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新乐又花了好一番功夫,给装大老爷的谢湘换上新药,擦干净身体,他的大兄弟也如前一日一般精神抖擞,无声地对新乐叫嚣示威。
“为什么这里一碰就会这样啊,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淫邪之事?”新乐皱着眉头嫌弃道。
“不错,我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之事。不过夫人你可有胆量让我也碰一碰你那里,看看会不会湿?为夫觉得你也是满脑子淫邪之事。”
某人非但不害臊,还恬不知耻地以攻为守反咬一口,让新乐不禁语塞,轻哼一声,不理睬他。
“怎么,夫人不服气?”谢湘拉过妻子坐到自己腿上,明显感觉新乐身体一僵,和过去云雨之前的娇甜软腻大为不同,有些难过地轻轻叹道:“你身上的毒果然还是在的,所以连和我亲近一下都不乐意。”
“你别总是装可怜了好吧,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新乐也怨嗔起来,身体却还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到了某人的金刚杵。
“妙妙今年十七,为夫虚长你一甲子有余,在你眼里我确实是个老头子了,怪不得你对我这样冷淡,还要和离,看来是嫌我不中用了。”谢湘开始变本加厉地唉声叹气。
“……别闹了,真是越说越离谱,你、你不是说要解毒嘛。”这事情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新乐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微不可闻。
“哦,那殿下先舔舔草民的大宝贝,喝两口精,等下草民再拿手指给殿下揉揉殿下的御肉芽儿,戳戳殿下的御媚穴儿,待公主殿下的御穴里生了皇家的玉露琼汁,草民拿自己这老头儿的口给殿下吮出来,再嘴对嘴喂给殿下,便可大功告成。也不必非得拿草民这不中用的破玩意,捣进殿下那软玉生香的仙洞,污了殿下清贵的身子。”
新乐耐着性子听完这一堆恶心人的下流话,原来不扯伤口解毒的方法是这样,转身掐住谢湘两边腮帮,恶狠狠地道:“你又闹什么脾气,差不多得了,再胡言乱语我可真要生气了!”
谢湘呜呜讨饶,不再闹变扭,把手伸到娇妻裙裾里,和他自己说的那样,开始揉捏许久不戏弄的小花蕊。新乐股间突然伸进一只手,亵玩自己敏感之处,轻“啊”一声,手里没了力气,放开谢湘的脸,把头埋进他肩窝里,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οūωéńЩū.Ⓓé(rouwenwu.de)
“宝贝,自己把衣裳裙子脱了,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谢湘在新乐耳旁轻轻呢喃,声音温柔口气却不容置疑。
新乐不好意思与他对视,低着头慢吞吞地宽衣解带,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行房,等解了毒就会都好起来的。
“你这么磨磨蹭蹭的,可是在吊为夫胃口,勾引我?”
新乐不乐意地抿抿娇唇,手里动作加快些,但脱到最后一条襦裙时却依旧犹犹豫豫地不爽快,谢湘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忍不住上手随便一解一扯,就把她剥了个精光,而后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小腹贴着竖起的阴茎。
“好了,你帮为夫摸摸这金刚杵,我替你揉揉你的小嫩蕊儿,谁先弄出汁来,就算成了。”
“你今天干嘛老说这些不好的话,是存心气我吗?因为我说你一把年纪?”新乐面露不悦,觉得这人怎么今天说什么都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才没那么小气。”
谢湘挑挑眉,手探入娇妻下阴揉弄起来,指法高超,新乐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替他搓弄那根血脉喷张的狰狞怪物,有一下没一下地不得章法。谢湘也不在意,盯着娇妻情欲难忍的愁苦小脸,一门心思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