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报复本王和你家主子。本王回去之后有人护着不怕,可你主子不一样,你为了你家主子,这几天得好好去守着奚文骥,被让他给你主子使绊子啊。”
影青:“……”王爷,你重点是后面吧?想让属下监视奚大人你就说!
他看不清主子模样,可心里更慌,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彦斐:“还有救来的那位大兄弟,也劳你照顾了,你放心,本王很快还会回来的。”
影青:“王爷你放心,属下一定都办到。只是属下就一个要求。”
谢彦斐瞥他:“啊?”
影青:“属下手、手麻了。”
谢彦斐哦了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松开,又背着准备好的小包袱瞅着裴世子,“世子我走了。”
裴泓嗯了声,顺手还递过去一个帕子。
谢彦斐有点愣神,给他帕子干什么,可这是世子递的,他不能让世子的心思白费不是,于是他还是擦了擦手,想擦脸的时候,刚抬起手,裴世子又重新递过来一个帕子。
谢彦斐道了谢,擦了擦脸,这么一擦,是有点汗。
等一切搞定了,他依依不舍走了。
影青瞅着自家主子手里拿着的两个帕子,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心虚……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啊,总觉得像是无意间指染了主子的心爱之物一样。
诶……他迅速晃晃头,他这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彦斐坐着轿子晃晃悠悠进了宫,他没背包袱,却贴身戴着裴世子给的小人,怕万一给碰坏了,世子给的第一件礼物就没了。
他跟着太监到了御书房前,就看到在外站着的葛文沣,后者朝他行礼,谢彦斐摆摆手,就知道于相爷会求情。
于相爷这几日之所以没动作,还想着不用前皇后来求情,毕竟明贤帝对前皇后的愧疚就这么多,用点少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消耗这些日后会有大用的东西。
可眼瞧着这些时日查到的东西越心惊,知道怕是自己这儿子要保不住,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彦斐站稳,太监禀告他到了,里面传来明贤帝还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
谢彦斐进去之后,于相爷站在一旁,于容琅跪在那里磕头,整个人瑟瑟发抖,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
看到谢彦斐进来,于容琅直接转过来,对着谢彦斐也磕了一个头,面色苍白憔悴,嗓子发哑又可怜,“王爷,表兄知道错了,你原谅表兄这一次吧,表兄也是鬼迷心窍,日后不会再犯了。”
他这话有点意思,好端端的跟他这个外人求什么原谅,这可怜样倒是衬得谢彦斐像是欺压良民的恶霸,反倒是于容琅让人心生同情,顺便明贤帝若是知晓这件事是他闯进去抓得女干,指不定会让明贤帝误会会不会是他这个儿子提前知晓了什么故意的?
谢彦斐还真就是故意的,可他能让于容琅和于相爷得逞?
于是,谢彦斐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红着眼,一副痛心疾首地把于容琅……搀扶了起来:“二表兄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放心,你在刑部好好服刑认错,虽然这次你错的离谱,但是你放心,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与有夫之fu通女干虽然是不道德不要脸的事,但是只要你没干出采花贼那么该千刀万剐的事,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等你知了错受了改教,你还是本王的好表兄。加油,本王一定会在背后默默给你祈福早日回来的。”
于容琅:“……”加你大爷的,这厮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被他的憔悴悲惨样给可怜到内疚不已顺势见好就收?竟然又提那件事!
明贤帝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你瞧瞧你瞧瞧你干的什么事?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日后还怎么定亲事?你让你爹日后还怎么在朝为官?”采花贼的事没有证据,明贤帝也没信,他觉得于容琅胡闹了些,可身份摆在这里,也做不出那种无恶不赦的事。
于相爷这次扯下老脸先葛文沣一步向明贤帝求情,说于容琅病了,明贤帝到底还念着旧情,让人把于容琅给提了出来。
他早打过招呼,于容琅这几日的确模样惨了点,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