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щχ㈤㈠.νǐⓅ 你所无法抵抗的(1,H,16/1
    【四十】
    沧岚一直不敢思考一个问题,她是不是喜欢迹部景吾,不是作为家人,而是作为恋人。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这样的转变,前恋人神就同时还是她的监护人。
    但是,虽然都是家人,她却从来不觉得神和景吾是一样的。
    每当她想起神的时候,她脑海里浮现起的是男人挺拔地矗立在他面前,深沉到像是星空海洋一样的眼睛,经常面无表情、哪怕在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候似乎都永远都透着神秘和距离感的脸。
    她一直仰望着他,他成熟强大到世上从来没有什么能难住他,他的名字就是他在她的世界中的形象,哪怕互相喜欢,沧岚对他永远都一直那么心甘情愿地乖巧顺从。
    但迹部景吾却不同。
    沧岚和他认识得太早,所以尽管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华丽的冰帝之王,但在这之前,她实在是见过太多他不那么迹部景吾的样子:
    她曾经因为他总无聊地扯她头发而被气哭。
    她见过他在花园里被突然出现的黑色蟑螂吓得小脸苍白的样子。
    她知道他也有不擅长的东西,比如说他画画和乐器就从来比不过她。
    沧岚也很听迹部的话,但是那是因为小景从小就喜欢别人听他的,她明白她这样他就更开心,而且她也承认,随着年龄的渐渐增长,因为接受了比她更严苛得多的精英教育,景吾确实大部分时候都比她有道理。v
    他们在一起了太久的时间,她太熟悉他,比起神,迹部景吾其实才更像是浅川沧岚真正的家人,甚至比她那在世时经常因为两人约定结伴远行、于是就把她托付给朋友的父母更像,他不是她的朋友,因为没有朋友比他更重要,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告诉他,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景吾总会站在她的身后。
    沧岚最开始是因为没想过要改变也不愿意承担未知的风险所以抗拒着迹部的转变,后来发现自己对龙马、甚至对真田抱有一定的感情后,她就更加不允许自己去思考她和迹部这种可能。
    那么骄傲的小景,她甚至都不能想象他被谁拿来和其他人做比较、权衡再挑选的情景,哪怕那个人是她自己。
    他值得更好的,甚至是最好的。
    她不想用不够纯粹的情感去羞辱他,更害怕因此而失去他。
    所以沧岚不想和迹部上床。
    可是沧岚忘了,她的心比她的人还不听话,她从来就不会控制自己的感情,更不知道如何来阻止感情在细微处的自然流露。
    而她所面对的迹部景吾,却是凭借着敏锐到完全不符合他自然年龄的insight而称霸一方。
    是的,她了解迹部。
    但是,迹部更了解她。
    ********
    在一切开始前,被抱回房间、又躺上了迹部景吾那张熟悉的床上,沧岚看着站在床边的迹部景吾,忍不住又重复了一次:“我给不了你要的,景吾。”
    迹部动作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乳白的象牙扣和暗金袖扣一一被他修长的手指从扣眼中松开,他虽然正对着沧岚,但是却没有看她,也重复了一遍:“本大爷已经告诉过你了,本大爷习惯自己去取。”
    沧岚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而为难地皱起了眉头,迹部则抽出了腰间的皮带,随手丢在一旁,然后他才抬起头,带着一贯自信的笑容坐上床,“放心,浅川沧岚,如果你不愿意,本大爷绝对不会碰你。”
    “…………这有什么意义呢?”沧岚话里的无奈浓郁得简直都能具现出实体,他的身体慢慢附上她,虽然还隔着衬衣和裙子,但她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和她完全不同的肌肉线条。迹部的脸来到沧岚脸的上方,两个人的鼻尖甚至已经微微地碰触,他的玫瑰香整个笼罩住她,她能在他的眼睛里那么清楚地看到自己说话时不断开合的嘴唇,他也能感到她说这话时幽幽的叹息,“景吾,你知道我抗拒不了你。”
    “哼。”迹部景吾轻哼,很想表示出他对于沧岚推卸责任的不屑,他宣布真理的时候表情原本只应该有居高临下的自信骄傲,但是现在却因为愉悦而多了翘起的嘴角,“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就错了,浅川沧岚。”
    沧岚用无言的沉默来表达她的反对意见。
    ——她总是这样搞不清自己的感情,看来本大爷还是得帮帮她。
    迹部这样想着,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因为玫瑰的固执和迟钝而生气愤怒,但鉴于现在不管怎么说她都老实地躺在了他的身下,他决定改变策略,从用语言来指出她的错误之处,改用一种他更喜欢的方式。
    “本大爷会让你明白这点的。”
    这是在再次吻上她前,他最后说的一句话。
