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迫切需要一个男人保护的时候,季顺林站了出来,保护了我,他的行为在我心湖里投下一颗石子,荡起了片片涟漪。
虽然他也是一个渣男,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不择手段,可是,为什么我此刻就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呢?
还是那句话,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经过阴道,或者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更恰当些,因为和他做爱很舒服,再加上他刚才果断出手保护我的举动,让我一下子就对他恨不起来了,甚至隐隐感觉已经爱上了他。
是的,我就是一个悲伤时微笑、感动时落泪,付出时不顾一切的小女子,我没有高尚的情操,做事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个渣男,他值得我爱。
再把他今天暴打李万春的举动跟老公昨天压住我让李万春强奸我的举动一对比,我发现我真的该和老公离婚,然后嫁给季顺林。
当然我这也只是想想罢了,真要让我实施,我肯定还是会犹豫的,没办法,性格如此,我已经优柔寡断了二十几年了,改不掉的。
李万春走后,我下床从背后抱住季顺林,说:“谢谢你。”
“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罢了。”他说着转过身,见我脸上抹的到处都是血,俯下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细心的替我擦去血迹。
我满含深情的盯着他的脸庞看,他虽然不帅,但特别有阳刚之气,我忍不住说:“要我。”
“什么?”他好像没听清。
“要我,狠狠地操我!”我说着搂上他的脖子,抬起头索吻。
床头柜上就放着我上午去买菜的时候顺道买回来的我最喜欢的西瓜味木糖醇,但是这一刻我觉得没必要了,似乎他淡淡的口气我也已经适应了,闻不到了一般。
我们疯狂的做爱,变换着各种姿势,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我送上高潮,然后我疯狂的叫床声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射精,这个下午,我们一直做一直做,不知疲倦的一直做到快五点半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说:“陈凯就要回来了,我先走了,让他看到了不好。”
我说:“怕什么?不管他是否反对,我以后都要跟你做爱,他同意,我们就正大光明的做,他不同意,我们就偷偷摸摸的做。”
“要不下周我们四个人再去郊游一次吧,我看得出,昨天下午没能玩交换,陈凯有些不高兴。”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算了,我不想见到你老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她的。”季顺林说。
我看着他右肩已经结痂的齿痕,然后又在旁边咬了一口,虽然这次也咬的很重,但我控制着力道并没有将他咬破,他就那么默不作声的任我咬他,直到我松开嘴,他都一声不吭。
“你怎么不叫痛?”我好奇的问。
“为什么要叫痛?”他不解的反问。
“因为我每次咬我老公的时候,他都会大呼小叫的喊疼,有时候还会跟我翻脸呢。”我说。
“因为和你心里的痛相比,我这点痛真的算不得什么。”他说。
一句话又把我弄哭了。
我拳头雨点般锤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大声哭着说:“你就是个人渣,你怎么这么坏,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你怎么能不择手段?你和你老婆都不是好人。”
“对不起。”他说,然后吻干我脸上的泪痕,继续说道:“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你,因为,你太诱人了。”说着,他又吻了下来,一直呆在我体内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它又开始不知疲倦的在我阴道里抽插起来。
季顺林离开后没有五分钟,老公就回来了,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任凭精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映湿了床单。
我决定,今晚跟老公摊牌,如果他同意我和季顺林继续保持情人关系,那我就不跟他离婚,不然我宁可放弃那三十万,我也要离开他,就算他不同意离婚,大不了分居半年后,由法院叛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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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迫切需要一个男人保护的时候,季顺林站了出来,保护了我,他的行为在我心湖里投下一颗石子,荡起了片片涟漪。
虽然他也是一个渣男,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不择手段,可是,为什麽我此刻就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呢?
还是那句话,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经过阴道,或者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更恰当些,因为和他做爱很舒服,再加上他刚才果断出手保护我的举动,让我一下子就对他恨不起来了,甚至——隐隐感觉已经爱上了他。
是的,我就是一个悲伤时微笑、感动时落泪,付出时不顾一切的小女子,我没有高尚的情操,做事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个渣男,他值得我爱。
再把他今天暴打李万春的举动跟老公昨天压住我让李万春强奸我的举动一对比,我发现我真的该和老公离婚,然後嫁给季顺林。
当然我这也只是想想罢了,真要让我实施,我肯定还是会犹豫的,没办法,性格如此,我已经优柔寡断了二十几年了,改不掉的。
李万春走後,我下床从背後抱住季顺林,说:「谢谢你。」
「没什麽,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罢了。」他说着转过身,见我脸上抹的到处都是血,俯下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细心的替我擦去血迹。
我满含深情的盯着他的脸庞看,他虽然不帅,但特别有阳刚之气,我忍不住说:「要我。」
「什麽?」他好像没听清。
「要我,狠狠地操我!」我说着搂上他的脖子,抬起头索吻。
床头柜上就放着我上午去买菜的时候顺道买回来的我最喜欢的西瓜味木糖醇,但是这一刻我觉得没必要了,似乎他淡淡的口气我也已经适应了,闻不到了一般。
我们疯狂的做爱,变换着各种姿势,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我送上高潮,然後我疯狂的叫床声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射精,这个下午,我们一直做一直做,不知疲倦的一直做到快五点半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说:「陈凯就要回来了,我先走了,让他看到了不好。」
我说:「怕什麽?不管他是否反对,我以後都要跟你做爱,他同意,我们就正大光明的做,他不同意,我们就偷偷摸摸的做。」
「要不下周我们四个人再去郊游一次吧,我看得出,昨天下午没能玩交换,陈凯有些不高兴。」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算了,我不想见到你老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她的。」季顺林说。
我看着他右肩已经结痂的齿痕,然後又在旁边咬了一口,虽然这次也咬的很重,但我控制着力道并没有将他咬破,他就那麽默不作声的任我咬他,直到我松开嘴,他都一声不吭。
「你怎麽不叫痛?」我好奇的问。
「为什麽要叫痛?」他不解的反问。
「因为我每次咬我老公的时候,他都会大呼小叫的喊疼,有时候还会跟我翻脸呢。」我说。
「因为和你心里的痛相比,我这点痛真的算不得什麽。」他说。
一句话又把我弄哭了。
我拳头雨点般锤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大声哭着说:「你就是个人渣,你怎麽这麽坏,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你怎麽能不择手段?你和你老婆都不是好人。」
「对不起。」他说,然後吻干我脸上的泪痕,继续说道:「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你,因为,你太诱人了。」说着,他又吻了下来,一直呆在我体内的阴茎不知什麽时候又硬了起来,它又开始不知疲倦的在我阴道里抽插起来。
季顺林离开後没有五分钟,老公就回来了,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任凭精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映湿了床单。
我决定,今晚跟老公摊牌,如果他同意我和季顺林继续保持情人关系,那我就不跟他离婚,不然我宁可放弃那三十万,我也要离开他,就算他不同意离婚,大不了分居半年後,由法院叛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