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沣看向孟娘,后者慌了一下:“都、都过了这么久了,也许……也许郎君你忘了呢?”
“不可能!老夫记xing极好!”镇国公皱眉,威严地盯着这小fu人,她怎么回事?
这边争执不下,可若是去打探需要一段时间,而这时候不远处终于冷静下来的武氏听到这熟悉的话,终于想起来这是自己jiāo代过让孟娘来污蔑裴大公子的。
她咬着牙偷偷看了眼裴世子,看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难道之前自己的猜测错了?裴世子压根不清楚这件事?也是,孟娘才回来多久,他一个瞎子能知道什么?可为什么孟娘会突然反水?
武氏死死盯着孟娘,突然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这小贱人不会是这段时日在京中知晓了老爷的名头与权势,所以干脆想这么闹腾一番,扒上老爷进府当个小妾吧?
老爷可是国公爷,这小贱人长得又是貌美的……
武氏气得不行,这小娼fu!
她气恼之下,瞧着孟娘被葛大人问的哑口无言心慌意乱的模样,突然嘴角扬了扬,这孟娘想改口扒上老爷?她休想!她得想办法继续把重点往裴大公子身上掰,左右她也没亲自出手,暂时也不会有人查到她头上,等事情了了赶紧把孟娘给除掉。
至于五皇子,若是知道这孟娘是个妓子,他还会在意?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忘了。
武氏听着不远处镇国公与孟娘争执到底那日下雨遇到的是不是他的时候,突然不经意chā嘴:“老爷,你那次打了胜仗是个雨天妾身还记得,肯定是这小娘子记错了,你再想想,是不是……这小娘子这些年受了苦想差了,其实的确是我们镇国公府的,但不是我家老爷呢?”
孟娘心里不安,立刻梨花带雨地摇头:“不会错的,就是郎君……”
武氏:“说起来,五年前在边陲之地的除了老爷还有大公子……啊,瞧妾身在说什么,妾身什么都没说!”
可她这“说者无意听者有意yu盖弥彰”的话,镇国公一下就想起来之前一开始的禀告,说这小fu人其实是老大的遗孀,他眯着眼,盯着神色不对的孟娘,难道其实是老大做的事,最后这小fu人看老大死了,所以想把脏水泼到他头上?
镇国公脸色一沉:“你到底是谁?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孟娘摇头:“就、就是郎君你的啊!”
“胡说!”镇国公一咬牙把这个容貌跟他的确有一些像的nǎi娃子拽起来,“他这模样,你刚开始禀告的时候说你是老大的遗孀,你是不是看老大没了,所以才故意想扒上老夫?”
众人被镇国公与武氏这展开给震了下,同时无语看着武氏与镇国公:以前没发现,这镇国公是不是练武练傻了?没影儿的事往自己已故的儿子身上泼?
再说了,这小娘子要真的是老大的遗孀,又怎么会攀扯上这当爹的?
这也太儿戏……太不合情理了吧?
众人不傻,瞧着镇国公的模样也怪怪的,镇国公是刚开始被武氏带了一下想洗脱嫌疑,加上之前的确是禀告的老大的遗孀,他才会先入为主这么猜,可这么被众人瞧着,他也觉得这说出来……也太扯了,可偏偏当时的确是这样,难道一开始禀告错了?
镇国公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也冤,当时这小娘子的确是说的大公子啊……
谢彦斐这时候却开了口,他却是针对的武氏:“镇国公夫人,你平日里对裴世子不满也就算了,现在连个死人都不放过,你怎么回事?裴大公子为我大谢立过多少汗马功劳?他可是死在打胜仗之后,虽然比不上镇国公的功绩,可也是战功赫赫的。他生前洁身自好,连个通房都没有,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吗?怎么,你这是看自己的老爷有了个貌美外室,为了给自己的老爷开脱,往自己的已故的继子身上泼脏水,你就不怕午夜梦回噩梦缠身吗?”
谢彦斐这么一提醒,本来还只是眼神控诉瞧着镇国公的众人则是看向了武氏,说起来刚刚开头的确是镇国公夫人把话题第一个引到大公子身上的。
他们瞧着镇国公夫人的面容就有些复杂了,都说镇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