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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禁神幡
    “不是一般人?小金,听你这意思,你是觉得我永远没希望打过她们!”
    李傲天面露不喜的质问道。
    “主人天纵之资,只要给你足够的时间,自然能做到无惧一切敌,我的意思是,这两人不是一般的修炼者,若我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巫门中人,而且在巫门之中,地位还不低。”
    小金语气凝重的说道。
    “这还用你说,你刚刚没听见么,那臭娘们是什么圣女,那叫黑起的,是什么十二巫将之首,明摆着是巫门中人。”
    李傲天没好气道。
    “我当然听到了,不过这不应该啊,巫门所存在的年代,距今应该已经很久远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呢。”
    小金有些奇怪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说巫门是在上古时期兴起的,最后被佛道魔三门联手给灭了,可它既然曾经兴起过,那有些分支延续至今,不也很正常嘛。”
    李傲天随口说道。
    “应该不可能,巫门虽然兴起过,但很快便被佛道魔三门联手给灭了,总共存在的时间并不长,都还没来得及开枝散叶呢。”
    “再说了,斩草除根的道理,佛道魔三门不可能不知道,道统之争不似宗门势力之间的争斗,要么不动手,一动手就绝对不会留活口,以免死灰复燃。”
    小金语气凝重的说道。
    “我说小金,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啊?”
    李傲天目露疑光的盯着手中的龙渊剑道。
    “啊...主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呢...”
    小金语气吞吐道。
    “你之前不是说,对巫门所知有限吗,怎么现在看来,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连巫门还未来得及开枝散叶你都知道!”
    李傲天眼露寒光的质问道。
    “哦...我...我这也是凭空猜的,所知的确有限。”
    小金传音解释道。
    “你确定没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李傲天面无表情的再次问道。
    “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主人你呢,我是龙渊剑的器灵,龙渊剑是主人的本命法宝,和主人性命交修心神相连,只要主人愿意,完全可以通过龙渊剑感知到我的一切。”
    听出了李傲天这是在怀疑自己,小金略带委屈的说道。
    李傲天闻言沉默不语,其实早在当日他以剑噬秘术将小金融入龙渊剑的时候,他便试着去感知过小金脑海中的记忆。
    不过小金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太混乱,再加上对方本就是六阶极品器灵,精神力量比李傲天还要强大,所以李傲天没能如愿,他只能大致感应出小金对自己没有坏心。
    虽然感应到小金对自己的坏心,但小金到底是来历神秘的上古器灵,而且已经断断续续觉醒了部分记忆,李傲天内心对其还是有一些戒备的。
    李傲天的戒备并不是因为他多疑,而是因为小金的状态,实在是令他不放心,就拿给新炼制出来的飞剑取名龙渊这事,就是小金自己提出来的,这让李傲天甚至怀疑,小金已经彻底觉醒了上古的记忆。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傲天才故意在龙渊剑上动了手脚,使小金无法像一般本命法宝的器灵一样,能自主脱离法宝本体外出活动,甚至就连精神力量外放,也得经过李傲天的默许才行。
    “小金,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事情瞒着我,我希望你明白,龙渊剑有器灵固然是件好事,可即便没有器灵,对我来说影响也不大。”
    “就这么跟你说吧,后天器灵的炼制之法,我知道很多种,而以我的炼器水平,你应该很清楚,我要重新炼制器灵,这并不是件难事。”
    李傲天在沉默了片刻后,语气低沉的冲着龙渊剑说道。
    “我当然知道主人的本事,我也知道主人的顾虑,坦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器灵,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不正常,什么样的器灵脑海中,会不断涌出一些不完整的记忆碎片呢。”
    “但这不是我所想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主人,我对你真的没有二心,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小金情绪激动的保证道。
    “你不必多言,我心里都有数,从本质上来说,你是我本命法宝的器灵,和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相信你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被困在这禁塔内也有一段时间了,父亲和伊灵还在传送广场等我,也是时候该出去了!”
    李傲天说着,抬头看向了塔顶被白衣女尸轰穿的破洞。
    和当日的青玉塔不一样,这禁塔被白衣女尸轰破后,并没有自主愈合,显然这两座塔虽然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同的。
    “等等主人,那面古幡不是一般的法宝,咱们可不能放过。”
    一听李傲天要走了,小金连忙传音提醒道。
    李傲天闻言,顿时想起了塔内还有一物,他连忙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地面,那被冻成了一坨冰的金黄色古幡。
    白衣女尸虽然离去了,但古幡外的一层坚冰却并未曾融化,非但如此,其内散发出来的寒气,还将附近数尺内的地面,冻出了一层白色冰霜。
    “那臭娘们的修为还真是可怕啊,人都走了这么久了,其神通残留下来的寒气不但没有削弱,反而越发的浓郁了。”
    快步走到了金黄色古幡身前,看着地面上的一层白色冰霜,李傲天喃喃自语的嘀咕道。
    “主人,我发现你对那白衣女子的憎恨,不是一般的深啊。”
    小金笑着传音道。
    “什么白衣女子,那是女尸,就算已经借尸还魂复活了,那也是个臭娘们!”
