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赤红肉物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咕叽咕叽”的水声潺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淫糜诱人的甜息。
“小乖,还有一小半在外面,你想让为夫挨冻么?”
轻声取笑的声音里饱含情欲,方子路细细的看她,浑身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美得不可方物,颤颤巍巍的乳紧贴他的胸膛,湿透的蜜穴热得不可思议,紧密的细滑嫩肉绞紧阳物,可是不够,被包裹的的柱身有多畅快露在外面的那截就有多渴望深入被紧紧的缠覆。
“太……太大了……”璟佳小脸绯红,一双剪水双瞳湿漉漉的染上情欲,才吃下一大半小腹里就胀得要裂开一样,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形状,温度,频率,清晰得令人恐惧,“会破的……”
“不会破,吃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破掉呢,佳儿可是高阳哥哥的小淫物,对待小淫物,一定要插得透透的才够舒服。”
方子路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略略抬高再松开手,借助她的体重下坠一下子全插了进去,顶到敏感的宫颈口,如此反复,勾出她一波一波花液,把两人的下腹都濡湿了一片。
“啊啊…嗯…好深…”硕大的阳物整根硬生生的插进来,捣得她心神大乱,难耐的仰起天鹅细颈,密密实实的花道被撑满到极致,最娇嫩的花心被大龟头深入重击研磨,有种被捅穿插烂的错觉,她无法阻止这强悍的侵入,只能张着小口急促的呼吸,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无力的颠簸,“高阳,高阳,我没力气了,好酸——轻点——”
窄小甬道的媚肉不断收缩,大龟头被她情液泛滥的花心嘬动,她散乱着长发贴在他耳旁,声音淫糜悦耳,柔美入骨,急促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郭上,烫得惊人,方子路双眼发红,只想把她肏死在这婚床上。
“淫荡的穴儿一插就淌出这么多水,不就是勾引我要狠狠的肏你,把你玩烂,插到最里面的地方?嗯~”
新郎新娘婚前不宜见面,璟佳在灵虚出嫁,备婚两个月,他就禁欲两个月。
他本不迷信,可娶回她多艰难,他要她风光的嫁给他,现在,她终于是他的了,作为他的妻子被他肏。
他要日夜不停的给她灌精,让她的小子宫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儿,一个孩子不够,起码要生两个,一想到她平坦的腹在经过他的耕耘会逐渐隆起,简直让人疯狂。
“高阳,求你…呜呜…”
“求我什么?更深的干你?”
“里面难受,要破掉了,难受,你出去一些……”
怯生生的,糯腻腻的,语似蜜糖,刺激着方子路被情欲掌控的大脑,心绵软得一塌糊涂,嘴上却说:“下面的小嘴可没有说难受,不信你听,吃得多欢乐?咕叽咕叽的,都是穴儿欢乐的叫声。”
交合的声音响彻一室,听在耳朵里羞愤欲死,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支撑不住,只能哭着求他,“夫君,夫君,佳儿真的受不住了……”
“就依你。”
璟佳第一次主动叫他夫君取悦了他,长睫挂着点点泪痕,知道她是真受不住,方子路推倒她已经绵软的身子,稍稍撤出阳物,架起她两条细腿俯身压下去,毫不怜惜的一寸寸往下放,湿滑媚肉裹上来,紧得他发痛,大掌攥住她的腰,轻缓的挺动腰臀,浅浅的抽送,待她舒服得开始哼哼,猛地往里一记深刺重捣,操控着大龟头在滑嫩的花心绕圈厮磨,不时往花心里戳弄几下,引得璟佳颤栗连连,
“这样行不行?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啊唔,轻一点,好舒服,高阳——”
情难自禁的将双腿盘到方子路腿间,花径媚肉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将侵入的阳物裹紧,体内蜜液在他温柔的顶弄下分泌得越来越多,酸麻的饱胀感和丝丝缕缕的酥意从尾椎延伸到后脑,璟佳唇齿间吟哦不断,理智全无,更加死命的夹紧那根青筋勃发,带给她欲生欲死快感的欲物。
“小乖,腿再张开一点。”
视线里红的更红,粉的更粉,小身子被撞得向上耸动,乳浪翻滚,方子路只觉得阵阵销魂的快意袭来,很快就要失控,只剩下最原始节奏的律动,她的命由他掌控,或生或死。
低头吻住她的唇,交换彼此的津液,同时加快速度,狂风骤雨般的侵袭肆虐,一手揉着她的乳,拉扯拧紧,一手伸到她的腿间,捉住那粒已经冒着的小肉粒,搓揉按捏。敏感充血花蒂受到刺激,花道嫩肉不由自主的收缩,将在她体内耕耘的的肉做怪物裹得更紧,紧得他几乎寸步难行,方子路只觉得销魂快意从被裹紧的肉棒上传来,尾椎升腾起急欲释放的酥麻。
璟佳纤纤十指无力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任由他在她身上耕耘播种,浑身绷紧,住不住的摇头:“夫君,夫君,慢一点……我不行了……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架起她的腿到肩上,劲瘦的腰往下沉,粗暴的狂抽猛插,次次深入,终于,大龟头虎视眈眈的挤入已经被捣弄得松软的子宫口,炙热的细流喷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璟佳浑身哆嗦,花道媚肉痉挛收缩,泄出大股春水。
番外洞房花烛中h
接连泄了两次身,璟佳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浑身瘫软无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嘶哑得厉害,“高阳,我渴。”
撤出半软的性器,低头去看,刚才还操得大开的花穴已经缩得快不可见,被插得红艳艳的穴口瑟瑟发抖的流淌着他刚射入的浓灼的精液,不过做多少次,里面依旧是滑腻紧窒,臀下被褥湿得不成样子,长指刮过她腿间体液往她小脸上一抹,留下一道艳丽又淫糜的痕迹,亲亲她汗汗湿的鬂间发,“好,你等我。”
伸手拿过方巾胡乱的擦几下,方子路赤裸着身体去端茶盅,细心的试试温度,觉得不烫了才往回走。
璟佳偏头去看他,古铜色性感的肌肉不见一丝赘肉,坏东西半软着,软塌塌的随着他的迈步晃动,再往上,视线停在他的脸上,无论看多少次,那张盛及的脸都堪称完美,难怪能惹得那么多名门闺秀,江湖娇女念念不忘。
而这个完美的男人,只属于自己。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只对自己温柔,她璟佳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完美的夫君,哪怕已经拜堂成亲,心里还有点不可置信,害怕只是一场梦。
“高阳哥哥,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璟佳低声喃喃,“我还是有点害怕……”害怕醒来,一切都还只是阵中一场梦。
“说糊话,都拜堂成亲了。”方子路勾起一抹笑,嘴角有日光和月华在荡漾,将手中的茶水递给她,温热的大掌抚上她依旧平坦的腹,“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方子路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后会是我孩儿的母亲,争气点,早点给我生几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