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白了白:“那我要怎么办?”他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
谢彦斐:“先下手为强,你只要证明你的确非奚姑娘不娶,那父皇那边由我去说。”
六皇子眼睛一亮:“怎么证明?”
谢彦斐:“大后天既然皇后让你在百花宴中的贵女选出一个中意之人,那你到时候当场选奚姑娘,并想她表明心意不就行了?”
六皇子听完本来很高兴随即蔫下来:“五哥,你都说母后知道了,她肯定不会给奚姑娘发请帖的。”到时候奚姑娘不在场,他怎么选奚姑娘?
谢彦斐:“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施姑娘这次受了惊吓,父皇肯定会下旨安抚,我帮你去以施姑娘这次来京也要选一位佳婿让施姑娘到时候也进宫,我多打声招呼让奚姑娘陪同施姑娘一起去就是了。”
六皇子这下次彻底放了心,朝谢彦斐扑过去:“五哥,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跟奚姑娘的媒人!要是到时候我跟奚姑娘大婚,肯定给你媒人礼!”
谢彦斐嫌弃地推开他:“本王是惦记那媒人礼的人吗?”
六皇子与谢彦斐熟稔了倒是也不生疏,听到这忍不住挠了谢彦斐一把,被他白了眼,赶紧赶走了:“还不去告知奚姑娘一声?否则百花宴上你当众表白要是被拒了,那坊间……可有茶余饭后的料了。”
六皇子耳根一热:“……五哥!”
谢彦斐挥挥手,赶紧让六皇子走人了,他用了膳,躺在床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世子也不知道在祖祠那边怎么样,影青说已经去送过膳了,可想到第三劫,他就头疼。
也不知道那个霍谢氏又是谁,也被牵扯进去了。
谢彦斐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看到世子回来松口气,望着世子有些白的脸,心疼不已,却也没说别的,陪着世子用了一顿早膳,就催促世子去歇了,等瞧着世子睡着了,他才准备进宫。
裴泓不怎么睡得着,他昨晚上在祖祠,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武氏要毁了他娘的坟墓的画面,若不是五皇子,这次怕是……
可五皇子一直守着他不忍心让他失望,也就躺了下来,不多时就听到五皇子离开后,裴泓坐起身,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看向不远处的影青:“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影青老老实实回禀:“王爷要进宫一趟,昨个儿六皇子来了一趟。”
“嗯?”裴泓的动作一顿,抬头看过去:“六皇子来做什么?”
影青道:“应该是为后天的百花宴,继后要给六皇子选妃,这次下了死命令,说是他要不选出一位,那继后就直接指一位,看来继后为了不让奚姑娘当王妃还真是下了狠心。对了主子,五皇子说他进宫打算百花宴也带着施姑娘一起去,顺便给施姑娘选个家世清白人品不错的夫君。”他估摸着顺便也把奚姑娘带过去,怕是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裴泓嗯了声,刚想问些别的,就听到影青有些迟疑的气音,迟疑不定,他抬头精准看过去:“还有别的事?”
影青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毕竟事关先夫人,可想了想,他也怕万一王爷再私下行动做些什么事,到时候事后以主子对王爷的关心,怕是最后受罪的还是他,他咬咬牙,把昨天五皇子询问先夫人的事说了。
“……就是这样了,主子,王爷当时说夫人是他重要的人,可属下瞧着王爷压根不像是知道夫人是世子的生母,只知道这个名讳向属下打探而已。可属下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王爷好端端的,怎么会问这个。”影青说完,自己也疑惑了。
裴泓沉默下来,他是知道五皇子有预知的特殊能力的,五皇子能提前知道武氏要毁了他娘的坟,难道这也是预知?“除了这个,王爷还问了什么?”
影青想了想:“王爷还问了府里有没有一个叫‘吴许’的人?不过属下不记得府里有这么一个人,也就说没有了。”
裴泓抿着唇,他记忆里也没这么一个人,可王爷既然问了,那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询问,而且还是与娘的名讳摆在一起,他沉思良久:“你去让人打探一下,将整个京城叫‘吴许’的人,无论年幼老少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