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铭与花旭的剑得票数最高。第二轮剑试,七位评剑尊者便要亲临试剑,就近品评这十七柄神剑,最终挑选出六柄剑进入最后的决赛。毫无疑问,修庐、催月与噬魔三柄剑以极高的评价进入终赛,而余下的三个名额中,却出了匹黑马。
在第一轮以擦边票数晋级的,名为“流阳”的仙剑,竟出人意料在第二轮剑试之中大放异彩,进了终赛,而这柄剑的铸炼者,却是出自花家旁支的花辛,且他并非花家血脉,只是花家最不起眼的一房所收养的孤儿。
花辛这匹黑马的出现,比起花眠来,倒更让花家众修震惊。
首次两轮品评结束后,只剩最后一轮,中间有半日的休憩,季遥歌在云峰上呆得烦闷,便向元还道:“我去看看阿眠。”
元还正被四周前来打招呼的修士围住寒暄,无暇顾及季遥歌,只能瞧着她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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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试剑的铸剑者都在剑神峰的试剑阁内,季遥歌到达时,试剑阁内正传出愤怒的争执声,她在阁外听了片刻,辨认出其中一个声音属于花眠。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出了这种事,谁也想不到,花眠你无凭无据怎可指责花旭与冯姑娘?我念你参试心切,这次就不予追究。你有这时间在此胡闹,不如快去寻个帮手试剑,现在还有半日光景,我会将此事禀报城主与几位主事,料来事出有因,你临时换人应该无妨。”浑厚的嗓音响起,却是在试剑阁里维持秩序的花家四叔。
试剑阁里已只剩进入决赛的六个人,多是孤傲清高之辈,并不与旁人呆在一起,季遥歌掀帘入内,只瞧见花眠满面怒气地与花旭、冯霓二人相视而立,花五和花七跟在花眠身后,同样愤慨。
“发生何事?”她小声问花七。
“剑试决赛乃是剑斗,二剑一组,由事先择定的修士斗剑,不能施展法术与法宝,故修士对剑的领会很重要。阿眠选的是我们八堂兄。但是临到赛前,八堂兄却被人暗算,下了软筋散,如今根本无法上场斗剑。”花七的声音却很大,“喏,就是他们做的,还不承认!”
季遥歌顺着花七的目光,看到冯霓与花旭冷挑着笑走远去,花眠却被花五死死拉住。
“现在不是理论的时间,还是再寻帮手为上,可有别的人选?”季遥歌认同适才听到的花四叔的劝告。
“剑斗修士的境界在结丹期与元婴之间,大家都寻结丹后期的修士,又要使剑高手,哪有这么容易?昆都的合适人选都被挑走了,八堂兄还是我们好不容易请来的,眼下这火急火燎上哪儿找人去。他们就是料定我们一时半会寻不到人,才敢这么下手,真是可恨!”花七朝着二人离去的背景啐了一口,“就知道冯霓不会善罢干休,蛇蝎心肠!”
“啊!”花眠却是突然跳起,“我有人选了。”
“谁?花五与花七异口同声。
“媳fu,你替我去吧!”
“我?!”季遥歌诧异非常,“可我不是花家人……”
“如今事出有因,我去求求几位长辈,应该有所通容,再者论你是我媳fu,也算半个花家人,让你剑斗并不过分。”花眠越说脸上越笑,“我见过你用剑,你的剑术造诣同样深,境界也刚好。好姐姐,亲姐姐,求你了!”
“……”季遥歌瞧着他满脸的笑,一阵无语。
花眠的坑,真是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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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脉深处,地渊的崖洞外,身披斗篷的人站在离洞数丈远的地方,目光冷凝地看着洞内明灭火色,淡淡死气绕行四周。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有意欺瞒,实在是……我也不知这批武器为何会落到猊兽巢xué中。”全身都被铁甲包覆的男人指着前方洞xué,朝斗篷人开口。
寻来寻去,最后竟在猊兽洞里找到那批兵器,然而兵器既被猊兽所得,他们根本无法抢回,故只好将人请到此地亲眼一见,方证他们所言非虚。
“定金我退还于你,那梦邪沙我已经用了,折成灵石给你,这次的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