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在你这里保险吗?”我看着海儿姑娘问道。
海儿姑娘摇头说:“在这个家里,所有的地方都不放心,最好的,是带着他,我们离开这。”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海儿姑娘这句话后,我总觉得今天我要对不起胖子。
不过只是一个恍惚而已,我扭头就将这种可笑的想法抛开,我对海儿姑娘说道:“那我们怎么离开这啊……整个别院都被你父亲安装了监控。”
“很简单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们就怎么离开这呗……”海儿姑娘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般对我说道。
我皱眉对她展开了说:“我是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父亲的监控下,我们没有带着你的保镖叔叔离开这座别院,我们就会被你父亲带人拦住。”
“不会啊……监控是要有人一直看着的,而我父亲没可能一直看着监控室,你明白吗?”海儿姑娘对我解释她的话。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问海儿姑娘:“你父亲不会派人看着吗?”
“他当然会,可是监控室的人的规矩是:没有特殊情况,每隔两个小时才向他汇报一次,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乔装打扮一番,两小时后,我父亲才知道我和你带着保镖叔叔离开了。”海儿姑娘这才将她的计划对我说道。
我恍然,原来她是这样打算的。可是新问题有了,“我们如何乔装打扮,才会让监控室的人员不会觉得我们是特殊情况呢?”
“知道我被我父亲药晕了的人只有保镖叔叔一个,而保镖叔叔现在在我们手上,所以我在别院里走,只要不碰上我父亲,我就是安全的。”
“可是你总没法子背着晕了的你的保镖叔叔往外走吧?”我摊手问海儿姑娘,我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还可以让这个别院里的其他人帮我,只要不让我父亲知道。”海儿姑娘对我笑着说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就跟听故事似得,我觉得她根本办不到。
“不相信是吗?”海儿姑娘笑着问我。
我很认真地点头,然后说出自己的理由:“理由很简单,就是这个别院里都是你父亲的人,风吹草动,他应该都会得到禀告。”
“没错,你说的很对,但每一次动静的禀告都需要时间,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时间差,那么一切皆有可能。”海儿姑娘打了个响指对我说道,她十分自信。
我有些动容了,我觉得海儿姑娘应该真的可以做到她说的那样,但是我一眼没有看到我就一分钟不会真的相信,所以我伸手做了个引导的手势说:“那您请,我今个儿还真要看看,您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我是没问题的,可是你呢,我不觉得你可以脱离我父亲的掌控。”海儿姑娘笑着看着我,那意思仿佛在对我说:“你好像是不行啊……”
我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鄙视,所以我对海儿姑娘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我笑着说着,忽然就在原地转了一圈。
在海儿姑娘的视线里,我在转到一百八十度的时候,忽然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就好像我人间蒸发了般,根本看不到我丝毫踪迹。
海儿姑娘还试着伸手向我身上摸了摸,然后她冲我喊道:“不会吧……李先生,您真的已经走了吗?”
我忽然间玩心大起,我悄然绕道了海儿姑娘背后,我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喊道:“你找我干什么?”
海儿姑娘被我吓了一跳,她陡然转身看向身前,什么也没有,伸手试探着摸了摸,依然如故,她根本摸不到在隐身符加持下的我。
“李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海儿姑娘猜到了我能听到她的话,所以也不慌了,她捋了捋自己讹钱的秀发问道。
我笑着说道:“很简单啊……我用了隐身符。”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也用啊……”海儿姑娘一听就是眼前一亮,她那好看的大眼睛,真的会让人有一种被黑洞吸住灵魂的错觉。
我对海儿姑娘无奈解释道:“胖子只给了我一道隐身符,且这道隐身符已经跟我绑定,我无法将这道隐身符借给他人,这就是胖子学艺不精的缘故,如果他有他师傅的本事,就可以画出没有时效性且没有专一性的隐身符了。”
我清晰地听到了海儿姑娘小声说:“我就知道他不行……”
“呃,我怎么感觉我知道了什么呢?”我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那就跟忽然被一个大美女推到似得,简直就是男人一生中最巅峰时刻的体验。
可是这种yy心情很明显不能陷进去,所以我定了定神,很严肃地对海儿姑娘说道:“接下来就是看你了,我隐身离开这座别院,一路上完全没有障碍,就剩下你了,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海儿姑娘用鼻子冷哼,她冲我声音传出的地方挥了挥手说:“我在考虑一个问题噢——李先生?”
“什么问题?”我皱眉问海儿姑娘。
海儿姑娘问我:“如果一个摄像头忽然照到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后面的景物被挡住了,可那儿什么也没有,你说监控室的人会不会十分吃惊,进而报告我父亲呢?”海儿姑娘眨着眼睛对我说道,那样子,煞是可爱。
我一愣,随即整个人都僵硬了,我完全不知道海儿姑娘所说的这个问题到底存不存在,一旦存在的话,那么之前胡保田对我说的“鬼法”的事儿,完全就可能是障眼法,而老瞎子也没有说过鬼法有追踪的效果,这样想来,之前胡保田能知道我来哪儿,会不会就是靠着这种监控室地判断呢?
我瞬间一身冷汗,我点着头对海儿姑娘说:“还好你提醒,我突然觉得,这很有可能。”
“那你该怎么离开这座别院呢?”海儿姑娘扬了扬没问道。
我咬咬牙说:“没关系,我可以的,你不用管,你自己走就是了。”
“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带着你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出这座别院!”海儿姑娘自信飞扬地对我说道,那样子,我感觉我看到了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