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冥之花本来就是产自于冥河畔,对于普通人有着致命的毒,对于玄修的人倒不至于致命,而是会激发心底的欲望。偏巧云夭体内本就是有一株妖冥之花,所以两两相抵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刚刚粟慕吃的秋葵,本身就有一定抑制妖冥之花的毒性,加上粟慕自身的鬼气驱散后,也就没有作用了。
唐美本来就害怕自己下药的事情被发现,云夭的话语一再激怒她后,当下心一横,端起碗就把汤喝个一干二净后,特意的空了空碗说着,“粟军长,你看我喝了,里面根本就没有药。”话音还没落下,整个人往后倒去。
“你如果想用命来博取粟慕的爱,那无异于是最无知的行为。”云夭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看着地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唐美,轻轻的说着。
唐美喉咙里卡着话语似乎想说什么似得,却又仿佛说不出来,只得恨恨的看着云夭。
云夭微微蹙眉,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唐美的喉咙,眉头不由的蹙了一下,随手在堂妹的几个关节处拍打了几下。唐美的脸色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云夭一仰头就感觉到了鬼饲的气息慢慢的凝聚在门外,“进来吧!”
随即鬼饲一身狼狈的滚落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只鬼将级别的鬼,之前两鬼似乎已经在外面打了一架。
粟慕看到鬼将后,眼底闪过一丝厉色,沉声说道,“吾在此,尔等胆敢造次。”
那鬼将似乎知道粟慕,一看这情形,立马转身就要开溜。
“你叫他走了,那唐美怎么处理?”云夭扫过鬼饲一暗,站了起来,看向粟慕,轻声问着。
“遥儿,你不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吗?”粟慕走近云夭轻轻的拉了拉,转而看向了地上的鬼饲。
鬼饲咳了一声,抱拳对着粟慕说着,“谢谢鬼帝救命之恩。”
“谢谢倒不必了。”粟慕扶着云夭坐下,这才说道,“你知道什么尽管说。”
云夭垂目,看向鬼饲,这些日子她极其担心鬼饲,甚至以为鬼饲已经死了,可这么突然冒出来,还真得不得不让她往歪处想。
“主子——”鬼饲双手诡氏溃散的鬼气从怀里掏出鬼灵匣放到地上,狼狈不已的说着,“属下自知自己护主不力,罪该万死,但在临死之前,听我一言,曦这是设了一石二鸟之局,若这女人死了,那外面不久将会聚集记者,势必会将鬼帝与主子众矢之地啊!”
云夭挑眉,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厥的唐美,她对于这么愚蠢的女人还真不想出手。
“行了,你起来吧!”云夭轻轻的说着,看了看满身狼狈的鬼饲,想起这么些年鬼饲从来没有背叛她,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过激了。
想到这也就走了过去,拿起鬼灵匣,在上面滴落了一滴血后,鬼饲双眸有了一丝精神,似乎能力恢复不少。
鬼饲清楚云夭在担心什么,连忙说道,“主子放心,那些记者若敢闯入我必定守护住您的安危。”
“我不是怕那些记者,而是担心人的这张嘴,你是不知道,人的嘴巴有时候是最厉害的利刃,杀人于无形。”云夭轻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似乎聚集了不少人,云夭拉开窗外,往外一看,不由的蹙眉,“果然来了,而且还有不少名记者呢!这回曦可真是做了不少的功夫呢!”
云夭回头看着粟慕,她知道曦恨自己,可是没必要一起害的自己儿子身败名裂啊!
粟慕对上云夭的目光后,不由的苦笑一下,他自然知道曦不可能做的如此决绝,倒是他的那个亲叔叔,下了这么大的死手,看来是让他人世冥界都没有容身之所了。
“主子我这就把唐美转移,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了。”鬼饲低头想了想说道。
云夭一个健步走了过去,按下鬼饲,一咬牙,“她们诚心想让我们背负杀人灭口的口实,你觉得转移了她就够了嘛?”
粟慕看着一下子变精明的云夭,不由的挂出一抹笑意。
“现在只有你出去拖住那些人,我来救人。”云夭急忙说着,撸起袖子就打算救人。
粟慕看着云夭身上还有绷带,拉住她,“你就不要逞能了,伤势才好。”
“虽然我对于情敌没那么心善,但是她如果死了或者莫名其妙失踪了,即使人类社会能够瞒得住,冥界那头对于伏羲守灵人,还算重视,对你对我可是极大的打击。”
云夭的语气很轻,目光却无比的坚韧,这是粟慕少有的见到云夭露出这样的深情。原来在他们分开的这些年里,云夭已经成长得足以担当一面,只是这样的她,粟慕很是心疼。
鬼饲却明白云夭的意思,“鬼帝慕,主子可以做到的,我这就去外面守着。”
随着鬼饲的离开,厅堂的门再一次合上,云夭直到,接下来,他们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过在这其中,还可以额外的给唐美点颜色看看,免得这小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不该是她的,就别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