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宴似乎真的把她屏蔽了,阮绵每天早中晚至少三次给他发消息,他从没回过,即使是最平常不过的早安晚安之类的话。
拜托,至于吗?哪有人天天费劲拍那么多裸照啊。你想看我还懒得呢,阮绵在心里翻白眼。
但是打电话又秒接。她只要说一声下课了,十分钟之内一定能见到人,和他挂电话的速度有的一拼。
江明宴会问她今天吃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见到什么人,问完给她拉上安全带,一句话不说,脚踩油门就走。阮绵总觉得他不像在接人,像接狗。
阮绵又打开郭德纲听,嗯哼笑了几声,觉得一个人听没意思,转头看着江明宴,你怎么不说话。
江明宴把相声音量调大了一点,意思有郭德纲说话就够了。
阮绵鼓着脸把音量调回去,抓着他的手臂,我今天出事了。
江明宴终于有了反应,表情变得严肃,有点紧张地,什么事?
我今天吃了麻辣烫,有点拉肚子。阮绵手按在小腹,这里好痛哦。
就知道她。江明宴收回目光,拉起手刹启动车子。
哎,你不给揉揉的嘛 话音刚落,车子嗖一下开出去了,阮绵被惯性带得往前倾,抓着门把手闭上了嘴巴,好歹安分了一会儿。
汪汪。她突然学起了狗叫。
江明宴侧目,看她一眼,做什么。
谁叫你不理我,我只好学狗狗汪汪了。阮绵恶声恶气地,看,你理狗都不理我。
她故技重施,像上回一样把自己脱得精光,上身赤裸着弯腰趴到他大腿上搞恶作剧。
她头伸下去,脸贴着他的裤裆来回蹭动,摩擦他的下体。手从大腿摸到膝盖,摸下脚踝,故意把他的袜子捏起来又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她转个头,枕在他勃起的阴茎上看着他问,像不像啪啪啪的声音?
他被她蹭得起火,手伸进她发丛里按着她后脑勺,时轻时重地抚摸,右手握在方向盘上,还在开车,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被她拉进动物世界。她解了他的腰带,手伸进去握住他,指甲盖儿轻轻搔过马眼,感受到他前端的湿意,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马上又压回去,故意摆作一副生气的样子,翘这么高,老色鬼。
她拉下他的拉链,释放出胯下的肉龙,又粗又长的一根,柱身肉筋交错,龟头上翘,两颗囊袋涨鼓鼓的,蓄满了阳精。她看得眼热,被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臊红了脸,呼吸加快,喘得像在被操。她脱了胸罩,俯身倾胸贴上来,用两团绵软粉嫩的乳肉夹住他粗黑硬勃的大肉棒,在晚高峰的车水马龙喇叭声里跟他玩乳交。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冲动,不如干脆遂了她的意,在车里干死她。
车子开在路上,红绿灯很多,走走停停的,她的乳房像两只不安分蹦蹦跳跳的白兔,颠来倒去地,不停往他小腹撞,一对奶子摇摇晃晃,丰腴的肉感挤压摩擦着阴茎,深深的乳沟夹着他,灭顶的快感从阴囊撸上龟头,马眼涩涨,他差一点要射出来。
阮绵仰起头,故意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眼眸水润漆黑,张开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迎合又羞怯地看着他,勾引他射。
江明宴险些在那个路口闯了红灯。
交警过来敲他们的车窗。一手拿着笔,罚单都在开了,没想到他车技这么过硬,卡着最后一厘米没有过线。开到一半的罚单只好收回去,交警虎起脸训话,给这位戴帽子墨镜的车主科普行车安全。
闯红灯这么危险的行为,万一撞着前面路人怎么办?以为赔钱就能了事?别说你大G了,人开劳斯莱斯照样得进去。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注意啊,哦还有,行车过程不要在车里喷香水啊空气清新剂的,酒精易燃还熏眼睛鼻子,不开窗户等爆炸事是怎么地?
交警年纪看着不大,架势摆得挺足,整整九十秒的红灯,他大有训到黄灯再走的势头,滔滔
不绝没完没了。
阮绵转过头来,虚心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不会了,不好意思
呀。说完对着交警笑了一下,很歉意的样子
交警不认识眼前的江明宴,看见阮绵却是一愣,呆了好几秒,脸立刻红了,变得支支吾
吾起来,啊,那个,你是哦哦好的,知道就行,本来嘛,一点小事,哈哈。他收起罚单卷进口
袋,手摸上头,干干地笑了两声。
阮绵弯了弯眼睛,谢谢小哥哥,你人真好。
红灯一秒一秒倒计时,江明宴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一点一点,透出些许不易察觉的烦躁。
真服了,阮绵跟路边一个交警也能聊上,看样子人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都快绿灯了还赖在
车旁边不走。
绿灯亮了,江明宴踩下离合,车子箭一样梭出去,愣头青交警搭在车顶的手被滑溜一甩,整
个人向后歪去,差点坐地上。
后面的车也要走,一辆接一辆按起喇叭,催促这个业务不熟练的糊涂交警快点边儿去,别挡
道。
当交警的反被汽车赶,阮绵跪在副驾上穿刚刚没来得及穿好的内衣,朝后面张望看热闹,笑
得乐不可支,哈哈哈,真是个蠢蛋。
江明宴在下一个路口拐弯,看不见了,她转身坐下来,还想加我微信,他搞笑吧?也不看我
旁边坐的谁,你在这我怎么可能加他啊。
我不在你就加了?
