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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茸小小声地说:“那我就是你老婆呀。”
    沈季泽低头看了看他:“真的吗?”
    “我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还当着月老的面结的,红绳儿系得紧紧的,你可不能不认。”卢茸拽着他袖子轻轻摇晃。
    沈季泽摇头叹气:“说你不害羞吧,亲一下脸就红。说你害羞吧,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
    卢茸将脸埋到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这不是还不太习惯嘛,多亲几次就习惯了。”
    他说完这句话,也感觉有些害臊,将发烫的脸贴在沈季泽胸口,听那有力的心跳。
    耳朵下的胸膛突然震动起来,沈季泽在无声地笑。他捏了捏卢茸泛起粉红的耳朵,柔声道:“那我现在就去做饭,去给我老婆做饭。”
    两人就在家里呆了一天,看看电影聊聊天,等到吃过晚饭后,沈季泽端着两杯果汁,站在通往顶楼天台的楼梯上。
    “走,咱们上去看风景。”他对卢茸摆了摆头。
    沈季泽走进阳光房,将果汁放在矮几上,回头招呼卢茸:“来。”说完就盘腿坐在地毯上,斜斜倚着一个靠垫。
    卢茸在他身边横躺下去,将头就搁在他大腿上。
    夕阳已经落山,天际只剩一抹微红,头顶已影影绰绰布上了星星。
    卢茸看着天空,听着身旁沈季泽的呼吸,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觉得心里分外宁静。
    这让他想起那些变成小鹿的夜晚,在森林里自由地游荡,鼻端是让人安心的清新淡香。
    沈季泽有下没下地轻抚着他的头发,突然低低开口:“你要和他们一起去对付烛照吗?”
    卢茸仰头看着他,虽然没有回答,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答案。
    沈季泽将脸埋进他柔软的发顶,低声问:“茸茸,能不去吗?”
    他知道卢茸的父亲就是在和烛照的对战中丧命,如果卢茸……他光是想到这儿就不敢继续往下想,恐惧将他整个人笼住,心脏也好似被一只巨手狠狠揪紧。
    “茸茸,能不去吗?”他哑着嗓子,像是呓语般轻声央求道。
    卢茸从他腿上撑起身,唇贴上他温热的脖颈,也轻声回道:“哥哥,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他将沈季泽的手拿起来,按在自己心口。
    “扑通,扑通……我的心在说一定要平安回来,因为哥哥和爷爷还在等着我。”
    沈季泽知道卢茸一定会去的。
    不光是夫诸家族的责任,还有他父母的血海深仇,所以他也没有立场继续阻止,只将人更紧地揽在怀中,紧得好像要嵌入自己身体。
    接下来这段时间,沈季泽去哪儿都要带上卢茸,去导演那儿试戏的时候也带着。
    他演戏时,卢茸就端着小凳子乖乖坐在场边等。而沈季泽只要有闲暇,就会过来陪卢茸说话,让工作人员给他去买零食。
    他这些关怀备至的举动,惹得旁边的人不断打量卢茸,还上前试探地套话。每到这时候,卢茸就指指场中的沈季泽,一脸真诚道:“我是他的保镖啊。”
    沈季泽却毫不避讳两人的关系,Kate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后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沈季泽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意思戏可以不拍,但恋爱不能不谈,你自己看着办吧。
    面对这样不把前途当回事的艺人,Kate能怎么办?Kate只能想法善后,把所有消息都瞒下来,只要沈季泽不带着卢茸暴露在大众眼前,也就不是大问题。
    何况卢茸的保镖身份,现在也真的很有用,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去管这件事了。
    小初也很担心,他正襟危坐在商务车副驾驶,不敢转头去看后座如胶似漆的两人,嘴里却小心地问道:“An哥,要是你和茸茸的事情被媒体知道了怎么办?”
    卢茸被沈季泽搂在怀里,听到这话后身体一僵,飞快地看向沈季泽。
    沈季泽却不甚在意道:“知道了就知道了啊,难道演员就不准有老婆了?谁规定的?”
    小初:……好吧,都已经成老婆了。
    卢茸平常和财爷视频时,没有把这事讲给他,依旧和从前一般,只撒撒娇,汇报下自己目前的情况。他给沈季泽说:“我不想让爷爷担心,等我回来以后,就要把他接到京城来,咱们就住在一起呀。还有图哥哥,还有陈叔,还有白叔叔……”
    卢茸靠在他怀里,掰着自己白嫩的手指头数着。
    沈季泽吻了吻他额头,柔声道:“好的,到时候咱们就住在一起。”
    两人搂着喁喁细语,不时交换一个黏糊的亲吻。语声渐渐变小消失,只偶尔听到断续的水渍声。
    沈季泽呼吸粗重起来,屋内橘红色的灯光也透出暧昧的气息。他将怀里人的额发向后捋,滚烫的唇贴上去,沿着那泛红的眼角一路向下……
    卢茸被他吻到失神,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天花板。一阵天旋地转后,又被沈季泽抱上了柔软的大床。
    “茸茸,茸茸……”
    沈季泽只迭声轻唤着,声音伴着热热的鼻息扑到卢茸耳朵里,让他浑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沈季泽觉得心里像是困着一头巨兽,在烦躁地刨着地企图破笼而出。他瞳色变得愈加深黑,左手握着卢茸脆弱的后颈,右手在他发顶轻轻摩挲。
    “茸茸……”
    他声音越来越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动作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只专注地看着身下人,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额头上有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挂在轮廓分明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