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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为进
    宁奚掌心满是汗,下身紧窄的部位被大力地向内顶开。眼前好像有东西在晃,能看到谈策低眼看她的神情。
    她要打他的巴掌被向内扣着压到床单上,十指交缠的瞬间他低下头,好似在耐心等待着她的亲吻,下身的冲撞却一刻也不停,如同饥渴的旅人享用着绝佳的美味,把人要往死里撞一般顶腰。
    宁奚的话全都含糊在喉咙里,几个冒出来的字被撞散了,手指扣着他的肩,几乎要掐出血来:“太深了……谈策,轻……啊……轻点啊。”
    身上的人好像失去了往日的克制,连看向她的眼睛都带着些疯狂的意思。她忍下要打他的冲动,下身娇嫩的穴口被抽插的动作撞得红肿,一翘腿想向一边爬,只刚动了一步,他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踝,将她轻松地拉回身下。粗涨的巨物挤进向下滴着隐秘液体的穴口,手掌压着她的腰身,再度强硬地顶到了她最深处。
    宁奚几声呻吟都压在喉咙里,被快感击的逃无所逃,眼泪啪嗒啪嗒向下掉。本来就小一些,因她的挣扎,甬道收缩的更加紧窄,箍着下身带来几乎头皮发麻的快感,只想让人按着她往死里干。他略微缓了缓动作,低头去擦她脸颊上的泪,轻声哄着:“宁宁,亲亲我,我们就快点结束。”
    谈策在床上的话基本不能相信,她声音都在颤,但还是倔强地拧过头。搭在他臂弯中两条纤细的腿晃了晃,因为快感而紧绷到有些痉挛。她拧着头不去看他,也死死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谈策喉结滚动,压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一分,粗长的巨刃碾着最敏感的地带顶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暴力地向里撞了撞。
    “宁奚,让你碰碰我有这么难?”
    他充满情欲的声音里像突然含混了阴冷,扣住她的指节越发用力,巨刃迅猛地撞进去再抽出来,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顶出一道明显隆起的痕迹。宁奚咬着唇硬忍,但生理性的呻吟还是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涌出来。
    谈策掰开她捂住自己嘴的右手,扣着她的手指按到床上,顶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淫靡的水声伴着强烈的啪啪的声响传出来。宁奚下身的床单早已被高潮的液体湿透,双腿抖得不能再抖,仍旧扭着头不去看他。
    谈策低头看着她的神情,拉起她的手腕压在了她胸前,膝盖顶着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让粗硬的肉刃最大限度地顶到柔软的穴内,一下比一下更猛,连声音都冷了下来:“宁宁,射在里面好不好?”
    宁奚闭着眼睛,脑袋被撞得几乎要撞到床头。他一只手垫在她脑后,下身却是要将人向死里弄一般的力道。紧窄的穴被一次次碾开插弄的软了许多,咕叽咕叽的水伴着肉刃进出的动作向下流。
    他指腹点按着她的唇,低头亲吻她的眼睛,扣着她腰身向那个小小的入口猛撞了几十下,伸手拧过她的下巴,吻落下的同时,她身下被重重顶到了深处。
    宁奚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发颤的右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粗硕的肉刃抽身,就着穴内满溢的精液缓缓向前撞了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谈策呼吸粗重,揽着她的腰,扫了一眼被撞到红肿的嫩穴,肉刃再度堵着精液向里插弄数次,随后抽身将人抱到了怀里。
    “滚……开。”
    宁奚气息不稳,还在发颤的手指蜷在胸前,白皙的腰间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谈策手掌托起她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将人捞起来抱到了怀里。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撑着她腰身的手慢慢地揉了一下,声音随之低了下去:“宁宁,别赶我走。”
    刚刚还要把她往死里干的架势,现在倒知道服软了。宁奚气的嘴唇发抖,抬手想甩他一巴掌,手腕却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她认命般闭上眼睛,屏蔽掉他的声音,拉着那一小层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如果你喜欢和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做爱,你可以尽情地做。谈策,别让我再恶心你了。”
    谈策准备去为她擦拭身体的手停了下来,纸巾在指间卷动了一下,他拉开被子擦掉她腿心涌出来的粘腻的液体,低头找到她的内裤就着她分开的两条腿穿了上去。宁奚根本懒得看他,背对着人蜷起来,手掌却抓紧了自己的枕头。
    像是被她的话戳中了痛点,谈策本来要去摸摸她的手又收了回来。低头能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垂下来的长发微微卷着,遮住了她另一半光裸的肩膀。想到她外套里的那两样东西,原本不太足的底气似乎又充足了一些,他靠着窗边点燃一支烟,声音听着格外低了:“我只是想让你碰碰我。”
    她偏偏又是执拗的性子,被干到满眼都是眼泪了都不肯迁就。哪怕她像以前一样装作喜欢的样子亲他一下,他再想念也不会不管不顾地把人往死里干。
    烟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落下来,烫到了掌心。谈策皱了皱眉,侧眼去看一旁的宁奚,手轻轻地搭上她的被子。
    “明天我会走,住在你这里我还要总是担心会被你强奸,”宁奚没搭理他的话,有意忽视他语气里刻意的示弱,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我没有时间再和你玩这些把戏,那块玉璧的资料完全解读完以后我会和青姐一起商量该怎么办。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外面滂沱大雨的声音。她沉默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几句话把人说的哑口无言,谈策习惯性地要去碰碰她露在外面的手,闻言不禁停住。毫无反应的左手徒劳地按了按自己发痛的掌心,他碾灭手中的烟,尽可能地让声音显得平稳,冷笑了一声:“再去住危房?沉云青手里没有合适的房子,你老实住在这里,我就不会再来。”
    他突然的妥协让宁奚不禁一怔,犹豫了几秒还是将接下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身旁的人似乎端了一杯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她没有动,听到门慢慢关上的声响。
    李峤不敢走,在楼下等了快叁个小时。再见到谈策下楼时困意一扫而光,他立刻站了起来:“老板,你后背那个伤……”
    当时取资料时一楼的书柜已经被水冲的摇摇欲坠,他找文件袋时被身后因为水流冲倒的书柜压了一下背部。大概是什么尖锐的突起,在他腰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不严重,也不痛不痒。谈策动了动手指,没有回答他的话,低头将点燃的烟含到嘴里,靠着露台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在这里顾好宁奚,周映东那边我去处理,”他看向窗外茫茫的雨夜,下垂的手指因为夹不住烟而有些颤抖,“宁奚不想看到我。”
    李峤想起周映冬电话里的内容,安慰的话一时堵在了嘴边,半天才局促地搓了搓手心,硬着头皮解释道:“宁小姐只是嘴硬心软,她还是很在乎您的,只是……”
    贺池哪一次打电话,她都是笑眯眯的接起来。现在只是要她抱抱他,却和要了她命一样。谈策想到这里声音一滞,目光也冷下来,指间夹着的烟都快被掐掉一截:“你给我看好她,如果出一点意外,你就滚去和周映冬作伴。“
    李峤汗毛都立了起来,连忙低了低头:“是,老板,我一定尽心尽力。”
    肩上全是宁奚刚刚掐出来和抓出来的血痕,现在冷风一吹痛感就涌了上来。他稍微动了一下肩膀,疼的微微皱眉,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语气微微一松:“那段录音,记得发给贺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