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药物刺激下肿胀敏感的蜜核被布条勒紧摩擦,肉穴内渗出晶莹滑腻的液体,又沾染上了腿根,粘连之间无比色情。
“唔!”林芙月被扔进了洗手间,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她抱着摔疼的身体难受地蜷缩起来。这个小房间是连接房间到淋浴间的过渡,它的正面装了洗手台,右侧通往淋浴间,左侧则在岳临渊的要求下整面墙都贴上了镜面,微微发黄模拟着阳光的镜前灯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让巨大的镜子将面前的人影映照得纤毫毕现。
活动了下手腕,岳临渊将勒出几道印痕的右手抓握几次,舒缓手部的血管。他看向林芙月的眼神平静无波,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想法,唯有嘴角惯性地悬挂着的饱含蔑视、不屑与讽刺的冰冷笑容,还能够流露出几分情绪。
大理石的沁凉是林芙月正需要的,她逐渐舒展开四肢,尽量让皮肤贴上地面,嘴里逸出了舒服的喟叹。岳临渊可不是让她来享受的,他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拖到镜子前,掰着她的脑袋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啊,看看你这发骚的表情,叫你骚母狗真是一点都没错。”岳临渊啧啧有声,“看着我,看到了吗?”
潮红着脸颊软坐在地的林芙月被揪扯着头发,不得不勉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镜中映出的男人。模糊的视线降低了她对危险的判断力,比起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散发着凉意的镜子更吸引她的注意,她哼哼唧唧地凑上去贴住镜子,恨不得全身都能贴上去。
“这张脸,是林风行的脸。”岳临渊盯着镜中的自己,单手快速扯开裤头,释放出勃起的性器,紧贴着林芙月的脸颊,“这根鸡巴,是林风行的鸡巴,也就是你爸爸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听到“爸爸”两个字,林芙月游离的神志聚拢了些许,眼前大多是朦胧一片,焦点全集中在了脸颊边那根男性的象征上,让她连其上的细纹都好像能看得一清二楚: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已近三指粗细,如烧红的铁柱般浑身赤色,柱身蔓延着青紫血管,柱头光滑而狰狞,活似长枪的枪头,顶端的小眼兴致高昂地吐出少许前液,为那长枪点上一星寒芒。
这就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啊……林芙月恍惚地想着——事实上她现在看什么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第一次呢……第一次这么近看见这玩意儿,好丑啊……还那么肥……跟条肉肠似的……
“看清楚了?”岳临渊再次拿性器拍了拍林芙月的脸颊,也不等她回应,右手掐开她的嘴便把那玩意儿往里塞,“看清楚了就好好伺候你爸!敢咬老子就抽烂你的骚逼!”
“咕唔!”猝不及防被堵住嘴,林芙月呛得连连干呕,眼圈一下就红了,窒息感让她摆动脑袋意欲挣脱,却被岳临渊用手把着后脑摁得死死的。被强行掐开的口腔仿佛成了另一个肉穴,男性的性器纵情驰骋其中,完全不顾少女已难受得泪水涟涟,半翻着白眼。
捆缚住的双手软绵绵地抵在男人腿上推拒着,那点力道在岳临渊眼里可谓是蚍蜉撼树,逃脱不能的林芙月只好随着岳临渊的抽插频率努力调适呼吸,打开喉口,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她的改变正中岳临渊下怀,他的腰摆动得更快,舔舐性器的舌头和干呕时蠕动的喉管都令他快感不断,胀大到三指粗的性器差点全部塞进那可怜的喉咙里。“咕……呜……咕唔……呕……”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林芙月的下巴滴落,有的沿着她抻直的脖颈滑下到锁骨、乳沟,留下一路淫靡的水光。
禁欲数日的岳临渊很快有了泄意,他并不打算忍耐,将龟头往那柔软的喉头一顶,喷出浓精:“喏!感恩戴德地吃下去吧!”
“咕!咳、咳咳!”喷射得太过突然,林芙月被迫咕嘟咕嘟吞下了大半,部分浓浆却呛进了气管。尽管林风行饮食清淡,精液气味并不算太浓,但是那特殊的腥甜味道仍充斥满了林芙月的感官,熏得她愈发觉得头晕,趴在地上又咳又干呕,口水和精絮喷了一地。
“啧啧啧,真脏。”岳临渊看不下去般摇头啧舌,弯下腰握住少女细瘦的脚踝扯开她的双腿,露出双腿间湿润的秘地:娇艳的红花蔫搭搭地半开着,卷成布条的内裤深深地勒在花瓣的缝隙里,湿漉漉的带着咸湿的气息,前端的蜜核鼓鼓地包在布料中,从浸得半透明的布料里渗出一块暧昧的粉红。
岳临渊盯着那抹水嫩的粉,忍不住上手去捏扯碾弄,敏感的蜜核横遭蹂躏,林芙月呜呜地因快慰而呻吟,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却只是在岳临渊手上磨出了更多蜜汁而已。
将沾满了滑腻汁水的指头凑到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气,岳临渊半阖起眼,一副回味悠长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吸食了毒品正飘飘欲仙的瘾君子,就这么一会儿,他胯下那二两肉便摆脱了不应期,重新抖起威风来。
少女的左腿被岳临渊扛到了肩上,深陷肉缝里的布条终于被挑出拨到一侧,其上还有几根藕断丝连的水线不甘心地拉扯不清。摆脱折磨的软肉散发出潮热的气息,小口不时紧缩一下,再张开时就会流淌出晶莹的汁液,泡得那朵鲜红的肉花愈发可口。
赤红肉刃抵在了花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