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早就已经见过白孟了,但一直没有向衡玉提起这个话茬,显然也是存着看戏的心思。
白孟似乎习惯了别人见到他的第一反应,率先笑弯了眉眼,“褚少,久仰大名。”
衡玉点头与他寒暄。
两人没什么jiāo情,稍微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举办聚会的地方很多,而且为了满足这些人的娱乐,设置了很多环节。庄厚闲着无聊拉着衡玉去打靶。
打靶的地方零零碎碎只站了一两个人,大多数人都是凑在一起聊天攀jiāo情的。
庄厚摸着一把专门用来shè靶的qiāng,稍微掂量掂量重量就抬起来瞄准。
衡玉摸着他面前桌子上放着的这一柄qiāng,却一直握在手里没有瞄准shè靶。
白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人群往这边过来,他看到衡玉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动,不由笑道:“褚少可要与我比一比?”
衡玉把shè靶的qiāng放下,两只手懒懒chā在兜里,“白少一定经常摸qiāng吧。”
白家黑白通吃,竞争残酷,本家的人如果不学些保命的手段,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孟把左手手腕佩戴的表取下来,站到一旁,“在国内安逸了不少,已经很久不碰了。”
显然也是默认了他以前经常摸qiāng的事情。
正在打qiāng的庄厚停下动作看着两人,有些跃跃yu试,“衡玉在我们的圈子里准头一向不错,白少小心马前失蹄了。不过如果没有赌注也太无趣了些,你们两人把身上的一样东西拿出来当赌注吧。”
彩头这些东西很常见,白孟显然习惯了,直接把兜里的车钥匙拿出来扔到桌面上,“这是我新买的跑车车钥匙,今晚还是第一次开,如果褚少赢了这辆跑车就送给褚少了。”
他把目光移到衡玉身上,显然是在等着衡玉拿出自己的彩头。
衡玉:“……”
拿身上的东西当彩头这很常见,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但问题是他不是自己开车来的,也不习惯戴表戴什么饰品,所以他身上真的没什么东西。
衡玉想了想,终于慢吞吞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根出门前随手塞进口袋的棒棒糖扔到桌面上,“这是我的彩头。”
庄厚已经狂笑起来,白孟脸上的笑意一时间也僵住了,一脸呆滞望着衡玉。
衡玉勾起唇角解释道:“不过只是一个彩头,若是白少赢了我,我便用这根棒棒糖jiāo了白少这个朋友,你以为如何?”
白孟方才有些恍然,他原本平淡打量衡玉的目光此时方才流露出三两分深意来。
两人举qiāng对靶,直接shè击,十发子弹非常连贯,基本都是正中靶心。
白孟不需要别人去读靶就已经猜到最后的结果了,他把桌子上放着的车钥匙和棒棒糖拿起来,把车钥匙递给衡玉,自己则拆了糖纸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勾起唇角与衡玉对视。
聚会过了大半,衡玉和庄厚就离开了,没有待到最后。
衡玉赢得的彩头白孟那边会派人把车子开给他,衡玉出了会所与庄厚道别,上了褚家派来接他的车子。
他刚刚想要闭目养神一会儿,就有电话打进来了,是褚寒。
“哥。”衡玉懒洋洋道。
电话那一头的褚寒微微蹙起眉来,“你参加聚会之后我才得到消息,白家那边要把白孟调回去了。你在聚会上与白孟接触得怎么样。”
衡玉想起白孟把车钥匙递给他时那饱含深意的目光,对褚寒道:“白孟是个可以与褚家合作的对象,白宣嘛,胃口太大了些。”
褚寒略一挑眉,“你怎么知道白家打算派过来的人是白宣。”但也只是下意识这么一问,他这个弟弟虽然游戏人间,但在眼光格局这方面也向来不缺,而且他也先入为主认为可能是白孟透露的,“我猜这一次白孟出了差错,就是白宣在背后做了手脚。”
对比原著中白宣的做法,以及白孟现在处处对他释放的善意,衡玉不介意顺手帮白孟一把,“爷爷怎么说,我觉得白孟挺好的,白宣那里还是别过来了吧。”
愉快地与褚寒达成共识,衡玉挂了电话就点开游戏玩起来。
在褚家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