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放心,我手法老好了,保证按完之后你晚上能睡个好觉。”
他这手法毕竟可是祖传的,好多辈传下来的。
谢彦斐自信满满,本来想坐在裴泓身后,可现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只能干脆跪在他身后,这样一来,却也只是一般高,他若是手臂举得时间长了,根本完成不了一套指法,到时候前功尽弃也浪费了。
谢彦斐想了想,干脆收回手。
裴泓能感觉到身后近在咫尺的呼吸,主动与被动对于他这种时刻处于警惕中的人是不同的,可他发现自己对五皇子的靠近并没有不妥,他调整了一番坐姿,反倒是有些不自在更居多一些。
只是他这边准备好了,五皇子却突然退开了。
裴泓不解,刚想回头询问,就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等过后,就感觉肩膀上多了一双手,带着他似乎躺在了什么地方:“???”
后脑勺枕着的地方软软的,与玉枕硬邦邦的感觉完全不同,还是温热的,这让裴泓一时间无法适从,头顶上方传来五皇子极为坦然的声音:“世子你坐着不太方便,让你枕着我都腿你不介意吧?”
裴泓:“!!!”
谢彦斐低头发现裴世子睁着眼,难得一向冷静如玉的面容上带了些怔愣的不适,他笑了声,发现低头从这个角度看,裴世子的脸真是好看得天怒人怨啊,之前只是觉得想回报世子,这会儿瞧着这张帅脸,也挺赏心悦目的。
谢彦斐没发现裴泓的僵硬,把他的头摆好之后,就开始了从太阳xué开始按压,怕他无聊,还絮絮叨叨的:“……今天从镇国公府出来的急,影青又派出去了,所以世子你的yào没带来,所以yào就不让府里的人给你熬了喝了。我觉得停喝几日也是可以的,是yào三分du,歇歇也行是吧?”
谢彦斐的确是能让府里的人去拿yào,但他不相信镇国公府的那些人也不相信旭王府的人。
这旭王府里的人都敢给他下yào了,万一给世子偷偷也下了怎么办?
所以他想了想,最好的办法还是不给世子喝了,世子也就住几日,再说了,世子喝的yào其实也没啥用,否则书中这么久都没好,所以喝不喝是无所谓的。
但是这事世子不知道,他还是得说清楚,万一“聚宝盆”误会他不上心可怎么办?
谢彦斐边絮叨边偷偷瞄着裴世子,发现他不知何时闭上眼神色放松,听到他的问话还点了头,这才松口气,嘿嘿,世子肯定感受到他待客的真诚之心了。
谢彦斐想多了,裴泓完全是在发呆。
他发现躺在五皇子的腿上他完全无法正常思考,脖颈下的触感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与人这么亲近过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之前他主动寻个借口摸五皇子的脸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五皇子在说些什么,明明都是平常听得懂的字,可组成在一起,他觉得浑身的四肢百骸像是舒展开,云游在尘世之外,无法思考。
又像是踩在棉花上,不,像是枕在棉花上,软软的一团,他突然觉得之前枕的玉枕太硬了,不如这个来得好。
可这些情绪随着时辰往后一点点推进,他终于清醒一些的时候,却感觉到五皇子心无旁骛手法娴熟的替他按压,等所有的理智归拢,裴泓终于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王爷,你……经常帮人按?”
谢彦斐一听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难道自己手法太好让世子觉得自己像是老手,他心虚了一下,立刻义正言辞:“怎么会?本王可是王爷,谁敢让本王动手?当然了,世子你不一样。”兄弟嘛,互利互助,金大腿可是要抱好的,若是好感值能再往上飙一飙就更好了。
裴泓敛下眼:“嗯。”
谢彦斐听着那很轻的一声,重新把视线落在裴世子那张如玉的脸上,发现不知道是不是直接的手在他头上按压的时候力气大了导致血脉畅通,他发现裴世子的耳朵红了,本来裴世子就长得好,一头墨发为了方便更是披散开来,如今整个铺陈在他的腿上,他盯着盯着,就忍不住怨念了,只恨自己没长一双好腿,怎么觉得突然有种糟蹋了裴世子这张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