    床上是最能看出一个人本质的地方,不管他在上面是在做梦还是做爱。
    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席卷时,人类重新四脚着地,彻底脱去了外在的衣冠楚楚,露出了最本质的样子。
    沧岚有时候都会怀疑,她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它平时虽然很听话,但是在床上这种关键时刻却总是那么容易就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管她的理智是多么希望能用僵硬冰冷来表达自己的“非暴力不合作”,但身体却永远都早一步就已经向曾经让它品尝极乐的男人们投了降。
    如果说在不二碰到它的时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那么欢欣鼓舞地热切欢迎着他,那么从迹部的手指和沧岚皮肤接触的第一刻起,它就已经无比乖觉地先行臣服、柔顺匍匐。
    这不是她所主宰的王国,而是他君临天下的领土。
    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的存在而诞生,因为他的享用而存在。
    “唔~”
    沧岚身上的白裙被一把拉到了腰际,白珍珠的扣子颓然地散落在深紫色的床罩上。两团柔白雪团被刚才还在弹着高洁优雅的夜曲的手指从同色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弹跳而出的粉色尖端刚因为失去了抗拒严寒的屏障而略微紧缩,就马上被连同下面的肉团一起握入了平时主要握着金笔或者网球拍的手掌中,然后不等它适应这把玩一般的搓揉,又被含入了一个远比掌心炽热的地方,什么东西湿漉漉地绕着它打转,如同在细细品尝。
    快感如同迎面扑来的潮水,情欲是一曲由迹部挥舞着指挥棒的乐章,从一开始就是急促的快板。
    男人的吸吮充满了节奏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确认着那柔嫩尖端的承受上限,既像是本意就想要它疼痛,又像是只是无意中让快感堆积了太多,沧岚只挺过了前面的不到10秒,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够了,景吾~”又疼又爽,又酥又麻,她的感官末梢似乎在那一瞬间都集中在了那正被疼爱的两座高耸,沧岚扭动着,徒劳地挣扎在迹部牢牢地钳制下。
    “够了?”迹部雪白的牙齿在那已经肿胀的艳红小点上微微用力咬了咬,沧岚又叫了一声,施加快感还是疼痛都只在他的心意电转之间,她的意见在这刻甚至都不被列入参考范围,“这可不够。才开始,浅川沧岚。”
    他是天上地下说一不二、唯我独尊的王。
    沧岚刚才因为在琴房里长久靠着迹部、由于缺乏运动而有些发凉的身体以一种让她完全没有想过的速度热了起来,迹部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离开了他的身体,赤裸的皮肤相贴,他的重量让她深陷进了床榻,沧岚已经没法分辨这种被骤然染上的热度单纯是因为肉体之间的摩擦所产生的,还是她只是纯粹地被他的热情所传染,她只知道他率着军队,在她身上肆意游荡的手就仿佛高高扬起的马鞭,王旗所指就是士兵前行的方向,任何的抵抗最终都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他仿佛奔流的血液中都烙印着“我见我执我征服”。
    她有脖子吗?是的,因为他的嘴唇按压过那娇嫩的皮肤。
    她有肩膀吗?是的,因为他的牙齿啃食过那精致的锁骨。
    她有手臂吗?是的,因为他的手掌曾经把它们迭起来压在她的头顶。
    她有小腹吗?是的,因为他劲瘦有力的腰部就压在那柔软之上,固定着她的位置。
    她所拥有的都被他重新定义,至于那些没有被定义的——她真的拥有这种东西吗?
    那些,应该本来就不存在吧。
    “嗯嗯嗯——”
    迹部似乎比沧岚自己还熟悉他手下的这具身体,从上到下地揉捏挑弄,铁蹄踏过她的胸肩腰腹,他的给予全无规律,抚摸的力度始终游走在她所能承受的快感上限,到底是轻一分的天堂还是重一度的地狱都只取决于他一瞬间的兴之所至,但是不管是哪种,都肯定能让被他抚弄的敏感之处无声呜咽或活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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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家解释一下为啥不一次性更新:因为虽然字数上其实已经有够了一章的了,但是我没有总体写完这章节,所以不好判断哪个地方断点,于是大咪决定稍后更~
    求一波留言,我试着这次写得稍微不那么文艺,不知道大家觉得会不会又太直白了?
    上次的感谢名单放在本章结束后,肉章,你们不留言小心大咪哭给你们看啊!/(ㄒoㄒ)/~~
    就酱紫,晚点/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