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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姜枣茶
    “就这样,这间房间就空了下来,老板亏了很多钱后再也不敢让这间房间给客人住了。”服务员摊手对我讲述完了这个故事。
    我点头问服务员:“那你还敢给我住?”
    “是你自己同意的,而且我这些话都跟你说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这就能走。”服务员摆头说道,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你自己作死,跟我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说:“我觉得我身体还不错,应该不会死,最多就是生一场大病,你说是吧?”
    “反正那些年轻力壮的,一般来说住过这里就是第二天走的时候脚步虚浮,或者是两只眼都成了熊猫眼,甚至听他们说话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就跟大战了三天三夜似得。”服务员脸上猥琐地说道。
    我听他这么说,忽然心思一动,想着服务员所叙述的这种情况,一拍脑袋问:“你觉得不,如你刚才所说,这很可能是死在这间房间里的女鬼,吸了那些人的阳气?”
    “很有可能,绝对有可能,那些人,都是些有钱人,平日里估计都不是啥正经人,所以估计他们晚上碰上女鬼肯定不会太老实。”服务员忙不迭地点头说是。
    我摸着下巴问:“可是奇怪的是,你说有个老头儿直接七窍流血而死,这不科学啊……按照你说的,能住这里的,那老头估计也是个老教授一类的,那么大年纪,又是教授,这修养应该可以,没可能在女鬼面前那么不堪一击啊?”
    “跟你说哈,你可别外传。”服务员看了看身后门外,忽然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我一听要有秘辛,赶忙凑近了说:“你放心,我嘴巴严着呢!”
    服务员嗯嗯了两声后对我说道:“在我们这儿有很多教授住进来,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似乎是听说过我们酒店的口碑,一进来,只要没有家人跟着的,都会问我们要小姐,知道不,这些人,特别有钱还特别会玩。”
    “呃……忽然有一种三观崩塌的感觉!”我下意识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刚来这工作的时候,也都想不到会知道这些,那些老教授,平日里高谈阔论的,我感觉谁干那种事他们也都不会干那种事,可你是不知道啊……我那些女同事们说,那些老教授,可会玩儿了,要求非常丰富,哎呦呦……”服务员说着说着就捂住了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秘辛:在哪儿都能说淫.乱流氓的话,就在这间房间,绝不能说那种话。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一阵风,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忽闪忽闪的,头顶迷离的光线闪烁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野外,头顶那是星光呢。
    可是我能从服务员脸上看到丝丝恐惧,我刚要开口问他,他就哇呀一声想要夺门而走,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不管他如何旋转门锁,那门锁好像是跟开门完全没有关系般,彻底打不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嘴巴图个痛快,姑娘,我不是那种人啊!”服务员都快哭了,看他这架势,我赶忙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服务员等了会儿,看只是门锁打不开,只是头顶灯光闪烁,屋子里也并没有传说中的吓人恐怖,他定了定神,很是不爽地对我埋怨道:“都怪你,想在这里歇一晚上你就老老实实睡觉呗,问来问去的,犯了忌讳,这可咋办吧?”
    我不知道这服务员口中的“忌讳”是什么,赶忙询问,可是这服务员紧紧地闭上了嘴,看他这架势,说什么也不说了。
    我有些恼怒,可想要知道东西,直接伸手上这孙子嘴里面抠是抠不出来的,我伸手就从腰包里掏出来钱包,打开,一沓红色的毛爷爷被我掏出来,吐了口唾沫开始一张一张的数,看的服务员眼睛里满是金光,我知道,他动心了。
    “您不就是想知道我紧张什么吗,我这就跟你说。”服务员咬牙对我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道:网上传的段子,真是管用啊!
    服务员看我没有说话,估计以为我等他表现,赶忙清了清嗓子说:“这间房间里,自从那一位老教授七窍流血而死后,就有人传言,这间房间里不干净,正处于一种爆发的临界点,任何多余的不干净都会引发这里发生不祥,就比如刚才我对你说的,那就是胡说八道了,会让这儿的能量变得更加污浊,所以就会发生不祥。”
    我有些听不明白服务员的话,想了想,抽出一张红色毛爷爷问他:“你说清楚了,什么不祥,什么零界点,弄得这么糊里糊涂的,我可是很大方的。”
    服务员点头,很欣喜地继续对我说道:“那个七窍流血的老教授死后,我们老板再也压不住了,那毕竟是一个学术界的人,死活都有很多人关注,因此那老教授死后就有警察来了,还跟着有记者与很多学术界的人,其中就有个身穿八卦道袍的人对我们老板叮嘱,他说:‘以后再也不能有任何污秽、不干净的东西进入这里,不干净的话肮脏的言语也不能在这里说,这里已经被淫.乱的邪恶能量占据了,一旦再有那等能量进入,这里一定会发生不祥。’”
    “就因为这个老道士所说的话,你们老板彻底把这间房间给锁住了,也就这样给废弃了?”我好笑地问服务员。
    服务员解释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要是再出现一条人命,估计我们老板就该倾家荡产了。”
    “那既然都‘宁可信其有’了,干嘛不请个高人过来做场法式一了百了啊!”我皱眉问服务员。
    “谁说没有啊……最早时候,那个姑娘死的那次,这里就做过,不只是这里,整家酒店都做过,可是没用,钱也花了这间房间不还是死了个老教授了吗,没有用的,这年头,忽悠人的比真有本事的人多!”服务员摇着头说,对于我的提议,他似乎十分不以为然。
    我刚要摆明身份霸气侧漏,忽然的,头顶闪烁如星光的灯彻底灭了,就好像是有只手把灯泡给拧下来了般,那一刻劈头盖脸砸下来的黑暗,简直就能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