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真是神了!”本来清虚道长已经算是能说会道的江湖人士了,可是没想到这老汉竟然比清虚道长还能扯,但是扯的还都对。
我听了这老汉说的那些,是浑身一惊的,顿时觉得这个刀疤脸老汉应该知道什么秘密,而他今天故意拉着我一顿聊天扯淡吹牛逼,应该就是要单独跟我说说这件事。
老汉神秘一笑:“大爷劝你一句,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打那田老太当然主意了,咱几不说她闺女如玉死了这几年,就前些年,这老太也怪异的很,但是长得还是挺漂亮的,谁知道如玉不在了之后,田老太的眼睛也瞎了不说,脖子上也有了伤口,就变得丑陋起来!”
“别的我不敢说,这么些年,来村子里找田老太,调查田老太的人可不在少数,不过......”那老汉一伸手,我一看,给他的那盒烟已经抽完了不说,竟然又伸手和我要呢!
我的天,这老汉,是烟做的?没一会儿功夫,一盒烟都被他抽完了,后来想想,还是给他吧,我这人最不喜欢挺半截话了。
这样吊我胃口,我还挺着急的。
索性把最后一包烟塞给了这老汉,他嘿嘿的笑着,好像收到了全天下最好的礼物一样。
赶紧双手颤抖着划着火柴,点燃了一根烟,这才心满意足的和我继续说了起来:“不过啊。这些来调查田老太的人,或者好奇的人,都不是死于非命就是遭遇意外了!为啥我老汉说你这小伙子命不久矣呢,就是因为你非要和这田老太扯上关系,所以,老汉我才好心提醒你!”
老汉看了看手里握着的一盒烟,低头笑笑:“你这小伙子不错,真是不错,特别有眼色!该散烟散烟,该叫大爷叫大爷!”
“这样,小伙子,你要是信大爷的话,大爷就提醒你一句,你千万别再来这田老太家了,她家不对劲儿着呢,还有你,大爷看了看你印堂发黑,身上像是厄运缠绕,如果大爷没猜错的话,你这是被人借了阳寿的结果!”
我一愣,惊叹道:“大爷啊,您可真是神了啊!这你都能看的出来?我确实是被那田大娘借了阳寿,大爷您可有破解的方法么?”
人就是这样,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心急如焚,也不管这老汉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把所有事情告诉这老汉了,根本连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了,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
老汉说话间又抽完了三个眼,我真是怀疑这老汉是中了毒,怎么可以这么能抽烟。
他接着说:“你要是信老汉我,这样,你回去,找一条红色内裤穿上,然后再把自己手指咬破,用自己的血抹在内裤上,就穿着,千万别脱掉!你要是感觉那天自己的下面和针扎一样有刺痛感,那么你的灾难来了,你就找一个没人的的地方赶紧躲起来,听见没,或者来找我也可以!记住!“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心里寻思着赶紧回去买条红内裤穿上去,都说这红内裤辟邪,没想到还能帮我躲避劫难,不过,怎么清虚道长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或许,这是村子里人的的老方法吧,估计他也没听过,不过有用就行。
听了这老汉的一番话,我十分的感动,总觉得给他的那些烟没白给,然后又扭头对他说:“大爷没你先等我一会儿哈!”
说完,我赶紧跑去小卖部买了几条好烟,还有一箱酒,给这老汉抱了过来,谁能想到,就这样在村口遇到的那个老太,竟然救了我一命,我可不是得赶紧谢谢人家么。
就这样,我把东西放在了这老汉面前,这老汉一张脸上笑得和朵花是的,那刀疤也更明显了。
正当我还想要继续感谢他几句的时候,忽然,只听到“滴滴滴滴”的喇叭声响了起来,我和老汉同时往村口望去,原来是清虚道长开着那大路虎回来了。
我扭头看着这老汉惊喜道:“大爷,这是我师父,可厉害呢,你认识认识!”
那老汉看见清虚道长开车回来以后,脸上貌似扬起了一抹僵硬的笑容,似乎是似笑非笑的感觉。
他只是木讷的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我向前小跑着,想把这老汉能够救我的好消息和我这个师父分享一下,这个时候,清虚道长也刚好下车,顺手摘下了眼睛上的墨镜,他一脸风尘仆仆的看着我,笑道:“徒弟,你咋还在这儿?你没去那老太太家去?”
我欣喜道:“没有没有!师父,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儿呢,我刚才在那群老汉中遇到一个神人,那老汉可厉害了,他能看出我被人借了阳寿,还有,咱们进村儿去田老太家的一举一动,竟然都被他看在了眼底,但是这老汉人不错,还告诉了我应该解开这借阳寿之法,我还买了一箱酒和几条好烟给了人家!”
“等等!徒弟你说什么?你说那老汉他知道你阳寿被借的事儿?还告诉了你解决的方法?那你说说,他是怎么和你说的?”清虚道长把手上的墨镜往头上一推,神色很是凝重认真。
我漫不经心说道:“他让我穿抹了自己指尖血的红内裤,就能让那借阳寿之人借不走我阳寿,如果下体开始像针扎一样疼,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避难!师父,这老汉是不是个大好人啊?”
我刚说完,清虚道长就冷笑一声,探着身子往我身后不远处望去,很严肃问我:“你说的那个老汉呢?”
“师父,你是不是老了,啥眼神儿啊?这不就在那儿......”我边说着边转身用手指着刚刚那老汉蹲着的地方。
可是转身后,身后哪里还有什么老汉的身影,只有一股冷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树叶,不停地盘旋着。
我心里也纳闷,哎?那老汉呢!刚刚不还在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回家了?
“人呢?你不是说在么?”清虚道长冷冷问道我。
我挥挥手,满不在乎说:“哎呀,师父,这都中午了,人家那老汉都回去吃午饭了!你说话语气干嘛这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