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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楼上吊着个死人
    “当我们几个人跑到一楼看的时候,竟然是我请来的那些清洁工里的其中一个,她掉到了楼下,按理说的话,我们这里一楼和二楼的距离并不是太高,不可能会摔死人啊,可是这女人摔在地上以后,竟然连脑浆子都摔出来了,而且,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我们赶紧送去了医院,但是早就没气了。”
    “这件事我们也报警了,警察也来现场查看了,是意外坠落的,但是他们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从二楼摔下去能够吧脑浆子摔出来,摔的全身血肉模糊。”
    “摔成了那个样子,怎么也得是从十层楼以上往下摔才能摔出脑浆子来,这事儿怪异的很那,所以姐必须求你帮帮姐啊。”
    张姐刚说完,那借个清洁工也都一窝蜂似的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和我说起了昨天的事儿。
    那边那三个穿西装的人,应该是他们的领导,见我打听情况,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些围着我的清洁工们也都给让开了位置。
    他很客气的伸出手,我也赶紧伸出手和人家握握。
    “你好,我是保洁公司的经理,我姓王,听张总说,您是一位高人?”
    我赶紧笑着摆摆手:“王经理你好,没有没有,什么高人啊,那是张姐说笑了,只不过我是拜了一位师父,跟着学习一些道术而已,高人的话,是愧不敢当啊!”
    跟了清虚道长这么久,见过那么多人,那么多市面,客套几句的话好像谁不会啊。
    “那个,刚才警察那边打电话来说,路上发生了特大车祸,道路一片狼藉,正在尽力的收拾呢,他们可能一下子还来不了,那么,您能先帮忙看看么?”
    原来是路上发生了车祸啊,我说呢,这地方就就算再偏僻,警察也该来了吧。
    “行吧,昨天的情况,我大概是知道了,那么今天呢?今天留上这位,又是怎么没的?”我指了指二楼。
    那王经理把脑袋贴近了我些,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了:“小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顿了顿,心里默默想道:难道这王经理有什么小心思不成?
    我没有拒绝,任由他把我拉到了一旁,王经理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从其中抽出了一根,递给我,我摆摆手,笑了笑:“我不抽烟!”
    “真是后生可畏呀,小小年纪就有好本领不说,而且还没有我们这些坏习惯,真是叫我们这些年纪大的自愧不如啊!”王经理说着,也很有眼色的把烟放回去,收了起来。
    傻子都能看得出,王经理估计是有事儿要求我了,所以才说这么多好话吧。
    我淡淡笑了笑,问道:“王经理,楼上呢人到底怎么死的?而且,张姐不是说都是下午打扫卫生么?再说了,昨天下午打扫完都出了一条人命了,今天怎么早早又过来了?”
    王经理抬起了头,叹了口气,眼睛也随之看向了楼上,很是无奈说道:“唉,可别提了,昨天本来打扫完,都出了人命了,其实今天我们不应该来的,但是之前那个张总不是只是付给我们一天的工钱么,第二天的,必须干完活儿才有,也怪我们,见钱眼开,也怨他自己,非得要挣这一份钱儿钱,本来大家谁都不想去,就他自告奋勇的要去,这不是,上午就他一个人,承包了本来五个人的活儿。”
    说到这里,王经理很是惆怅的挠了挠头,又用手往开解了两个衬衣的口子,狠狠拽了几下领带,又接着说:“我接到电话的时,据说是已经断气了,张总在电话里失魂落魄的喊叫着,把我都狠狠吓了一跳。”
    “我带着几个人赶到这儿的时候,一上二楼看,那人已经在二楼吊死了。就在那上面有个铁架子的那间屋子,那是给死人化妆的房间,铁架子是用来挂假发的,而且,也不知是谁吧几顶长长的假发打了死结,就把他吊死在上面了。我们进去的时候,他的舌头早就吐出来老长了,眼睛上翻着,而且,进去的时候,他的尸体像是打秋千的一样,就在那铁架上晃着......”
    我草,听到打秋千几个字,我才感觉到有些害怕,脖颈子里凉风嗖嗖的。
    “走吧,咱先上去看看?”
    王经理点点头,叫了几个胆子大的清洁工,带着我直奔二楼而去了。
    虽然说上次我来过这二楼,但那也是晚上,连盏灯都没敢开开。
    这次倒是大白天的,可是一路上来还有些生疏,几个人在我前面走的极慢,慢慢领着我走到了一间房子的门口,说了声,就在那儿了,你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深呼吸几口,插在兜里的手也紧紧握住了符纸,生怕什么不干净的就在这房子里守着等我进去呢。
    房间的门没关,大家都在后面躲着,可能是都被吓得不轻吧,尤其是那个王经理,在一群人的身后,猫着个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
    我让他们在门口守着点,尽量不要大声说话,人刚死没多久,而且是这种死法,很容易变厉鬼的,说不定会诈尸,所以让他们静静守着就行了。
    等我慢慢走近这间房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屋子中间放着一张类似于医院的病床一样的床,上面的白色的床罩,床的旁边是一个柜子,里面摆满了入殓师可能用到的各种东西,而再柜子的旁边,确实就是一个很大很高的铁架子,上面是各种假发,长发短发都有。
    而死去的那个男人,就被吊在铁架上,一直是悬空着的,看来它们没人敢把他放下来。
    但是,他的脸却是背对着我的,双手肿起来老高,已经变成了紫色。
    我正想绕过去看正脸的时候,忽然撇见这男人的裤子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儿。
    我走到背后,靠近他身边,阵阵寒冷袭来,阴森森的,我用力扯开他的裤子一看,里面的生殖器官竟然被人用不知道用什么利器齐齐割断了伤口十分整齐,下面是血淋淋的,但是裤子上却没沾上一点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