也没有啦,我哦,怎么,你吃醋了?阮绵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辫子,得意起来,带着期待
看着他。
既然对他没意思,又为什么要给他错误的暗示?
阮绵嘁地一声,男的不就喜欢绿茶么,反正玩玩嘛,就准你们男的乱撩妹,还不让我装装绿
茶了?并且并且,他不是不开罚单了吗?
所以为了一张罚单,你就去勾引他?江明宴荒谬地看着她。
阮绵被他的目光刺到了,忘了反应,表情有点呆,什么勾引,你在乱讲什么呀,我不就开开
玩笑吗?怎么了啊。
包括给男人发裸照的玩笑?
我哪有?我就给你一个人发过,除了你我给谁发?江明宴你有病啊?说话负不负责任?她一
下炸开了,嗓音涩哑,你凭什么这样讲我!
江明宴声音冷硬,脱光了对着镜头自慰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会不会负责任?我们不过刚认识几
天,我值得你信任到投怀送抱的程度吗?哦,还是情色交易?是不是你自己说的?
对!是我说的,我是婊子不要脸,卖肉和你做交易,是我求着你来操我!阮绵哭了,鼻音浓
重,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声,她全身发抖,眼眶通红,眼泪成串往下掉,像一把利剑扎进他心里。
他去捉她的手腕,她不肯,挣扎着转动被他捏住的左手,要出来,却挣不脱,她气得又哭,
小脸皱成个包子,不停捶打他的手臂,气急败坏地,干什么,不许动我,你手放开啊!真讨厌!
江明宴同样在气头上,他甚至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冲得直上
头,心口一阵一阵发堵,但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由他来缓和一下,毕竟,和一个小孩又有什么好
计较的呢?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他深深地深呼吸,努力把那阵发酸的愤怒剔除出去,尽量让自
己平和,如果哪里讲错让你难过,我很抱歉。
阮绵没想到他会道歉,他这样的人,竟然主动向她道歉。她一下子无措起来,脾气不上不下
地卡着那里,紧咬着牙关,眼泪掉得更凶。
他听见她牙根里低低压抑的颤抖,隐忍的哭腔,半干的泪水胶在脸上,从眼角透红到两颊,
咽口水时不小心呛到了一下,她顿时很没面子,生气地瞪他一眼,不许他看了。
真是讨厌死了。她抿着嘴唇别开脸,背对着他,不愿再理他了。
阮绵没有再缠着他,下了车自己上楼回了家,拒绝和他乘坐同一部电梯,自己一手拎着大包
小包的书本器材,一手掏钥匙拧开门。
江明宴给她提了这么久的包,习惯了每天进门出门时手臂里挂着各式各样少女款书包,一下
子空余下来,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拜拜。阮绵在他面前关上门。
接下来一整夜她没有再发消息过来,也没有电话,她没有睡觉,因为江明宴在晚上十一点听
见有外卖员敲响了隔壁的门。不知道她怎么突然点起外卖,本来按照以往这个时候,阮绵会发微信
告诉他,她去洗澡了。яοūωéńЩū.dé(rouwenwu.de)
阮绵不再给他发微信,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她的行程动态,第二天江明宴主动去敲阮绵家的
门,手还没扣上门便看见上头贴着一张便利贴
我走了。
江明宴手指在上面擦了擦,笔迹一下被蹭花了,他立刻转身下楼去追人。
油墨未干,人还没走远。果不其然,江明宴从一楼电梯出来,步履匆忙地追出院子,恰好和
阮绵撞个正着。
她从停车棚出来,骑着一辆s1000r,特意经过了改装,发动机和排气管全部嚣张地露在外
面,骚包得要命。难怪昨天她攻击他奔驰没品位,原来她是个宝马党。
为了配这台机车的颜色,她特意穿了一套蓝白水手制服,粉色头盔上粘了一对猫耳朵,跨坐
在车座上,纤细的身体驾驭住整台重机车。江明宴听见一阵轰隆激昂的声浪炸开,阮绵发动了引
擎,虎虎生威地向他骑过来。
马达强劲的声浪带起一阵罡风,她裙摆飞扬,一双细长的大腿架住车翼,俯身紧贴着油缸,
看见江明宴,她和他对视了一眼,低头把墨镜挡片甩下来,整个脸包在黑色头盔里。她狠狠转动几
下车把,开着大灯经过江明宴,让强风扫他一身,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前冲了。
她抬手向后竖起一个中指,驾着声浪消失在小区拐角。
江明宴下午去接她,和平常一样的路口,从下课前五分钟等到放学人都走干净了,阮绵上课
的教学楼里仍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他知道她在发脾气,去翻她的微博,她今天照常更新了动态,就在半小时前她发了和同学在
教室上课的自拍,还是笑着的,看起来心情不错。
照片里那几个同学江明宴刚刚看见了,她们一起出来的,就是没有阮绵。
江明宴从后视镜里看见其中两个女生打完饭从食堂回寝室,他开门下车,过去问她们,同学
你好,请问你们知不知道阮绵放学去了哪里?
她回家了啊,下课去了趟厕所就是,我们急着去打饭就先走了,你没看见她吗?那可能她先
走了吧。
好的,谢谢。
江明宴坐回车里,给阮绵打电话,没接通,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告诉他号码不在服务
区,他心猛地一沉。
阮绵失踪了。
好爱看漂亮妹妹骑机车哦,又萌又飒!
什么时候我也能拥有一台川崎呢呜呜呜
肉马上肉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