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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的毛……妙!妙!喵喵喵!
    陈唐唐兴奋地都快要叫出来了:“这便是行者吧?快让为师摸摸……咳咳,为师似乎从未见过徒儿你以这种形态出现。”
    她的指腹终于触及那柔软的金色毛发,暖呼呼的触感缠绕在她的指尖。
    她忍不住满足地叹息起来。
    蹲在枕头上的金丝猴就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抚摸。
    陈唐唐将小小的金丝猴从头摸到背,纤细的手指又圈着尾巴,绕了一圈圈。
    小粉猪伸出一只猪蹄压在陈唐唐的手背上,他睁着眼睛,顶着一张猪脸一本正经道:“师父,快起床,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是啊,师父就不要只顾着撸大师兄了。”小白龙在床铺上打了个滚儿,挨近了陈唐唐,亲亲热热道:“我也好想要师父的抚摸呢。”
    陈唐唐看着他缺少毛发的身体。
    好吧,好吧,既然是徒儿所求。
    陈唐唐顺手摸了摸小白龙的脑袋,又在他的龙角上按了按:“……对了,悟净去哪里了?还有国王呢?”
    金丝猴睁开了眼睛。
    “咳——”猪蹄碰了碰猪拱,小粉猪努力想要微笑,然而这副柔情似水的表情出现在一张猪脸上,还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孙行者抢先道:“我们是担心师父才来看看,没想到那家伙……”
    他的脸色骤然阴沉。
    八戒点头:“对,他居然对师父那样亲密,简直是在败坏师父的修行,正好沙师弟没有什么原形可变,便将国王打晕,拖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陈唐唐摇了摇头:“你们不该这样,他毕竟……”
    “师父!”
    只听“腾”的一声响,小白龙变回了银发银眸的少年人,他从背后环住陈唐唐的腰肢,软着声音撒娇道:“师父也要多顾虑一下我们的心情啊,我们半夜偷偷跑来,只见师父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们会怎么想啊!”
    这倒也是。
    孙行者低声多啊:“当时杀了他的心都有。”
    陈唐唐朝他看去的时候,他却撇开了头,只有眼前的耳尖还红红的。
    陈唐唐抬起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温声道:“谢谢徒弟们了。”
    敖烈:“……”
    八戒:“……”
    孙行者一震,下意识甩开了师父的手,然而,刚刚甩完,他就一脸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反、反应太快也不好啊!
    敖烈立刻道:“师父你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啊,您怎、怎么那么温柔的诡异啊!”
    陈唐唐简直不想理他。
    她将敖烈从身上撕了下来,抖了抖皱起来的衣衫。
    八戒忙变回人身,跟在她身后,帮她将衣服后襟抻平。
    孙行者刚变成人身,就将敖烈一脚踹下了床榻。
    毫无防备的敖烈“咚”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敖烈捂着下巴,一脸委屈:“大师兄,我又怎么了啊!”
    孙行者:“呆子,师父爱摸谁就摸谁,用你来指手画脚。”
    陈唐唐:“……”
    你这话就过分了啊,就像贫僧是个采花大盗似的。
    八戒嗔怪道:“大师兄不会说话,师父别气。”
    陈唐唐点头。
    “都是他们逼着师父摸的,师父何错之有?”
    陈唐唐点到一半的头猛地僵住了。
    呃……是贫僧的问题吗?怎么觉得你这话也怪怪的?
    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寝宫外间找国王和沙悟净,刚绕过屏风,他们就见这两人一个榻上,一个榻下,一个手中执杖,一个握着宝剑,两人四目相对,一动不动地对峙着。
    果然是高手对战,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四人不便打扰,便都在一旁观战,可是站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仍旧一动不动。
    敖烈一本正经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敌不动我不动?又或者他们这是在用意念进行厮杀?”
    孙行者:“让我看一看,他们两个是不是灵魂出窍。”
    说着,他便瞪起了火眼金睛,然而看了一大圈儿,仍旧看不出什么名堂。
    陈唐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们先看着,一会儿给国王陛下道个歉,为师先去洗把脸。”
    八戒盯着师父跌跌撞撞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师父只怕是还没醒过来呢,咱们做的这些事情岂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
    敖烈:“哎呀,他们好麻烦啊,我去助三师兄一把。”
    八戒:“且慢,这个时候最忌讳……”
    他话还没有说完,敖烈就已经跳上了长榻,只见他双手一推,国王就维持着举剑的姿势“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国王四肢僵硬,一动不动。
    与空气斗智斗勇的八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另一边,孙行者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二呆子,别再自说自话了,你看这沙师弟有些不对。”
    说着,他伸手推了一下沙师弟,只见沙悟净摇晃了一下,硬邦邦地倒了下去。
    “哇!”敖烈叫嚷着:“这岂不是成了石像?”
    八戒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不,应该是中毒……糟了!师父!”
    三人立刻朝着寝宫内沐浴梳洗的地方奔去,只见浴室内有一个金碧辉煌的池子,池子中的水是流动的热水,眼下正冒着热气,可是,搜遍整个房间都不见师父的踪影,唯有一面窗户大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