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长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反应过来,急着大叫:“师父!难道你说的阴......是指那个阴?女人那个.......”
本来我也是因为实在想不出来了,随便这么一猜的,看着清虚道长那贱贱的表情,我就这么一猜,没想到他竟然用力的点点头!
我一愣,脱口而出“”我草!这么变态!”
“所以说变态啊!这‘吸阴之术’就是说着猫鬼找到一个合适的躯体后,不是就化为真正的猫了么?然后......然后关键地方来了,你仔细听着啊。养猫鬼的一般都是女人,或者女巫师,男人很少成功的,不过也有,除非他养的猫鬼找到那合适的躯体是只母猫,也许会成功!”
“咱们接着说‘吸阴之术’!这猫鬼找到合适的躯体后,每个月的初七、十七、二十七这三天,猫鬼的主人都要沐浴净身,然后单独和这只猫到一处干净的地方,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供这只猫享用!”
我听了不禁惊叹道:“师父!这他妈也重口味儿了吧?关键怎么个享用法啊,总不能和猫打一炮吧?”
我刚说完,清虚道长就已经笑得前仰后翻了。
边抹着眼角笑到流出来的眼泪,边说道:“不是什么一炮不一炮的事儿,这猫一般的享用,就是单纯的用舌头尝味道,舔舐或者吸,如果再严重点的,就会咬,再严重些还会咬下来一块儿肉来!”
“我草我草我草!!!”我此时已经再也找不到各种词语来形容了,只能连用三个我草,以此来表示我内心的震撼。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瞪大眼睛问清虚道长:“师父啊,这些人脑子不会有病吧!”说着,我还摇摇头,简直不敢相信。
清虚道长无奈看了我一眼:“蛊术就是这样,这老太太估计练了也没多久吧!”他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又接着说:“就因为这样,这猫鬼附上去的猫,和老太太便可以通灵了,所以说,我们进去她家中的一举一动,就算她在千里之外,她都能通过这只猫来传达给她,那么,你就明白为什么我们只要一进入她家,她就会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了吧!”
我刚点点头,清虚道长又说:“换句话说,这猫除了这么多人眼睛,看的比我们或者比任何动物都要清楚,这眼睛就算老太太的眼睛,已经连为一体的感觉,这猫眼睛里看到的,老太太严重也能看到!”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从来没有想到过,中国的蛊术可以这么厉害的,也没想到,还能这么变态的,更美想到的是,这么变态的蛊术,竟然还有很多人练!这让我有些搞不懂了。
清虚道长和我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便说赶紧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我点点头后,便一起下了楼,刚好这个点又几个年轻人上来,一看就是小情侣来开房的,看着我和清虚道长从房间里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还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呢,清虚道长便斜了那些人一眼,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你们小孩子,想什么呢,这是我儿子!”
“谁是你儿子,你怎么占我便宜啊?”清虚道长明明在帮我,我不领情还怼了人家一句。
那几个小年轻顿时笑的更欢了,其中有个长得特别可爱的姑娘用手捂着嘴巴,指了指我的下面,偷笑道:“小哥哥,蒙谁呢,裤子拉链都没拉好!”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几个年轻人去找自己的房间了。
我低头一看,确实,自己的裤子拉链还大开着呢,我赶紧背过身子拉了起来。
清虚道长拍拍我背,声音很是无奈道:“行了,人都走了,你背过去干嘛?真是服了你了,怎么遇上你这个猪队友!”
“我......”我很没理由的乖乖跟着清虚道长下了楼,上了那辆路虎,心想:完了又要晕车了!
确实如此,刚踩油门,差点把我甩前面去。
到了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清虚道长嘱咐我:“不行明天上午先别去学校了,咱们再去一趟,这事儿也耽误了好几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点点头,心想着,确实不能再耽搁了,眼看要过年了,也不知道小美她爸爸那边到底真的辞职没。
洗漱完躺在床上静静的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刚要睡觉,却发现胸前的铜钱有些淡淡的温热,我这才想起来,今天忘了把铜钱放在了凉水里了。
赶紧又起身,把铜钱放进盆里干净的凉水里面,这才很安心的上床去睡觉。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翌日白天,清虚道长早早就起来了,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起来了,穿着一条小内内就去开门了,他却丝毫不忌讳的闯了进来,把床上的衣服往我怀里一扔,很淡定道:“赶紧,穿衣服,收拾,吃饭,今天为师还有事,可能对这件事,有帮助!”
我哦了一声,没偶遇问别的,穿上衣服,洗漱完,饭也顾不上吃了,便和清虚道长一通又来到了李家庄村。
清虚道长没有下车,只是让我先去还是和那些老汉打听一些情况,他说他要去市里,有事儿要办,让我买几盒好烟去,我说:“你就放心吧,你的套路我都学会了,先散烟不是么!”
清虚道长撇撇嘴,白了我一眼,笑嘻嘻带着墨镜驾驶着他的大路虎离开了。
进了李家庄村之后,我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明显,就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了几盒的好烟,跟村口正在青石上坐着晒太阳的几个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聊了一会儿了,我发现这些个老汉之中,有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老汉特别能说,很会聊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知道是因为见我散烟散的特别勤,还是就是这么热情一个老汉,拉着我聊了好久,哎地上蹲的我腿都麻了,他还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说着。
而且我发现,别的老汉好像当他不存在一样,没人爱搭理他的,都是自顾自的聊着,唯独他,拉着我聊的好不痛快,似乎很久没人和他说过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