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这家伙赶走,他真的太讨厌了!”
“小璧是我们家的客人,不许没礼貌。”外婆拉着顾怀璧离开:“小璧,来,尝尝外婆做的松饼。”
“谢谢外婆。”
“谢什么谢,今天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以后你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
边边都快气晕了,望着糕饼房一片狼藉,心里暗骂了顾怀璧大笨蛋死渣男。
下午,傻子阿松急匆匆地跑到唐记糕饼店,指着坐在客厅的顾怀璧,激动地冲边边说:“他……他,大狼,狼变chéng rén,人又变成狼!”
边边防备地说:“阿松,哪有狼啊,别乱讲。”
顾怀璧也笑了笑,望向阿松,拉着慵懒的调子说:“说谎的小孩,要被狼吃哦。”
阿松忽然噤声了,瑟瑟发抖一言不发。
边边拉着阿松一块儿出门:“咱们出去玩,不理这讨厌的家伙。”
阿松连忙躲到边边身边,防备地回头望,嘴里喃喃道:“狼、狼来了。”
“他吓唬你呢。”边边撇嘴说:“就像当初吓唬我一样,讨厌死了,不理他,咱们去找阿怀玩。”
“不、不不、不找狼!”阿松连忙躲到墙角,低声说:“狼会吃了我。”
“不会的。”边边拉他走:“你别被顾怀璧那臭小子吓着了。”
“他、他就是狼。”
边边笑了:“才不会呢,阿怀比那臭小子好一百倍。”
就两人拉扯间,有几个吊儿郎当的社会青年走过来,看到边边和阿松在一起,他们嘴角挑起不善的坏笑。
“哟,这不是松饼店的小美人吗,小美人怎么和这傻子在一块儿啊。”
“小美人,跟哥哥们去玩桌球呗。”
小混混走过来,动手动脚抓了边边的头发,边边吓得往后退了退,阿松立刻挡在她身前,抓起地上的石头吓唬他们:“走、走开!”
“傻子你还要英雄救美啊。”为首的小混混指着自己的额头:“来,给你个机会,往这儿砸,不见血不是男人。”
阿松紧攥着石头,惶恐地望着他们,手不住地颤抖,大叫着:“啊!啊!”
“你鬼叫什么,让你往这儿砸……”
小混混话音未落,忽然,他的脑门顶开了个拇指大的血口子,鲜血顺着他的脸潺潺留下来,宛若血蚯蚓一般。
这次轮到小混混惨叫了:“啊!”
阿松手里的石头落了地,边边回头,只见顾怀璧不知何时坐在了墙头,手里掂着几颗碎石子,嘴角扯出一抹清淡的邪笑:“不见血,不是男人。”
说话间,又是几颗石子落下来,速度快得惊人,力量也大得得惊人,几个混混都中招见血了。
顾怀璧从几米的高墙一跃而下,稳稳落地,轻蔑地睨着他们:“我顾怀璧的人,你们也敢碰。”
他走上前,踩住了刚刚抓边边头发的男人的手,用力碾了碾,眸子里透出狠戾之意。
那男人被他踩得嗷嗷大叫,连声告饶。
边边看顾怀璧这意思,今天是要废了那人一只手才会甘心,她怕真的闹出事来,连忙拉住了顾怀璧的衣袖:“别这样,快松开。”
顾怀璧又用力踩了踩,这才听话地抬了脚,转身攥着边边的手离开了。
边边任由他牵着,走过尝尝的小巷,边边踩着地上的青苔,努力加快步伐跟上他。
他牵她的时候总是很自然,就像小时候一样,大掌环住她的小手,将她整个小爪爪都包裹在温热的手掌心……
边边抬头望向他,他沉着脸,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这家伙,笑着的时候看着坏,不笑的时候又很凶,情绪总是yin晴不定,让人难以琢磨。
顾怀璧感受到女孩的挣扎,他加重了力度,垂眸睨她:“你到底跟我闹什么别扭。”
边边撇嘴说:“我有新朋友了,不想理你了。”
顾怀璧回头睨了阿松一眼:“那傻子么?”
“那是阿松!别叫他傻子。”边边说:“不是他,是阿怀。”
“阿怀。”顾怀璧薄薄的唇勾了起来,绽开一抹笑;“你这么叫,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看他这模样,倒是没有半点娇羞。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