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护在她身上,笼着她,小心翼翼,温柔得好像阳光洒在玻璃房内,暖暖的。
李辰逸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啧了啧嘴,虽然李叙待人一向谦和有礼,但是也一直同人保持不亲近却舒服的距离。李辰逸一直以为他这样的人实在是清心寡yu。
直到他看到李叙对待安星允的态度,才觉得自己不够了解李叙。
上课铃响后,老师脚步缓慢的进了教室。她年岁大了,换季染上了风寒,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却仍坚持来上课,由于身体的不适,原本的诗词赏析课,改成了播放关于一位诗人的纪录片。
教室里暗了下来,电影念白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安星允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安静的睡着。李叙坐在她身旁,偶尔看一眼手机,偶尔偏头看她一眼。神色如常,好像他身边坐着的是某个不熟悉的人。
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学生们收拾东西离开教室,声音有些大,吵醒了安星允。大概她也是睡饱了。
她伸了伸懒腰,又揉了揉自己的脸,怕是已经压红了,一侧身,发现李叙在她身边正用手机回复着短信。
见她醒了,他简单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安星允点点头,尴尬的说了句嗨 。
这边李叙却开口说了一句话:“刚才老师看你睡得熟没有叫你。”
安星允:“……”
完了……又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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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14步
李叙继续缓缓道:“不过这节课,老师嗓子不舒服,播放了一个纪录片给我们 。鉴于你是睡过去的,她让你把这纪录片看完写一篇观后感当把这节课补上。”
安星允崩溃:“……这……还得写观后感?”
天知道她的作文有多烂!
李叙否定道:“她说你也可以找个班里的同学证明你看过。”
安星允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想了想,目光最终落在了李叙身上。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语气轻巧沉着,在别人看来并不是唬人的样子。
可是安星允听出来了,这人是在诓她。
李辰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叙一脸平静的在忽悠安星允——“君子”怎么在欺负良民!
她突然心上一计,很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他:“那我们在哪看?”她看他怎么收场,哼!
李叙回的简短却戳人:“电影院。”
安星允:“……”
李辰逸:“……”
安星允腹诽:他这算是被倒打一耙吗?
李辰逸则是感叹:这套路太深了……
李叙却像没事儿人似的,“那我们电话联系吧,时间你来定就好。”说着,将自己的手机号写给了安星允。
李辰逸快速跟上,两个人一起出了教室。他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李叙:“你就这么约妹子看电影?”
李叙也不否认,只是嗯了一声。
李辰逸还是疑惑:“可是,你这骗人的话编的也太大发了,我听着都不像真的,安星允会去吗?时间你还让她来定。”
李叙不紧不慢道:“她自己问的在哪看,当然是要她来收场。来,是她说到做到,不来,她大概也会不好意思,会知会我一声。”
李辰逸觉得这一番话听下来真是涨知识,问他:“她告诉你她不去,你不就没约到?”
李叙也不在意,恣意的模样真是让李辰逸叹服:“那她欠我的,自然有一天我会提醒她还我。”
李辰逸唏嘘:“李叙,你太yin险了……”
周五过了,接下来就是淘汰赛了。
可是周五晚上,李叙接到了林曦佐的电话。
“靠!他/妈/的气死我了!”林曦佐在电话那边第一句话就是脏话。
李叙将手机拿得稍微远些,听他骂得差不多了,才问他:“怎么回事?”
林曦佐觉得自己的肝被气得在冒血,他人正躺在医院里,右手臂被打了石膏,左手握着手机,戴着耳机,火气大得能点燃一山的干草。
“有人yin我们!”林曦佐说话一向有点痞气。
“你受伤了?”李叙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是啊!右臂他/妈/的骨折了,周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