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能保证楚家不会犯错。”那些犯错的都被他和话事人们捏死了:“我知道你正应了那句出手不凡,只是就算抛开咱们俩的亲戚关系,你和我楚家也是合作愉快的,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楚家不至于傻到给自己找麻烦。”
沈安侯bi视他许久,楚岷也毫不畏惧的任他打量。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不知为何两人就笑了起来:“我是得了些厉害的东西,只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无论怎么说,楚家都是我首选的合作伙伴,至于做到什么程度就看兄弟你的了,毕竟和我这般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比起来,你才是个有分量的世家大族领导者啊。”
楚岷摇了摇头:“只要给你二十年,不,或许只要十来年时间尽情发展,你就能创造出一个不弱于楚氏的家族来。世族如今名声虽在,也有些影响力,但真处于乱世却依旧免不了衰败。”否则他们家也不会痛定思痛,培养出一个楚怀来。
“都说乱世出英雄,可只要还能苟延残喘,又有谁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开启乱世呢?”而太平盛世中,世家便是中流砥柱,是不可动摇的旗帜。“我有不少设想,你且与我参谋参谋,看看哪些可行,哪些暂缓。只要是楚氏能吃下的,你们便尽管拿去发展。唯有一条,我需要许多土地并人口,有些东西是你们真不会弄,只有我亲自来才行。”
他说的模糊不清,楚岷也不多问,只说道:“我们是兄弟,你的点子我以个人身份参与谋划。而楚家和沈家的合作却再谈,总之我能保证,你在这间书房里与我说的话,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好兄弟讲义气。”沈安侯拍他的肩膀:“咱们一块儿发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
明明是说合作,怎么这一张嘴就和土匪似的呢。楚岷一头黑线的看沈安侯:“我说表弟,咱斯文点儿行不?”
兵痞出身的沈大教官表示斯文是什么能吃吗,根本不搭理他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你给我买的地离这儿近不,我才挖了些有用的作物,得赶紧种下去免得死了。”
这话题跳脱的,楚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倒是不远,你要是着急,我让小厮这就带你去,跑马的话半个时辰就到了。”
于是进楚府还没小半天的沈大老爷又雷厉风行的跑了出来,带着家丁亲兵们跟着楚岷的小厮跑了一阵马,在一大片山头田地里安置好那些“宝贝”,这才安心的回到楚家参加晚宴。
楚家的家风淳朴,讲究礼仪温和。虽然不乏自恃甚高的子弟,不过这种要么就是下一代的佼佼者,要么就是边缘人物,不是长辈有意磨砺就是对家中决策起不到什么作用。而沈安侯也真心是个有才的,论学识论计谋论知识面论眼界都不是一般人可比。一场晚宴下来,看他不顺眼的人少了,反而圈了不少粉,拍着胸脯表示但有差遣绝不推诿。
楚岷和上头的老人们也不拦着,只笑眯眯的看他们闹,仿佛这里不是一个传承已久规矩森严的世家,而是普通的农村大户呼朋唤友。不过楚家也确实没什么森严的家规,他们更讲究顺其自然,不会不争,但也不为了利益而违背心意道德,心安理得活得自在安详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这么说起来有点儿玄,更像是道家的宗旨,沈安侯自然就说起了葛洪仙尊主张养生为内,儒术应世为外的理论来,并抄袭了一段《抱朴子》中的内容:“览诸道戒,无不云yu求长生者,必yu积善立功,慈心于物,恕己及人,仁逮昆虫,乐人之吉,愍人之苦,赒人之急,救人之穷,手不伤生,口不劝祸,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不自贵,不自誉,不嫉妬胜己,不佞谄yin贼,如此乃为有德,受福于天,所作必成。”
没想到一番话竟是震惊了楚家上下,更有几位族老忍不住落泪,说这正是楚家几百年来的追求,只是一直无人用这般文章诉诸于口。应一群人的要求,沈安侯略尴尬的又抄袭了一回,虽然不在他的计划内,但得到的好处是极多的,至少在一番吹捧后,他的身份已经从半个楚家人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