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上班?不是整天跟我们说忙啊忙的,忙着逛街?”彭因坦的大姨钟裕杉微笑着问。她走在钟裕彤身后几步远处,扫了外甥一眼,就看向索锁。眼虽是含笑的,但是探究的意味也明显。
“我呀,我还真是打今儿开始闲散点儿的。这儿的两处工程都停工了。”彭因坦攥着索锁的手,不让她躲开。“大姨,二姨,妈妈,介绍下,索锁……索锁,这是我大姨,我二姨,我妈妈。”
索锁逐一点头称呼一声阿姨。
钟家几位姐妹站在一起,气度和气势都是不俗的。她们显然对彭因坦的简单介绍并不满足,也想用自己几十年时间淬炼出来的独到眼光考察下这个站在彭因坦身边的娇俏姑娘,但是她们并不让索锁不舒服。
钟裕彤对索锁点点头,微笑着看她片刻,才转向彭因坦,说:“我们刚刚到。听说姥爷姥姥一早就去崂山了,我们就想吃了饭、买了东西再回去,谁知道就遇上你了。”
彭因坦笑着,看了母亲,说:“遇上您正好,我在帮索锁选礼服。她闹别扭不乐意要,准是嫌我选的土……妈妈您帮忙掌掌眼?”
索锁握了下彭因坦的手,暗示他不要这样。彭因坦转脸看她,说:“妈妈是专业人士,她选的没错儿的。是吧妈妈?”
“我哪儿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好什么风格的?”钟裕彤微笑着看他们——小姑娘可能是有点儿紧张,脸都白了,可是一对眼睛真是漂亮。不过她身架窄窄的,头发打理的也不好,看样子并不是个好打扮的孩子……她拍拍儿子的肩膀,“你看着办,我还得陪大姨去挑衣服——她漏了件行李,恰好就是那晚上要穿的礼服。不给她选到合适的,咱们甭想安生。径”
“就是。你们玩儿吧,我们挑我们的。我选衣服可费时候。”钟裕杉微笑着说。她是高个子,且很胖,衬的身边两个妹妹都更苗条了。她又看看索锁,“我们改天再见。坦坦,回头带小索来家吃饭。”
“知道。”彭因坦握着索锁的手,说。
索锁都觉得他手心更热了……
钟裕彤挽起大姐要往外走时,到底跟彭因坦提醒了两句:“别尽帮着挑些显着老气的衣服——你瞧瞧那件小礼服去。”
她声音低低的,听着柔婉动人。说完对儿子和索锁都笑笑,就走了。
姐妹三人出来,一直没出声的钟裕影才说:“我说吧,咱们就去晓芃店里选,你们非说这儿的近便。要不也遇不上。”
钟裕彤抬头看看,拉着两个姐姐进了对门这家店,说:“迟早要见到的嘛。”
“这样见着了也好……老太太拿着当新鲜事儿说的,我还是以为新鲜一阵子就过去了。”钟家大姐在店中的沙发上坐下来。招呼他们的店员一过来,她要了杯红茶,“把那个系列的礼服拿来我试试的……彤彤,你觉得怎么样?”
钟裕彤刚坐下,听见问,就笑笑,说:“就看了一两眼,说不上怎么样。不过第一印象还是不错。这孩子看着起码不轻浮。”
见两个姐姐没出声,她整理下披肩。
“你们有不同意见啊?”她微笑着问,“坦坦那狗脾气,我早说了,谁能受得了他,就烧高香了。”
“坦坦怎么了?坦坦的脾气还不好,有好脾气的吗?男孩子不就是该有点儿气xing?”钟裕杉不爱听了。她最疼彭因坦,根本听不得人说不好。就是因坦亲妈也不行。
钟裕彤笑着举手说:“okok我说错话。坦坦是宝,坦坦哪儿都好,行了吧?”
“坦坦当然是宝。这个小姑娘当着人就揍坦坦,不当着人得把坦坦欺负成什么样?”钟裕影慢条斯理地说着,推推眼镜。她向来话少又慢。
“坦坦是由得人欺负的呀?那还不是让她欺负才成?”钟裕杉笑着说。
“不成。我保守。这小姑娘不够庄重。”二姨说。
“还都是小孩子,那么庄重做什么?谈恋爱还端着多没意思。”钟裕杉继续笑。红茶也上了,礼服也取出来了,她跟钟裕影讨论了好一会儿,见三妹不发表意见,笑着站起来说:“以前我们也不是没遇上坦坦和谁在一起过,