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被人夹在腋下狂奔,令她不由地想起当初谢湘也是这般从武陵王府将她挟持之后,夹在腋下一口气奔出城外。物是人非,原先两人相
爱相知,谢湘对自己满腹柔情蜜意,想不到生死一刻,他竟然会选择救下芸娘,而弃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不顾,越想心中越是郁郁。
那蒙面人带着新乐跑开几十里外后,躲进一间破庙,将新乐放下,拉开面罩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
新乐看他不过二十五六年纪,生得眉目端正,倒不是想象中的凶神恶煞。
“你们是谁?为何要掳劫本宫?”
“再多问一句我就让你身首分离。”那人冷冷回答,语气里透着明显的烦躁和不耐。
新乐据此推测对方任务并未成功,淡淡一笑道:“你杀了本宫,岂不是白白带着我跑了那么远的路?留本宫一条命在,说不定还能换回那
个芸娘。依本宫猜测,她应该才是你们要的。”
那人猛地抬头盯着新乐,凌厉的眼神之中透出浓浓的杀意。
“你倒是挺会猜,呵呵,你的丈夫刚才舍下你而救了她,你觉得就凭你,还能换回那女人吗?”
黑衣人知道新乐凭肉眼是看不到谢湘利用芸娘传导冰寒真气的,必然会误会他是在二人之中选择了救芸娘。
可是新乐并没有他料想中的受伤,面色如常,只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你们确实是琵琶岛的杀手了,既然外子已经弃我不顾,那
本宫对你们而言也无甚价值可言。这样吧,本宫告诉你一个秘密,换自己的自由,如何?”
“切,想得美,你还能知道什么秘密。”
蒙面人一脸鄙视,虽然新乐似乎确实没什么价值,但好歹也是六极宗宗主的人,现在噬魂剑和芸娘都没有到手,只能先拿她去交差了。
新乐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那把噬魂剑的咒印本宫已经解开了,现在就是一把普通的剑,谁用也不会再发狂了。”
“什么!”黑衣人一脸震惊,从地上跳起来,紧紧抓住新乐肩膀,大声质问道:“你所言可属实?”
对方的粗鲁让新乐皱眉不已,“自然是真的,这种谎话有什么好说的。谢湘根本不想要那把剑,本来就是本宫因为好奇才买下的。你们拿
个三千两再向他买下来,自己确认一番不就是了。”
那人冷静下来,觉得如果真如新乐所说,那这次这件棘手的活算是成了大半。ⒺyùsHùωù.мè(eyushuwu.me)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这样吧,我们岛主已经亲自出岛来到附近,明日我与同伴汇合之后,带你见岛主,你自己向他说明,说不定他会
大发慈悲放了你。”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打算他不答应就强行离开的新乐,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想一睹这位传说中的杀手组织头目的真容,便点头道:“这样
也行罢,不过你该不是打算今晚就住在这破庙里吧,连个床都没有,也不能洗漱。”
黑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新乐,竟然有人落进琵琶岛杀手的手里还有心情抱怨不能洗漱,不是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公贵族,我们请你来是做客的吗?嫌弃地硬就自己铺点稻草,爱睡不睡,再啰嗦当心老子一刀结果了你!”
新乐对对方粗俗的言语嗤之以鼻,撇撇嘴,自己找了点庙里的稻草铺在角落,合衣躺在上面,夜深露重,又没有被子盖,她又不想施法被
人察觉她会法术,毕竟谢湘已经指望不上了,这就是她自救的底牌,于是只能蜷缩身体强忍寒意慢慢入睡。
那边谢湘把芸娘交给侍从,琵琶岛另两个杀手正欲自裁,被他阻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们等一下,要死也等本座说完。那把噬魂剑
本座并无兴趣,连着芸娘你们都可以带走,不过本座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得先解决了才能把人给你们。但是刚才劫走的女子是本座妻子,告诉你们
岛主须得将她毫发无伤地还回来。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如果还是要死就死远点。”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预料,竟然完全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二人向谢湘抱一抱拳,齐声道:“此事在下等会如实告知岛
主,多谢谢宗主手下留情,尊夫人必当尽快送还。”
说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开几步,看谢湘真的没有分毫要留下他们的意思,就当机立断,转身跃出墙头。
打发了这二人去传话,谢湘走进房内,看着瑟瑟发抖的芸娘,心想正好可以就这样盘问她下毒的事情,省得再动手逼问。
可是事与愿违,芸娘冻得牙齿打颤,断断续续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明白。谢湘无法,只得用手抵住芸娘后心,运功平息了她体内的寒气,然
而这时再问,芸娘却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有下毒,来个死不认账。谢湘知道芸娘若是怕死,一开始就不会有胆量下毒,所以不用点手段是绝对问不
出什么的。
此时秦冼已经回来,听说了谢湘的困扰,立刻自告奋勇替他解忧。他处事十分小心谨慎,担心芸娘不知不觉就给他下毒,干脆先让人把她
衣衫除尽,全身上下光溜溜地没有一处可以藏毒,再拿了一小瓶不知春晓给芸娘灌了下去。
不到半盏茶功夫,芸娘就被如万蚁噬心的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她面色潮红双目氤氲地望着谢湘,眼神中全是渴望和哀求,光着身子凄凄
惨惨地坐在地上,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腿间揉弄阴蒂。
房里除了谢湘秦冼,还有允文,三个男人看着面前的淫靡春景,无不口干舌燥,胯间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