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锁都没回复。看样子是已经睡了。他把手机放在台子上,准备洗澡,可喷嚏一个接一个打,他这回是真感冒了……吃过yào他睡的昏昏沉沉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在他耳边叫他,他喉头干涩疼痛,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直到有熟悉的铃音响起来,他下意识睁眼,才发现天已大亮。
“坦坦?醒了?”钟裕彤看到因坦醒过来,过来摸摸他额头,“退烧了就好……你手机响了好几次了,叫都叫不醒你。”
彭因坦爬起来,顿觉身上酸软无力,问:“您怎么在这?”
“昨天晚上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发现你发烧都开始说胡话了。给王大夫打电话,他过来给你打了一针,说早上再过来。”钟裕彤说。
“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彭因坦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水,道谢。他拿着手机先翻看,果然电话短信都是索锁的。他打开那几条短信——“昨晚睡的跟混过去一样,没有听到提示音”“你还没起床吧”……“电话打不通。我已经到机场了,改签了航班,马上登机。你的东西我收拾好了,让沈西安给你送过来。他会打电话给你的。我落地给你电话。”
他看着最后一条,猛的反应过来,正喝着水呢,急忙一大口咽下去,把杯子往母亲手里一塞,说了句坏了索锁自己先回去了,直接拨电话过去。可索锁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先回去了?”钟裕彤被因坦这猛的一下子弄了一身的水,抚了抚裙子上的水珠子,问道。
彭因坦烦躁地下床,咬咬牙说:“又来先斩后奏!”
钟裕彤看看因坦感冒中白的不健康的脸上因为生气染上的胭脂色,微微皱眉。
彭因坦没在意母亲的神色,他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索锁的手机却还是在通话中……
……
索锁还在跟施云晚通电话,眼看着都跟她进了候机厅、坚持要送她回家的沈西安,又急又气,直说不要让他一直跟着。
沈西安倒是不在意索锁的态度,默默跟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妈妈真的不用……您还让不让人好好儿过个年了,大过年的人都往家跑,您还让人出差……我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再说到时候还有彭因坦呢……你要不放心……”索锁走进候机厅里,忽然间抬头看到一个坐在一张小圆桌后正在敲打电脑键盘的年轻人,愣了一下,轻声问:“您要觉得我一个人回去不放心,跟严隙驹一个航班总可以了吧?”
她说着,走到了严隙驹身边。
严隙驹头都没抬,继续敲打着键盘。
索锁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他才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索锁对他微笑下,他只点了点头。然后索锁就把手机递给他,小声说:“麻烦你接下电话好吗……电话里是我妈妈。你就跟她证实下,是跟我一个航班就可以。”
严隙驹没接她的手机。
索锁见状拿手捂住话筒,说:“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麻烦你告诉她……有什么事会帮忙的。”
严隙驹盯了她一会儿。
索锁觉得他可能是把她当傻瓜看了……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帮忙的时候,他把手机拿了过去,说:“阿姨,我是隙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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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再不想看到你离开(十)
索锁把手机递给严隙驹,就往后退了退。严隙驹照旧眼睛是盯着他的电脑屏幕的,而且手还在不停地按着翻页键……索锁想他可真够能的,一心两用呢。她并没有听他说几句话,只是简单的一两个字冒出来,知道他是跟电话那边的母亲jiāo流,片刻之后,手机又回到她手上。
索锁忙把手机接稳了,听筒里她母亲的语气已经温柔婉转的多了,就说就可以沈西安只负责送她登机、不必跟她一同返回,但是落地一定要马上打电话过来,而且手机要24小时开机,保持通讯畅通,不然她不放心……索锁只要听得母亲同意把沈西安留下,已如蒙大赦,其余的当然再没有不答应的。她又被嘱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