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情况,顺利将他们俩送到了火车站。彭因坦去买火车票,索锁就站在售票厅门口等他。外头的空气不算好,像是yin沉沉的天气。其实并不是yin天,而是这两年北方冬季常见的雾霾。
“这你都受觉得不好,回头给你放北京去,你就得哭鼻子了。”彭因坦等坐到车厢里,见索锁还是皱着眉看外头的天空,就说。“q市雾霾天气少,不是环境有多好,而是地理条件得天独厚,海风一吹,脏兮兮的空气就不见了。”
索锁见他说什么都贫,干脆不想理他。
彭因坦说:“在这样的环境下,古建筑的保护雪上加霜。”
索锁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拍拍他的手。
“一山说,要是你有心做这行,可以加入我们事务所。”彭因坦过了一会儿,装作不经意地说起来。
索锁愣了一下,问:“是吗?”
“我也觉得你可以考虑。第一步就得重回校园。”彭因坦说着,看索锁,“你在考虑姥姥?”
“姥姥只是一方面。”索锁轻声说。她摇了摇头。彭因坦看着她,她当然知道他也许是会觉得意外,于是她继续说:“另一方面,其实,当初虽然也是喜欢的,做决定时还是考虑到以后可以帮到爸爸。另外就是……”
“因为巩义方?”彭因坦平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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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旋转的木马(一)
【第十八章·旋转的木马】
彭因坦清晨醒来,索锁还在沉睡中。他摸到手机,已经有电话打进来,是本地负责教堂修复项目的工作人员联系他接洽相关工作的。他起床到外面来接电话,说了足足有一刻钟。等他安排好时间,回来看索锁还没有要醒的迹象,自己先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准备去现场。出门前他给索锁留了字条,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索锁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睁眼房间里还是暗的,但她马上意识到已经很晚了。她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马上翻身起来拉开窗帘。回头看看彭因坦那张铺的整整齐齐的床上,留了一张字条。她伸了个懒腰,过去拿来看。彭因他告诉她,他去现场了。让她起床之后就给他打电话……啰啰嗦嗦的竟然写了好几行字。
索锁拿着字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喝了一大杯水之后,给彭因坦打电话。他正在现场,似乎是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跟她讲着话,听筒里都有回音。索锁拿起放在桌上的小yào盒。yào盒里的小格子按时间推算应该要少一格的yào……她轻声问他早上有没有吃yào,他顿了顿……果然是忘了羿。
“那早饭吃了吗?”她问。她睡的也太死了,他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都不知道。“不会早饭都没吃吧?”
“吃了。跟他们一起吃的工作早餐。”彭因坦笑着说围。
“那好。”索锁说。
彭因坦说中午回来跟她一起吃饭,她问他在哪里。要他不要跑来跑去了,“我过来找你吧。”
彭因坦说:“我还是说回来跟你一起吃饭吧。他们总要请吃饭,说招待好我们是应该的。我看干脆就装作咱们腻在一起好了……省得他们破费,我还不自在。”
索锁听了就笑笑。
答应了他,他就挂电话了。
索锁边倒水,边想,彭因坦真的不是个玲珑的人。这种需要jiāo际应酬技巧的情况一出现,他就不喜欢了。当然要他应付可能也会应付的来,可他哪儿是乐意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呢……啧啧。真是一点都不随和。
她又喝了一大杯水,倒在床上,翻了个身,位置正好是彭因坦昨晚躺的位置。也不知道他昨晚睡好了没有……她就昨晚像做了一场梦。虽然是噩梦,但是后来竟睡的特别踏实。身边这个人给她的那么温暖的胸怀,似乎可以抵挡一切的不幸和危险……
她看看时间,忙起来把房间收拾了下,赶紧去洗了脸。时间倒是还早,她在酒店里等了一会儿,距离午饭时间还早。
她在手机上查找了下路线,从酒店步行到教堂,大概也只需要一刻钟。她带好手机和随身的小包就出了房间,到前台再次确认了下路线,出发去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