手指开始抚惑药性发作的女儿。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林风行担忧会划伤少女娇嫩的内里,不敢放快抽送的频率。少女体内计水丰沛,不过十数下抽插,林风行的手指就带出不少水液来,
只是内里媚肉收缩数次,却没有攀上高峰的意思,林风行有些着急,左手抱住少女大腿抬高她的下体,右手手指仍在那热穴里寻摸着敏感点,低头含住了那胀得发硬的蜜豆,
温热灵活的舌打着圈舔舐那敏感突起的四周,将有些咸甜的爱液卷入口中,又细细地在花唇底部逡巡,不放过任何一处让少女战栗的地带
铺垫得差不多时,林风行也触及了
一处令少女狠狠一颤的小凸点,他这才用舌头抵住那倍受冷落的蜜核用力向内一摁,同时手指也不再温柔,又快又准地向那处高潮点捣去。
“唔咿——咿——”林芙月被激得溢出泪水,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挺去,似想逃脱那直击核心的快感。她绵软无力的手竟也兴奋地举起来
落在了那埋首于她腿间的男人头
上,想要推拒,想要逃离,最终却是将手指陷入了男人发间,随着接连不断的潮涌亲昵地摩芈。
林风行抖动手指按撩着少女的高翮点,或用嘴唇叼住蜜核拉扯,或用舌头裹住蜜核深深地吸吮,尽力地延长少女的高翮,直到少女泄不出水,仍痉挛着绞紧他手指的时候,林风行才放过了她的核心之处,转向其他的地方进行安抚。
挥之不去的云雾渐淡,林芙月的身体如同进行了一场漫长的跑步,又像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疲累和亢奋奇异地共存着,让她既恨不得沉沉地睡去,却又无奈地睁着眼,直到混沌散去。
少女贬了眨服,看到了正以唇舌贴着她下体的男人。他皮肤不自然地涨红,头发被汗液浸透,凌乱得失去了一贯的整齐;赤身裸体,平时不显山露水的肌内战线条阳刚,往他清雅的气质里多加了几分野性和霸道;金红的夕阳透过窗帘映照着他认真又专注的神情,仿佛这不是什么情色的举动,而是一场神圣的侍奉。
私密之处笼罩在温暖之中,珍视的意味清清楚楚地由身体感知,少女眼中的混乱逐渐清明,又演变成了巨大的震惊。
“爸.….…爸爸?”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细小而颤抖的声音却犹如榴弹,男人浑身猛地一颤,惊骇地抬头,直直地对上了少女瞠圆的双目。
“月宝!你没事了吗?”男人扑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林芙月的验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狂喜,甚至集结起了雾气,林芙月几乎以为他要落泪,“太好 ….月宝你没事真是
太好了.……."
不用使用更深入的手段,真是太好了!
林芙月陷入了一个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拥抱,炽热的体温,坚硬的肌肉,粘腻的体液,还有腹部顶到的那块她绝不陌生的器…
“爸爸.…?”
女儿绷紧的身体,有些尴尬甚至有些害怕的呼唤,让林风行从激动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做出了怎样极不妥当的行为。他连忙拉过被子
包裹住月宝,又将床单扯过掩住自己
的下半身,满脸不自在地试图解释:“月宝….对不起那个,爸爸不是.……"
林芙月静静看着父亲因无法做出合理解释而越来越懊丧的神态,心里的慌乱恐惧竟突然平静了下来,反而产生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
好像宁宁家犯错的大金毛”的奇妙
想法。抱着这样的想法,林芙月忽然生出了倾诉一切的勇气。
“爸爸。”她伸出手,轻轻拽了拽爸爸裹着的床单。望着爸爸投来的仍有些躲闪的目光,林芙月平静地开口道:“是岳临渊,他对我用了药
“爸爸知道。”林风行愧疚地看着女儿,“对不起,月宝,是爸爸的错……”"
“不止—次。”
……什么?”林风行僵直了身子,呆呆地看着女儿,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出惊人的话语。
“他迷奸和强奸过我,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