    李傲天没好气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主人对一个人这么大火气,主人以前的心境修为,可是很强大的。”
    小金较有深意的说道。
    “该说的话可以说,不该说的话少说,我发现自劫后洗灵池出来后,你的嘴是越来越多了,我可不喜欢多嘴的人!”
    李傲天有些不太乐意道。
    他之所以对白衣女尸如此怨恨,一是因为对方两次吸他的血,差点令他送命,二是因为对方扇了他一个巴掌。
    李傲天的心性向来孤傲,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亏,更别说还一连吃了两次,正因为如此,白衣女尸才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深刻到他难以轻易忘怀。
    小金被李傲天这么一怼,立马便不再说话了,而李傲天也没心思和它再废话,他抬手弹出了一道金色剑光,落在了地面的白色坚冰上,企图破开古幡外的坚冰。
    只听“铿锵”一声硬响,李傲天弹出的金色剑气,被白色坚冰反弹了开来,古幡表面的寒冰非但没有破碎,连半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见自己的弹指剑气,居然连白衣女尸留下的寒冰都破不开,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气的李傲天,抬手凝聚出了一朵业火红莲,随后轰落在了地面的寒冰之上。
    在业火红莲炽烈高温的烘烤下,古幡外表的白色坚冰迅速消融了起来,很快便化为了一片白色雾气,彻底消失不见了踪影。
    抬手隔空一吸,李傲天将金黄色的古幡摄入了手中。
    古幡由幡杆和幡旗两部分组成。
    幡杆长约七尺,通体呈暗金色,在其表面刻满了大量古朴的禁制符文。
    幡旗长约五尺,宽近三尺,在其上同样也刻满了大量的禁制符文,和幡杆不同的是,幡旗表面的符文会不断闪动,看上去充满了灵性。
    在仔细打量了几眼手中的古幡后,李傲天试着调动了一丝体内真元,注入进了手中的古幡之内。
    出乎李傲天的意料之外,随着他真元的注入,其手中古幡表面,顿时亮起了刺目的金黄色灵光,同时大量由精神力量所化的信息,顺着幡杆涌入了李傲天的眉心。
    “禁神幡!”
    在消化了古幡内传递的信息后,李傲天眼中忍不住亮起了两抹精光。
    古幡内传递的信息,主要是对古幡的介绍以及使用方法。
    据李傲天所得知到的信息,他手中这古幡名为禁神幡,是一件上古秘宝,此幡的效用十分奇特,它本体并不能对敌直接发动攻击,也不能对敌直接发动防御,但硬要算起来的话,却又是一件攻防一体,甚至可以说无所不能的至宝。
    禁神幡,幡如其名,这主要是一件用来布置禁制的法宝。
    此幡内一共刻录有大大小小三千多道玄妙的禁制,这些禁制可以通过禁神幡直接布置出来,不论是用来困敌,或是用来攻击防御,皆拥有奇效。
    最让李傲天意外的是,这禁神幡上的禁制,还能后期不断的加入,而加入的禁制越多,其威能就越大,唯一的缺点便是,此幡对使用者的真元损耗颇大。
    “主人,你怎么了,此宝有什么古怪吗?”
    见李傲天迟迟没有说话,小金好奇的问道。
    “还真有点古怪,此幡名为禁神幡,其上刻录有三千多道玄奥的禁制,这些禁制可以通过禁神幡快速布置出来,而且还可以相互组合成禁阵,拥有极大的威能,就是对真元的损耗比较大。”
    李傲天随口解释道。
    “可以快速布置出禁制,还能组合成阵,那岂不是和道门的点符成禁一样。”
    小金有些惊讶道。
    “不一样,点符成禁,不过是事先将禁制种在了法符之内,等到需要用的时候,通过激发法符催动禁制而已。”
    “这禁神幡是凭空布置禁制,而且其内的每一道禁制,还没有布置次数限制,也就是说可以无限制的布置,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之前在第一层我遇到的幻阵,就是由这禁神幡弄出来的。”
    李傲天神色古怪的说道。
    “怪不得那幻阵变化多端,搞半天是由大量禁制凝聚成阵的,这么说这禁神幡还真是一件难得的至宝了。”
    小金恍然大悟道。
    李傲天点了点头:“的确是一件至宝,而且还是一件可成长型的至宝。”
    “可成长?莫非主人还想将它炼制成第二件本命法宝?”
    小金有些意外道。
    “你想多了,炼制两件本命法宝,我哪有那么多心思去培炼,这禁神幡的可成长在于,它能后期不断加入新的禁制,而所蕴含的禁制数量越多,它能发挥出来的威能就越大。”
    李傲天仔细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奇特的法宝,这简直不可思议,主人,你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啊?”
    小金有些迫不及待道。
    “想见识啊,那容易,我这就出去找张澜那个老家伙试试!”
    李傲天说着左手持幡右手持剑,直接飞出了塔顶的破洞。
    “怎么会这样!”
    飞出禁塔后,李傲天站在了禁塔的塔顶上,他放眼俯视着整个张府,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