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嘛?这样,我们找个人去给宇文化及送一封信,让他找钱来赎人。这里有十个人,一人二万两,我们二一添作五,我们的一半也刚刚好可以还钱了。”
婠婠听着此人的话,只觉得这店里的人胆子都够大。
天下人谁不避讳宇文化及唯恐不及。
宇文化及不去找别人的麻烦,那人就该暗自偷笑了。
竟然还有人敢找他的麻烦,这当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以这家店的实力,还真说不好到底是谁最后会倒霉。
“行,就这么办吧。”陈卿想了想,点了下头。
寇仲立即乐了,他拉着徐子陵去琢磨写信的事去了。
婠婠见此情状,便有意要离开了。
她其实在刚进店的时候就认出了寇仲、徐子陵二人来,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接触他们的最好时候,便闭口不做声。
“客官,留步。”陈卿却突然开口唤住了她。
婠婠侧过脸,一双美目里带着疑惑地看向陈卿。
陈卿指了指地上的碎茶杯,“姑娘碰坏了个茶杯,一句话不说就走,好像不大好吧。”
婠婠隐隐皱了下眉头,“抱歉,一时忘了,掌柜的,这茶杯多少银子?”
她伸手入袖中,正要掏钱,却听得陈卿无奈地说道:“一万两。”
婠婠掏钱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她难得失了控制地失声问道:“多少?”
“一万两。”徐子陵同情地看了婠婠一眼,“这家店的东西都是古董,姑娘您刚才打坏的杯子,恰好是东晋时期的,一万两,没有多收你半文钱。”
婠婠沉默了片刻,“你们家店这么奢靡的吗?”
拿古董这样来用,就算是那狗皇帝杨广也没有这么奢侈的!
“还行吧。”陈卿耸了耸肩膀。
婠婠这次来京城就带了不到几百两金子,她根本就没考虑过钱的事情。在她看来,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的就只有那个慈航静斋的女人师妃暄。
但她没想到,今日难倒她的却是一个小小的茶杯。
“掌柜的。”婠婠默默地收回手,“可否允许我隔日来还钱?”
陈卿静静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婠婠想也知道不可能。
她不过是一个过路人,这掌柜的贪财贪到都敢从宇文化及身上挖钱,又怎么会这样让她溜了?
不过。
这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
婠婠的眼神闪了闪,她道:“那好,我可以留在此处用劳动换钱,不知,掌柜可收不收我?”
陈卿打量了她一下。
他们这家店阳盛yin衰,到现在都只有四个男人,多一个姑娘来帮忙,未必不好。
“可以。”陈卿点了下头,“不过,本店每月工钱只有三钱银子,姑娘要靠这个还钱,估计得下辈子才能还的完。”
寇仲在一旁献殷勤地说道:“姑娘,你可以学我们一样,把仇人引来,再让她/他赔钱!”
婠婠的心意一动。
这还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她讨厌师妃暄那个女人久矣,要是能借这个机会坑师妃暄一把,未尝不好!
“阿嚏。”
师妃暄忍不住低声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候希白连忙献殷勤,“妃暄,你可是身体不适,要不我们今夜在城外歇着,明日再进城吧?”
师妃暄摇了摇头,“不,此事紧急,yin癸派的继承人据说已经入了洛阳城,要是被她得到长生诀和杨公宝藏,天下恐怕更要永无宁日了。”
“是,不过,真不知道那yin癸派的继承人究竟是何等人物?”候希白啪地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扇子,看着扇面上那些美人图,“若有机会,必定要将她画于扇面。”
师妃暄的眼神飘得很远。
她道:“师傅说,那是个不逊色于我的人物。”
侯希白听得此话,心里越发向往,恨不得当下立即就能见到那注定成为师妃暄对手的女人,看她究竟是怎样的风姿。
而此时。
这令多情公子和师妃暄都忌惮不已的yin癸派的继承人婠婠正在后院中喂猪。
没错。
就是喂猪。
婠婠的额头上几乎绷起青筋来。
她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