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随便收拾收拾,倒是弟妹你动作忒快了,我猜到你要做月饼还说过来帮忙打个下手,结果你这都做好了。”
“做惯了的,能忙多会儿?”
刚才冬菇就招呼一遍,何娇杏又来一遍,她让刘枣花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带两盘走:“我做了冰皮的,还有种蛋黄肉松的,你甜咸搭配着拿,多拿几个。”
要是刚做妯娌那会儿,拿点东西要推辞几回,出去做了买卖之后两家往来太多了,加上或多或少都挣了钱,就不再抠这几十上百文的吃食。前头刘枣花还送了一背篓的东西过来,吃几个月饼咋了?
边上一个老婶子就抱怨上了,说这不是有多的吗?
何娇杏道:“是预留给大嫂的,我们这头程家兴早吃腻了,冬菇虽喜欢她胃口小,就没多做。匀一两颗切开来给大家尝尝还行,都说想买,我准备的材料就这么多,提前制备的各式馅料也用完了。”
做个月饼不费劲的,哪怕临时做馅儿也用不了很多时间,可何娇杏就不乐意满足她们。
凭啥人招呼一声她就得去忙活?这些东西卖给村里人还不是照外面那么收钱,都要给折扣的,忙活一通没啥赚头,就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这些当面奉承背后泼她污水的八婆,又不是贱的!
何娇杏没冲她们甩脸子,可态度摆明了——
怀着孕劳累不得,她不可能为村里人开炉,要吃月饼出去买,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特地跑来没买着东西,回去路上那几个还说了好几嘴闲话。
她们终究只敢躲在背后叨叨几句,对何娇杏来说,反正不痛不yǎng的。
等人都走了,何娇杏才有空跟刘枣花说话:“就昨个儿,程家兴赶马车进镇去买东西,他回来说在镇上见到有卖麻辣烫的。我估计也是,你去年冬天带的头,过年那会儿就有两家跟风,出十五你重新开张之后跟风的做不下去了,听说就搬到镇上,他们在镇上挣了钱,镇上估计也有人心yǎngyǎng,那会儿天渐渐热起来麻辣烫不好卖,这些人没立刻跟上,现在秋高气爽的,周围这边搞不好要窜出不少麻辣烫摊子。这生意在头年冬天好做,随便都能挣钱,今年就要拼一拼手艺了。”
后世就是这样,甭管啥只要红了,全网铺天盖地,不知道多少人跟风。
这年头没那么疯狂,可脑子活泛的还是不少,麻辣烫生意这样好做,人家凭啥不跟?
类似的事何娇杏见的多了,她淡定得很。
刘枣花总体上还是淡定的,她也问了一句:“那我的生意不会受影响吧?”
“县里谁不知道你是第一家做麻辣烫的?最正宗不过,别人全是学你,你愁个啥?只要把质跟量都稳住,别坏了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口碑就少不了你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