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着,黑亮水润的杏眼儿眨了又眨,里面的羞赧一点也没有褪去。
“喝点红糖水。”
这红糖还是严景扬在街尾那边买的,女孩子生理期会不舒服,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习惯地给她煮一杯红糖水。
唐酥伸出小手,捧过了杯子,温度有点烫,但是还能接受。
严景扬站在床榻旁,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女孩低头,露出了一截莹白,纤细又羸弱的项颈。她轻轻地对着杯子吹了几下,小嘴巴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喝着红糖水。
“喝完了。”
唐酥将杯子递回给男人,眼尾处还染着一点点的红意,刚才被羞哭了。衣服的领口歪在一侧,是刚才被解开的,墨黑细软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点凌乱,却烘托得一张小脸愈发精致,动人。
他的女孩真是哪哪都好看。
“好一点了吗?” 严景扬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不痛了。” 唐酥还有点羞,小脚趾不安地翘了翘。
女孩好了,然而,他却一点都不好。
天知道,他已经肿,痛到什么地步了,他想她,都想得快要疯了,好不好!
……
严景扬在卫生间里开着冷水,往外涌着的冷水,哗啦啦地砸落在地,溅湿了整个地面。而门口外,唐酥坐在了被严景扬搬来的小木凳上,乖乖巧巧地端坐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严景扬要让她坐在这里。房间里很安静,耳边是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唐酥的酒意还没有过头,加上逛了一整天,她开始犯困了。
“严景扬,我困了,想要睡觉。” 眼帘开始打架,慢慢低垂着。
水流冲刷着挺拔的身体,顺延着绷紧的肌肉,快速滑落,冰冷的温度却没有带走一分的火热。
严景扬浑身都躁得很,像是困兽。
听到女孩又软,又绵的话,他咽了咽喉咙,手上动作着,嘴巴上诱着,哄着,“酥酥宝贝,乖乖坐着,我很快就好。”
小手端放在膝盖上,唐酥又等了好一会儿,耳边只有水声,她泛着困,娇气的小xing子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了吗?我想要睡觉。” 嗓音软软地催促道。
他洗澡怎么这么慢啊,她都困死了。
严景扬随意地应了一声,低沉带着xing感的闷哼。
唐酥的xing格一向很好,喝了酒的她,依然乖巧听话,哪怕耍着小xing子,但是坐在小木凳上的身体依然没有挪动。
“好了吗?你怎么洗澡洗那么久啊?” 还要她守着他。
困意一股一股地往上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酥又不耐烦了。
水花渐落在墙面上,严景扬眸色深沉,里面波光涌动着,浑身绷紧到了极致,想着刚才屏风后的纤细,莹白,惊艳,他加快了速度。
“酥酥宝贝,喊我一声。” 呼吸重重的。
胸膛起伏得厉害。
门口外面,唐酥的脑袋本就发昏发晕的,还泛着困,此时听到男人喊她,她下意识地乖乖开口,“严景扬。”
“再叫一声。”
“景扬?”
嗓音软软的,像是沾了酒,让人浑身都酥了。
严景扬咬肌咬紧,单手抵在被打湿的墙壁上,他浑身一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吸才逐渐平伏下来,身上的炙热也逐渐随着冷水消散。
好一会儿,严景扬打开门出来了,带着一身的湿意,额前的头发还滴着水。
门口处,女孩乖乖地,端正地坐着,看见男人走了出来,她仰起粉红扑扑的小脸去看他,“你怎么这么久啊?”
一双黑眸困得泛出泪光了,小模样既可怜,又委屈。
严景扬身上还带着冷水的冰凉,他弯下腰,看着这个娇气的人儿,“对不起,下次不会让酥酥宝贝等这么久了。”
他让唐酥先去床上躺着,房间里没有吹风机,他也不想去找老板娘拿了,直接拿过一旁的干毛巾,本想随意抹几下头发,但想到要跟女孩睡在一起,怕湿发会弄到她。
严景扬站在了木窗前,晚风一阵阵吹过,他硬是把头发擦得半干,才去床那边。
本以为女孩已经睡着了,毕竟她刚才那样困,没有想到走到床边的时候,他对上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