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姥姥和沈西安的神色,直觉刚刚他们有事情在谈,便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
“我去看看你的晚饭。”姥姥过来推了推索锁。“你去坐着。”
索锁答应了。
姥姥走开了,她却站着没动,还是望着沈西安。
沈西安转了转身,要走没走,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避开索锁的目光又不能避开,就这会儿工夫索锁已经走了过来,他说:“那个……索小姐,我出去了。”
“你刚才到底在跟姥姥说什么呀?”索锁轻声问。
“问……有没有什么吃的。”沈西安说。
索锁看了眼沈西安手上,还真是有个装食物的袋子。那应该是姥姥给准备的夜宵吧……她轻声问:“是不是外面有什么情况,不想让我知道?”
“并没有。您别多想。”沈西安说。
“那就是有了。”索锁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她看着沈西安。“你们注意安全。知道我今天出院的人应该不多。但是我想,铃兰送过去,病房没有人签收,可能花店就知道了……”
沈西安不出声。
索锁轻声说:“我先去吃饭。”
沈西安松口气,点个头,往门口走去。换鞋的工夫,他听到索锁说:“如果他想见我,我会见他的。”
“说不定会有危险,索小姐。”沈西安回过身来,说。“从我的角度来说,听从施总的指示是一方面,对您的安全负责是另一方面。后者更为重要。”
“我知道。我是说如果。”索锁说。
“希望没有这个如果。”沈西安说。
索锁又说一次晚安,才进去吃饭。
郭阿姨给她摆好了饭桌。她看看已经到了姥姥休息的时间,让姥姥去休息,自己在桌边吃了一点晚饭。郭阿姨等她吃完饭,将她送上楼才离开。
索锁去洗了把脸,回到房间里,看了看安静的手机。
彭因坦大概是在忙,没有给她消息……可也许等他有空的时候他会想起来跟她说点儿什么的。她决定等一等。
白天睡得太多,她一点都不困,搬了笔记本到床上,浏览着网页。
不出所料,有关##集团的新闻铺天盖地。她咬着手指,还是没能忍住,开始逐条新闻链接点开来看。涉及泰恒集团的新闻不会不牵涉到七年前的旧闻,也就不会不提及她的父亲。她咬紧牙关才能镇定地看下去……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她双眼酸胀,靠在床头,把电脑合上,脑海中却翻腾着刚刚塞进去的那些信息。她的大脑转的飞快,来处理信息,慢慢理顺来、理顺去……她知道她母亲没有说大话,真的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现在将跟泰恒集团有关的各方紧紧抓在一起,一点点撕扯、推动、层层剥开。这只手如果想要马上揭开手中掌握的东西,也是易如反掌的。但是不,它是照着应有的程序一点一点推进的。像一场大戏,前奏才刚刚展开,离gāocháo还早着呢……索锁抬手轻轻揉着刀口。
“真残忍啊。”她轻轻吐出这几个字来。
想到曾经父亲也是这样一只手中任人宰割的对象,她心如刀绞。
终于,还是有这样一天……
她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坐起来,准备脱衣休息了。
手机整晚都很安静,彭因坦一点信儿都没有。
她也有一点不安。
不知道他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突然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她抓过来就要接通,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电话号码。响了一会儿,挂断了。手机再响,仍是这个号码,索锁没有犹豫便接了起来。
她没有出声,对方也没有。
听筒中有一点沙沙的声响,听不出是什么来。
索锁刚想要张口说话,电话被挂断了。
她拿着手机,轻轻眯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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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彭因坦一行还在医院里。
因坦低头看了眼手表。指针已经指向零点。他看了眼同样脸色凝重而又疲惫的一山和小葵。他们来医院已经有两个小时,始终有当地接待的同事陪同,实际上行动自由已经被限制住,他们提出结束探望伤员后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