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没底,更何况,这里是武家,他犹疑一下,刚想说自己也许看错了,就看到那位五皇子也笑盈盈开了口:“镇国公夫人这是在教唆吗?他是目击者,难道你一个没看到的还能比看到的更了解?还是说,你这是偏袒某些人故意这么说呢?”
武氏胸腔里一股怒意,却忍了下来,红着眼:“臣fu也是爱女心切,想知晓实情,王爷……难道也看到了不成?”你又没看到,你出哪门子头?
结果就看到谢彦斐笑得更欢实了:“哎呀,那可真不巧,本王还就看到了。更不巧的是,本王刚好带着旭一在那凉亭里,看到了‘全、部’,刚好就那么顺手救了施姑娘,不过呢,本王没、来、得、及救裴姑娘,可真是……遗憾呢。”
武氏脸色微变,怎么哪里都能碰到他?
可她不傻,明显听出谢彦斐话里有话,他难道看到蔓儿动手了?
裴思蔓听到是谢彦斐救的施姑娘,脸色更难看:“王爷……你是不是跟施姐姐约好了……才这么凑巧救了施姐姐的……”
施姑娘脸色更白了。
谢彦斐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心思这么龌蹉,镇国公夫人可真是会教女儿。本来呢,本王还想着你年纪小不想说出你做的事,可既然你贼喊捉贼,本王也不介意说道说道,本王与旭一在那亭子里吹风,本王吃多了,来时为了显瘦一些给武老将军面子还专门换了一身新衣,结果勒得慌就干脆取了下来,结果呢,就刚刚好瞧见施姑娘三人过来了,等到了桥上,这位婢女做了什么本王没看到,可她停下之后施姑娘就往右边桥下倒,本来这时候若是左手边的裴姑娘拉一把也许就能拉住,可惜啊,裴姑娘不仅没拉,还故意踉跄了一下用手肘撞了施姑娘的腰一下,结果施姑娘就掉了下去。本王看到有人掉下去怎么能不救?刚好手边也没东西,就让旭一用内力掷出这绸缎刚好救了。结果呢,有些人心虚弯腰自己去看,结果不小心掉了下去,还真是……活该呢。看本王干什么?本王说的可不少人都看到了,要是不信可以让人去瞧瞧施姑娘的腰间,这会儿估计还有被裴姑娘故意撞出来的瘀痕。”
谢彦斐是不知道施姑娘身上有没有瘀痕,他就是故意诈武氏与裴思蔓的,那种情况下紧张心虚根本自己都不清楚力道,武氏心虚更加不可能让人真的去查把这件事坐实了,只会和稀泥,可同样的,没证据的确这事是掀过去了,可众人不傻,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道道。
武氏这嫡女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毁人名声毁了自己,这个教训够她好好尝尝。
果然,武氏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尤其是感觉到怀里的裴思蔓浑身僵硬,脸色更难看了,也懂了怕是五皇子说的是真的,她硬着头皮:“这话……怕是误会误会,毕竟蔓儿好端端的干什么与施姑娘过意不去?这都是误会,估计是小姑娘家开玩笑打闹不小心撞到了,之前是我们没搞清楚让施姑娘受了委屈,我给施姑娘道个歉陪个不是。施姑娘,你们的确是玩闹的是吧?”
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施姑娘本来就是来做客,加上xing子本来就胆小,刚才又受了惊吓,也不想闹大,被这么一看,反shèxing点了点头。
武老将军等人很快看懂了,赶紧和稀泥,说是小孩子玩闹。
还生怕谢彦斐算之前裴思蔓说错话的账,仗着自己年纪大一些,亲自给谢彦斐道歉。
谢彦斐也没继续说什么,这件事没证据,施姑娘腰间不一定会有淤青,就算是最后追究,掉下水的是裴思蔓,她自己受了惩罚,最后怕是也只会不痛不yǎng。
可武氏反口这态度就会让人明白,证不证明也无所谓了,更何况,真的揪着这点不放,最后也只会影响到施姑娘,她如今可住在镇国公府。
解决武氏之前,暂时先这样。
施姑娘感激看了谢彦斐一眼,福了福身,心里惴惴的,刚刚要不是五皇子,她这次怕是……怕是……想到差点掉下水,她快吓死了,红着眼被搀扶着离开时,回头忍不住看了眼,盯着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