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解决。”
“多谢关心,我会的。你呢?近年如何?”
“我还能如何?不就老样子。有时想想,倒怀念当年与你四处冒险探寻秘境的日子,虽然餐风露宿,却也有趣得紧。”苏朝笙轻叹,有些怀念。
季遥歌跟在后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个热闹,正期待元还的回答,花眠却又凑来:“你听,他俩关系匪浅吧。”一脸“你死了那条心”的讨嫌表情——她就想问问花眠,自己到底对元还有什么心思?
再者元还近三千年的寿元,必也有鲜衣怒马、意气飞扬的少年时,若是全无过去,他又如何突破心境修到如今?比起苏朝笙,季遥歌对他的从前更加感兴趣。
冒险、探秘,听来很刺激。
那厢也不知元还答了什么,苏朝笙又问起一事:“我来时听说你在剑宫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与冯千里起了争执。你素来不为人出手,不知这位姑娘……”
这话问得元还脚步一顿,向后侧了身:“是她。”一点隐瞒的意思皆无。
苏朝笙微讶,她见季遥歌境界低微,只将她当成与花眠一般的后辈,没有过多关注,不想竟就是这小辈令得元还出了手。
路已到岔口,往前便是剑峰的试剑台,正中与左右两侧皆分区域。试剑台为圆莲形,台正东有几座云峰,是为这场剑试的评断者所准备的位置,西与南为剑台,是邀请来的贵客及花家长辈,北面则是普通的观者席位,已层层叠叠围了许多人。元还作为这次剑试的评判者之一,自是要被引往正东,苏朝笙去的却是西剑台,而花眠要去云峰下的试者阁里等侍,几人并不同路,只有季遥歌并没确定的去处。
“我往那里去,我们改日再叙。”元还没有更多解释,向苏朝笙告别,又朝季遥歌道,“你跟我走。”
“哦。”季遥歌便在苏朝笙审视的目光下与花眠道了别,跟着元还飞往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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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峰为一人一峰,除最高的主峰为城主之位外,余七座皆是本次剑试的评剑尊者位,能够坐上去无不是万华盛名远播的人物,其中四位是昆都花家的铸剑大师,另外三位则是从万华邀来的制器师。
“器”之一字,为制炼万物,互有相通,故请回的这三位制器师,虽非专精铸剑,在制器一途上却各有所长。比如冯千秋,精的乃是炼宝,比如庄明全,精的是制符,至于元还,他是杂家,炼宝铸剑绘符制阵,无一不涉,且又无一不精,在万华上可谓罕见的奇才,无人不晓。
又因此前元还将三星挂月阁的三星牌在剑宫现出,故今日这云峰排位,元还虽说年纪在众修间算是浅的,却依旧位列众尊之首,一出现便在修士间引发了一阵哗然,毕竟三星挂月阁的三星阁士在整个万华屈指可数,且又都是境界突破化神的大修老怪,而元还寿元尚浅便有此成就,自然是众修争相结jiāo的对象。
才刚踏上云峰,就有人向他遥遥拱手施礼,却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看着比元还老了数十岁,看那位次,应该是精通制符的庄明全,元还不过略微颌首而已。他们这位置甚好,可一眼望尽整个剑神峰,季遥歌跟着元还,也享受了一把高高在上的滋味,借着这地势展目四望。冯家的祖孙二人就坐在元还下首,冯千里并不理会元还,只有冯霓望来的目光犹带一丝愤恨。万仞山来的人坐在西面,与其他几宗前来参加试剑会的弟子一起……季遥歌一眼扫过,蹙了眉头。
她没看到白韵。
“朝笙乃我故jiāo。”
正看得认真,元还的声音忽然在她耳畔响起
“我与她相识于微,那个时候我和你一般,只是结丹期的低修,没有宗门没有师父,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与她在万华上结伴历练,经过几场生死,jiāo情不同于寻常朋友。”
有些像解释,又像是闲话,他说得随意。
季遥歌却知道散修的日子并不好过,别看他如今风光,可这段被他云淡风轻说出的过往,必定是九死一生的艰辛,而那个在他最艰难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