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午的东西全身累得慌,萧知娴在驸马的卧房里只想休息一下,一睁眼天都黑了,可能是刚刚醒来有些疲乏,不知不觉的睡了这么久。
起身坐了起来,趴在床边的林知寒不安的活动一下,却没有醒。伸手过去轻轻触碰对方乌黑的长发,“到底为什么,萧知娴对你这么不好,你还能够忍耐,给她管家,连进门的新人都能笑脸相迎?”萧知娴喃喃自语,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挪动,可这样还是把人给惊醒了。
林知寒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糊的样子异常好看,“妻主醒了,我去传人给您梳洗。”刚要起身突然袖子被拽住,重心不稳就这样跌倒在床上。萧知娴看这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伸出手指轻轻挑起略显尖瘦的下巴。“不用了,过一会儿叫他们传些晚饭就是了。”
林知寒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从进门到如今这么多年,两个人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不过是每逢十五家宴能见一回,自己的妻主对自己是能躲就躲,什么夫妻情浓恩爱和睦从来没有体会到,起初自己夜夜流泪到如今的毫无期待,就在今日全部被化解了。小心翼翼生怕惹对方不快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两个人的脸此刻凑的极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妻主”林知寒还未说完,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人脸,感到一个极软的东西堵住了唇舌,那一瞬间连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萧知娴也是新手,只是刚刚四目相对之间,突然冲动做出的举动。
青涩的两人呼吸急促,舌头不听使唤的往对方口中毫无章法的乱钻,林知寒许久没有尝过情欲滋味,只是被萧知娴用手无意识的在腰间揉捏几下就起了反应,全身酥软再也提不起力气动弹,热烈青涩的亲吻却足以将他的身体融化掉。萧知娴虽然昨夜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可是现代科技发达也没少看片和自我解决,也算是有丰富理论知识的老司机。
双手扶住对方肩膀轻轻摁倒在床上,唇舌分开林知寒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心爱之人的脖颈,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气喘吁吁,葱白指尖搭上腰带解开腰间的唯一桎梏,从外衣到里衣被一件件剥开,露出内里被遮掩住的雪白躯体,锁骨上一朵小巧娇艳的血红桃花绽放在自己眼前。ℛΘūщёńщū.dⓔ(rouwenwu.de)
“你好美啊,我的驸马。”毫无遮掩的赞美从口中吐出,林知寒羞涩的轻轻缩起肩膀,却不肯将搭在对方脖颈的手拿开遮挡胸口,饥渴难耐的火热躯体主动送上与对方贴紧,双唇再度紧贴缠绵亲吻,萧知娴的一只手顺着胸口滑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猛的将那根硬物握在手心。
“唔”林知寒呻吟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索取的样子太过浪荡,急忙咬住下唇不肯发出更淫荡的声音。萧知娴被如此气氛弄的有些意乱情迷,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凌乱,起身将他衣物全部扒开,半遮半掩虚挂在身上,倒是有一种凌乱的美丽,翻身坐在挺立起来的硬挺之物上,两手快速解开碍事的衣物,不多时两人就变得赤裸相对。
花穴似乎有些过分湿润,也有可能是昨夜的春色荒唐挑起了隐藏多年的情欲,不作多想就扶住硬物深深的坐了下去,交合的瞬间两个人皆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林知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子的事,名门世家的教养叫他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只是咬紧下唇低低的喘息。
月光从窗户纸里透了过来落在粉白的肌肤之上,朦朦胧胧的把他锁在月光里。萧知娴随着节奏律动,一下下坐的越来越深入,林知寒只觉得身体好像在火里焚烧一般炽热,低低的求她的怜惜,“妻主,叫我阿晚,求求你”萧知娴俯下身子将他搂抱在怀中,唇舌不知纠缠了多少次,欲望正浓口中不自觉的低低的唤着阿晚。
“阿晚,我的心肝儿。”萧知娴将他双手拉向双乳,细嫩的手心刮蹭两颗柔嫩的朱樱,林知寒无师自通的动起手指,将两边不大不小的喧乳拖住轻轻揉捏按摩,萧知娴得了乐趣下身动的越发快了几分,林知寒在不断的情欲冲击下红了眼角,被人唤着从前的名字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也克制不住的低声求饶喘息。“妻主妻主要我好难受唔嗯”
萧知娴记不清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数不清的交缠之后,终于在最后的浪潮中结束了所有的荒唐。
“阿晚你好美,就像是后花园里绽放的栀子花一样。”林知寒乖顺的躺在萧知娴的臂弯里,听着这话红了眼眶。“妻主喜欢就好,能真正成为妻主的人,阿晚已经心满意足了。”萧知娴休息了一会儿才猛然明白这话的含义,眼睛瞪大翻个身直直的盯着他,这才看到锁骨上的玫瑰花就这样在眼前消失了,萧知娴结结巴巴的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是难不成你这是第一次?”
林知寒点了点头,将脸埋的更深不敢去看她。“大婚那天,妻主喝醉了酒,其实那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后妻主就再也没有来我这里。”林知寒的语气逐渐酸涩起来,强忍住心中的难过,双臂紧紧抱住萧知娴的腰。
借着今晚的夜色朦胧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萧知娴这才明白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原先林知寒叫做林晚,自从被许配给萧知娴后为了表达女帝对这次联姻的满意,赐了皇家“知”字为林知寒,于是从小被培养成了只爱着萧知娴的工具,原本两个人虽然不常见面,但是也算是彼此有些好感,直到大婚前几天,二公主去了一趟宫里,回来就变了脸色,从此再也没有给过林知寒好脸色看。
林知寒无数次想过原因,努力做好所有事,却仍旧得不到一点点回应和爱意,加上原主宠妾灭妻,整日玩乐,原本尊贵的公主驸马地位逐渐变得尴尬起来。
萧知娴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梁,只感觉到头疼的厉害,看来那次的进宫一定发生了非常有趣的事,只有以后慢慢的才能找到这个秘密的答案。怀里的林知寒小声的啜泣,并不敢发出声音,一腔委屈终于在今日得到发泄,不多时低头看看,林知寒睫毛挂着泪珠,就这样哭着哭着睡着了。
“萧知娴,你可真能给我找点麻烦事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