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过来参加晚宴的,她没有带小草,不过司机一直等在外面,直接开车回家就是。
苏眠又叮嘱了几句,看着女孩走出宴会大厅,这才收回目光。
没过多久,帮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西装,和正式的礼服不同,带着点时尚元素的衣服穿在少年身上,愈发勾勒出
他桀骜中带着朝气的气质。
许宁的经纪人冯誉一眼就看到了他,连忙走过去:“小祖宗,你不是说不来吗?"”我忽然想来了,不行?"
“行行行,你说行就行。"
他哼了一声,快速地环顾四周:“小然呢?”
“刚刚不在那里的?”
发现确实不见孟然,冯誉也有点纳闷,还是苏眠也走了过来:“她先回去了,你过来的时候没看见她?”
“没有。”许宁干脆回答。
“她是不是从别的门走了。”
“可这里不是只有一个大门吗?”
话音落下,许宁觉得有些不对,他蹙了蹙眉:“我从地库过来的,她的车还停在那里。”
“大概去洗手间了吧,女人嘛,出门前不得补个妆?”冯誉道。
这话说的也挺有道理,况且孟然本来就是有些醉了,回家之前去趟洗手间很正常。许宁还想再说什么,几个高
层也看到了他。
冯誉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别闹别扭。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跟公司怄气,冯誉夹在中间也很难做,许宁把疑惑压了
回去,大步迎了上去。
……
同一时刻,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时孟然正躺在昏暗的车厢里。
她的手脚都被捆住,双眼蒙着布条,嘴巴里也塞着布团。致人昏迷的药物让她一动不动,在黑沉的梦境中不断
坠落。
驾驶席上坐着个胖胖的男人,正是丘桐的经纪人邓江。
滴滴滴,手机铃声响起。邓江抹了一把冷汗,按下接听键。
“……丘桐,人我弄到了,就捆在后座上。”
“用的迷药,她一出门就着了道,什么都没瞧见。”
“好,我知道……去你说的那个地址是不是?”
“丘桐,咱们已经说好了,这件事我帮你办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挂断电话,邓江又擦了好几把汗。
“妈的!”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他咬牙切齿:
“丘桐这个贱人,自己倒霉还不让人好过……”
丘桐是在昨天突然联系他的,丘桐出事后,邓江的日子也很不好过,本来想着是不是跳槽,没想到那女人竟然
找上了他。
而且一开口就是:“明天晚宴,帮我把孟然弄过来,工具和药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道:“不答应,我就把你以前迷奸那些女艺人,骗她们去陪酒的料放出去。”
命门握在人手上,邓江只能照办,丘桐给他的地址是郊外的一栋别墅,邓江见到过一次,他记得,那是常磊的
房产。
事情很明朗了,这种勾当邓江也做过——把人迷晕,送到那些富商的床上。
但常磊被赶出董事会,他不信常磊不知道孟然是不能得罪的。究竟是那家伙也跟着昏了头,还是丘桐想一次算
计常磊和孟然两个人?
邓江倾向于是后者,只要拍到床照,他们俩都会身败名裂。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他喃喃自语,“孟然也是倒霉。”
不过,想到自从自己得罪她后整天提心吊胆,还被公司里那些为了讨好她的人整治,邓江的嘴角露出一抹淫猥
的笑容:
“给谁睡不是睡?”
反正这女人肯定也早就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睡过了,可惜啊,轮不到他。孟然的身段样貌都是一流的,要是自己
也能尝尝鲜……
脑子里转动着下流的念头,他忽然感觉眼前一花。
“什么东西……”
一个黑影快速地掠了过去,就在邓江认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那黑影忽的闪现。
接着,车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拦住,邓江下意识踩下刹车,只听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炸开,轮胎摩擦出刺耳的
尖啸。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进来,破开玻璃,揪住了邓江的衣领。
“你,你……”邓江说不出话来,只有他惊恐的喘息如同老旧的风箱。
夜色下,他看到了那是一个人,一个面容隐藏在墨镜和口罩中,高大挺拔的男人。
……
“嗯哈……啊,嗯啊……”
灯影摇晃,红烛高烧。
屏风外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远处的戏台上传来锣鼓与扬琴交织出的乐声,有人在哄然叫好,有人在颁下御
制的赏赐。
脚步来来回回,是小跑着为各位贵人送上手巾酒盏的小宦官们,那些声音都模模糊糊的好像听不分明里,只有
耳边低沉的粗喘——
“嗯啊,顶……顶到了……”还有少女自己轻细的娇吟。
她的手紧紧抓着眼前宽阔的肩膀,那个将她压在桌案上的男人修长挺拔,一身朱衣。
酒盏倾倒在地,金丝楠木的案几簌簌摇晃着。
她的小肚子里仿佛塞着一团火,臀儿底下是湿漉漉的涌出来的淫水,噗叽噗叽的肏穴声中,从骨子里涌出来的
酥麻瘙痒愈发强烈,彻底压倒了初次破身的痛楚。
啪嗒,她髻上的赤金步摇落了下来。
柔软的墨发披散开,与男人垂下来的长发一道彼此缠绕,就像此时他们正密密交合着的身体。
酒意上涌,视线也模糊了。
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的烟火,人群欢呼着,歌舞着,在那喧嚣之中,滚烫的激流喷出,将她的小穴浇了个彻彻底
底。
(m③零m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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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悬疑,猝不及防的入梦
PS.今天的肉肉也是双更哦,是不是很可爱,是不是很努力(*/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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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更鼓敲过十一下,已是亥初了。
宫中饮宴到了尾声,宫门即将下钥,奉旨前来领宴的大臣们纷纷离去。
正是中秋,自今上登基以来,三年国孝刚过,趁着这个节日,宫中方才赐下大宴来,以示辞旧迎新。
萧清时醒来时尚能听到人群的喧闹声,他撑着案几,想借力起身,手掌上传来一阵刺痛,抬起一看,一支赤金
步摇正静静躺在案上.
她.….已经走了。
不知在何时离去,仿佛之前的缠绵如同幻梦一场。
眼前忽的闪过那些画面,墨发如同黑色的花朵委顿,少女的面容在烛火下仿佛泛着光。
冰肌玉骨,却又艳若桃李,萧清时早知她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在那华贵繁复的大袖衫落下来,露出她雪一般的
朋体时,仍是忍不住晃花了眼。
酒意上涌,神智似乎也模糊了。
他不太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开始的,昏暗的偏殿里,只有灯台上一枝红烛,她倒在案
几上,酒盏倾倒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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